好不容易平息了眼里的笑意,这才回过头去和绿叶说刚才的事情。
“这朱猎户确实是不错,但是朱大婶却不是个好相与的,要不再看看。”
绿叶到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下头。
“姑娘觉得好就行,反正像你说的先想看着,但是你一定得答应我必须过两年才成亲,我还得看着小少爷出生呢!”
这下轮到夏晨歌尴尬了,本来说的是她们俩个人的事情,这话题怎么就突然歪了呢!
边上的霍离听你这话也是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但是眼里的光更明亮了。
夏晨歌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显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面在说下去。
“咳,这个以后再说,现在说的是你们的事情。”
绿叶听完夏晨歌这话,眼里闪过一丝不赞成。
“姑娘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趁着现在年轻,孩子的事情也得先准备起来,万一要是有了,到时候怎么办。”
绿叶觉得自己这话说的有理。
“嗯,咱们还是先去买些布回来,先把小衣服这些做出来吧!有备无患。”
夏晨歌看着这丫女一副恨不得现在就抱上孩子的样子,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这些以后再说,现在年纪还小,还有这个不是你一个黄花大闺女操心的事情。”
绿叶被夏晨歌这话说的脸上有些讪讪的,但也知道自家姑娘这也是为了自己好。
毕竟一个还没成亲的姑娘家整天张口孩子,闭口孩子的确实有些不妥。
终于安安心心的吃完了这顿饭。
只是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夏晨歌听着身边男人辗转反侧的声音,心里有些疑惑。
“这么晚了还不睡干嘛呢?”
霍离听到夏晨歌的话,停了下来。
“不好意思吵到你了。”
“没事,反正我也没睡,只是你这大半夜的干嘛呢!”
霍离听到夏晨歌的问话,到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不可能跟她说是在想今天绿叶说的关于孩子的事情吧!
虽然俩人成婚的时间也比较长了,过了明年的春天也要快一年了。
原来是想着自己腿脚不方便,免得耽误了人家,现在虽然说条件不怎么好,但是自己现在身体好了啊!而且许多事自己也能去做了,不用什么事情都让她跑在前面挡着。
但是想到当初俩人是因为什么成亲的,还有当时那封休书,自己哪怕是想和她好好过日子,但是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所以这会儿夏晨歌这么问他,霍离才不敢开口。
“没事,就是想着明天得到镇上去了,想着要买些什么。”
夏晨歌听了男人这话就知道这人是不愿意跟自己说,也就没有在追问。
“嗯,那你也别想太晚了,明天买些家里缺的东行了,其他的不用买什么。”
男人闷闷的回答了一声“嗯。”
夏晨歌这才翻身睡了过去。
霍离平躺了一会儿,听到身边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这才翻过身侧对着她。
霍离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心里想着孩子的事情,整颗心在胸腔里不住的快速跳动了起来。
最后不知道怎样,看着小女人的背影,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来看到身边早就没有了人影的被子,心里不禁有些懊恼。
今天阿力和霍离俩人要去镇上,夏晨歌和绿叶本来也想去的,但是今天没有出太阳,坐在牛车上面被冷风吹着也有些受不了,这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夏晨歌和绿叶早早的就做饭了饭食,等着吃完就出发了。
只是今天桌上的气氛莫名的有些压抑,阿力那边是比以往还要沉默的脸色,霍离那边则是一副心事重重眉头紧锁的样子。
夏晨歌和绿叶俩人对视了一眼,也没有随便开口说话。
等到这俩人吃完饭,赶着牛车离开了。
绿叶才松了口气。
“姑娘,我怎么觉得姑爷和阿力哥今天晚早上怪怪的啊!”
夏晨歌听到这话,不禁抬头看了眼绿叶,想到阿力那张微沉的脸色,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但是脸上却没有显示出一丝一毫来。
“嗯,估计是大姨夫来了吧!”
绿叶听完这话,一脸懵的看着她。
“什么大姨夫,难道是公子那边来了亲戚。”
这话说完又觉得不对了,原来虽说侯府也算是业大,但是却和家大扯不上关系。
不知道为什么,没一代霍家人都很少,估计这也和家里不纳妾有关吧!
但是这人口确实少得很,所以姑爷这边绝对是没有姑娘所说的那个大姨夫的。
“姑娘乱说什么呢!姑爷这边几乎没有几个亲戚,再说就算有,人家也不可能找过来。”
夏晨歌看着绿叶这一副认真分析的样子,最终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我看你啊!就是一个傻丫头。”
说完就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这地里的蔬菜种下去也有一段时间了,这几天天有些冷,夏晨歌照顾的也算是仔细。
这不趁着这会儿不怎么冷,又提着桶去浇水去了。
平时这事都被霍离揽了下来,夏晨歌只要在边上指点一下就行了。
这会儿人去了镇上只得自己来了。
而且地里的小麦也差不多要除草了。
浇完了水,夏晨歌把鱼篓放到了河里,这才去了地里。
夏晨歌背上背篓带了平时上山要用的东西,这才晃晃悠悠的去了坡地上。
这边到了地方,夏晨歌顺着边上弯着腰用锄头轻轻的把地里的连根挖了一小块。
挖一段距离觉得腰酸就坐在地里休息一会儿。
地里的麦子这段时间长势比较好,这才十一月初就有三四十公分高了,看这样子在长长估计就要挂穗了。
这边夏晨歌一边休息一边想着事情,眼睛不住的往周围看着。
远远的就看到地头方向有个人影。
夏晨歌凝眸注视了一会儿,远远的看着那身形像个男的。
只是不知道这人这会儿在自家地头上干嘛来了。
夏晨歌想到那地方原来设了些陷阱,要是这人不小心受伤了,那怕是有些麻烦了。
夏晨歌想到这里,站起身过来,提着锄头就往那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