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启这小子估计也是对这东西好奇,忙忙的让夏晨歌弄豆子来磨。
“这豆子要泡一下,明天早上才能磨,现在不行。”
霍启听到这话,刚才的一腔热情也消散了些。
“那嫂子明天记得叫我,我给你磨。”
夏晨歌笑看了他一眼。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不要反悔。”
霍启忙点头应了。
夏晨歌看着他这样,眼珠一转也笑了起来。
把东西放好后夏晨歌就去准备午饭了,毕竟十多个人的饭菜,忙起来也不是一会儿就能好的。
平时也多数是夏晨歌和老太太三人忙,有时候夏晨歌有事回不来了,霍离还帮忙洗洗涮涮什么的。
老太太早就蒸好了玉米饭,夏晨歌回来直接用前两天炸的猪肉町煮了个油白菜,这小白菜还是自家地里长出来的,现在吃正好。
又炒了个酸辣土豆丝,这就好了。
饭菜上桌夏晨歌让霍启吆喝了一声,那帮盖房子的人就过来了。
洗洗手就上了桌子,大家对于面前的饭菜还是比较满意的。
毕竟其他人家也就吃煮红薯和土豆。
夏晨歌和老太太李明霞三人在屋里支了个桌子,三个人在里面吃,外面做工的人和霍家哥俩坐了一桌。
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工,大家也都熟悉了,饭吃完了自己去添就行,也没有让夏晨歌她们在边上守着。
欢快的吃完饭,大家伙就在院子里随便找个地方休息了下来,夏晨歌和老太太出去收拾了碗筷,李明霞毕竟还是个姑娘家,怎么说也得避避嫌,夏晨歌直接让她去灶房烧水去。
碗筷收回来,夏晨歌又泡了些薄荷水给大家伙送过去。
要说喝茶叶这农家人也没有多少人喝得起,便宜的也有,但是夏晨歌觉得那个虽然叫茶叶,但是喝起来却一股子苦味,实在没法下口。
这不那天在地边转悠,不经意的看到这薄荷叶,心里也有了想法。
别说这薄荷茶这大夏天的喝起来还清凉可口,喝起来也比那些便宜的苦茶好多了。
洗好碗筷,夏晨歌领着霍启就出了门,这几天都没有什么雨,夏晨歌怕地里那些栽下去的红薯被干到。
打算去地里看看,如果太干的话得挑些水浇一下。
不然怕是白种了。
俩人去了坡地上那块红薯地,拔了些杂草,看着有几株叶子有些卷翘的红薯苗,夏晨歌想了下打算回去拿桶过来,到附近的小溪边去挑点水过来浇一下。
这么想着也没耽搁,领着霍启就回家了。
刚挑着桶出来,就和何大嫂遇上了。
“妹子,你们这是去干嘛呢?”
夏晨歌看是何大嫂,随后把自家地里的事情给她说了下,没想到何大嫂听完这话反到是笑了起来。
夏晨歌看着她这副样子,脸上也漏出来疑惑的表情来。
“嫂子这是有什么不对吗?”
何大嫂看夏晨歌一张小脸上满是认真,也不好意思在笑,忙收起了脸上的表情。
“傻丫头喔!那红薯最是耐旱的,不用浇水。”
夏晨歌听完这话,脸上也有些尴尬,回过头和霍启对视了一眼,俩人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一丝窘迫。
“原来是这样的啊!如果嫂子不提我们今天就要闹笑话了,不仅笑话,而且怕是要损失了。”
“没事没事!以后慢慢就懂了,谁都有第一次。”
俩人又聊了几句何大嫂就离开了。
夏晨歌和霍启俩人相互看了眼,站在原地就笑了起来。
反正都出来了,最后俩人只好到村子里去挑水去了。
反正明天早上做豆腐也要用到水,今晚把水缸装满免得明天早上起来和村里的人排队枪水。
俩人挑着水回去,倒是惹得家里人有些好奇,不免张口问起来。
夏晨歌把刚才遇到何大嫂的事情给说了下,脸上难得的漏出一丝窘迫来,家里人反到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笑笑就罢了。
水不用浇了地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夏晨歌突然就这么闲下来顿时觉得有些无所事事。
看着老太太和李明霞坐在房檐下缝衣服,有心上去帮帮忙吧!
刚拿起针来,就被俩人嫌弃的赶了起来。
最后夏晨歌只得呐呐的坐在院子里。
霍离刚从后面盖房子的地方回来,看到夏晨歌这副样子,不禁有些好笑。
“无聊了?”
夏晨歌听到男人说话的声音,懒懒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随后又歪到了边上。
霍离看着她这副样子,嘴角的笑意深了几分。
“姑娘能否赏脸和小生去河边钓鱼?”
夏晨歌听到这话不禁笑了起来,抬头就正好看到了男人带着几分笑意的眼睛,脸上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既然公子相邀,那小女子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夏晨歌这话说出来不禁霍离笑了,连同屋檐下的俩人听到这话也笑了起来。
夏晨歌听到笑声顿时有些窘迫,假装不在意的咳嗽了一声。
“咳,那啥?我先去拿鱼竿。”
随后慌慌忙忙的就进了边上零时用稻草搭的建议棚子。
等到俩人走远了,坐在房檐下的李明霞这才开口。
“表哥和表嫂这俩人哪里像是夫妻啊!听他们说的这些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初见面的公子小姐呢!”
说完好笑的摇了摇头。
老太太到是因为这话皱起了眉头。
“哎!也不知道这霍离心里是怎么想的,要是还惦记着那丞相府的大小姐,这辈子怕是不可能了,而且我看晨歌这丫头也挺不错的。”
李明霞听完这话也只是低下头忙自己手里的东西去了,沉默了一瞬又悠悠的开口说了一句。
“表嫂确实挺好的。”
其实她到是觉得表哥心里是有几分喜欢表嫂的,别的不说就凭俩人说话时看着彼此的眼神,那肯定是作不了假的。
至于老太太口中的丞相府大小姐,估计这辈子怕是谁都无缘再见了,就算表哥心里有想法,那也只能是想想罢了,自从表哥他双腿站不起来之后,人家丞相府那态度早就已经说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