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台杀了人,带着他的手下,洋洋得意的就离开了。
当李开阳听到黄姐的叙述以后,怒从心中起,恼向胆边生。
他捶胸顿足的说道:
“我就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简直太不像话了,如此草菅人命,这还是人吗?”
旁边儿的小兰说:
“他也就是给这位小姐毁了容,要是和那个黑魔比,似乎他还更人道一些。李大哥,你决定怎么样,我们要不要给小宁报仇?”
李开阳走到小宁身边,仔细的看了看他的伤势。
一种说不出的凄楚和难过,席上心头。姑娘的确是毁了容,整个人算是废了。不过还好,她倒是留下了一条命。
再看王海和李川,李川经过救治以后,渐渐的苏醒过来。而王海却一命呜呼,再也没有睁开他的眼睛。
远的不说就说眼前的事情,完全是这个老板娘做的孽。李开阳问:
“他是怎么杀死那个叫华姐的老板娘的?”
那位黄姐摇着头,一阵伤心难过,她的脸上布满了皱纹,喃喃自语一样的说道:
“这件事情真让人难过,也就是那天华姐得罪了这帮人,本以为他们杀了人,就应该老实一些,想不到过了一天,那个叫丁台的又带着这个老板娘来到这里。这次他来直接就没客气,一见面第一件事情就是杀人。老板娘走过去笑脸相迎,可是丁台抽出刀子来就刺进她的身体。华姐连坑都没吭一声,直接就倒在血泊中死去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那位黄姐已经潸然泪下。听到这里,李开阳长出了一口气,他瞪目斜视着站在不远处的老鸨,一股怒火涌上心头。
李开阳缓步走过去,他没有抓老鸨的脖子,因为男女毕竟有别,李开阳用手一指,那老鸨说道:
“杀你一万次都难解我心头之恨,我现在让你做一件事情,如果你办到了,我就姑且饶了你这条命。可是你手下这帮子打手,谁杀了人,谁杀了王海,谁就别想活着。你们说刚才是谁动手杀了王海,还有是谁把李川的胳膊砍下来的。”
那十几个龟公一听,有的当时就吓尿了。可是也有人骨头挺硬。被丁台打死的那小子骨头不就是挺硬吗?
有一个龟公站起来叫嚣的说道:
“怎么样?李川的胳膊就是我砍下来的,你能对大爷怎么样?”
他说完这番话还得意洋洋,一副天下唯我独尊的表情。
李开阳你也没理他,两个手指伸出向他一指。这时候他手中并没有发射光弹,他只不过想用这种方式警告一下,狂妄不羁的人。
这两个弟兄一个被打死,一个被打成重伤。李开阳没有别的路可选择,必须要找这帮人清账。
那个经他警告的人,一点儿都不收敛。那种趾高气昂的表情,完全没有把李开阳放在眼里。
李开阳能忍他一时却不能长期忍受这种轻蔑。看着那小子不停的叫阵,李开阳气息在心中凝定了一会儿,一个箭步蹿到那龟公的跟前。
这时候他的手指上已然冒出尺数来长的绿光。绿光深深的扎进那小子的身体里。
当时他就毙命了,也没受什么痛苦,李开阳觉得让他们一命偿一命就算了,虽然自己这方面死了一个人,伤了一个人,可是他也不想多做杀生。
就这样,那小子以他的命抵偿了王海。其实他砍掉的是李川的胳膊,人家都不敢上前走这一步,他却充楞装蒜,结果把自己这条命白白的搭上了。
那小子死了以后,身体站立了几分钟才倒下,李开阳的出手真是太快了,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他已经到了他的身边。
就是刚才那一幕下的那位老鸨当时就坐在地上,然后趴在地上就给李开阳磕起头来。一边磕头还一边说:
“大爷说的不对,是我该死,你要杀就杀,要管就管,我一点儿怨言都没有。”
这老鸨说的倒挺实在,不过她是不是真的想死,那就不一定了。只是他这么一说,李开阳就不忍心下手了。
最后李开阳皱了皱眉,把怒气全撒在手掌上,他把红光运到手掌上,重重的拍在一块圆石上,当时就把那石头打了一个粉碎。
这块石头,是旁边一家店铺,从大山里拉来的景观石,想不到被李开阳一掌下去打成了碎末。
在场的人无不惊呼李开阳的神奇力量。就连对方那些龟公都啧啧称叹。
老鸨站在原地,一句话也不敢说了,她生怕说出来的话不中听,挨一顿打。
看到已经把这些人拿捏的服服帖帖,李开阳觉得也就算达到了目的,他把王海的尸体抱到马上,又把李川扶到小兰的马上。
小宁虽然脸上花了,可是他的行动还算自如,让她骑上王海骑来的那匹马。四个人骑着马穿街过巷,来到李开阳的府邸。
李开阳将伤员放到家里,就带着王海的尸体送回了他的家。他把兜里的银两留给他的母亲。又分给周围的乡亲们一些,让他们帮着料理丧事。
等他操持完这件事回到府里,小红飞跑着出来迎接他!
“你快去看看吧,李川也不行了!”
说完这句话,小红泪眼婆娑,嘴角不停的抽搐。
李开阳安慰她道:
“没事儿,姑娘,你放心,我会把它治好的。”
说完李开阳就大步流星的走进了屋里。李川正躺在床上,旁边站着小宁和小兰,就见地上已经吐了,好大一滩血。
李开阳一进屋就赶紧用手心对准,李川的后背,他想给他输送能量,维持他的生命,让他复苏。
可是想不到的事情出现了。东来曾经提醒过他,自己的能量为别人治病,输送出去以后,再遇到战斗,那必然会降低自己的能力,甚至连一点儿光都发不出来。
虽然经过两天的休整以后,李开阳身上的战斗力并没有减弱。可是在治病上一试,果然这能量就差多了。
为了保住李川这条命,李开阳也豁出去了,就算耗光他身体里所有的能量,他也要把这条命挽救回来。
带着这种期许,李开阳把自己身上微弱的光能输送到李川的命门。
尽管能量非常的微弱,可是李开阳身上的能量却非常的纯正,就像百年的绍兴老酒一样,那么有味道。
尽管能量非常微弱,可是李开阳持续不断的把自己身上的能量输送给他。
也总算让李川有了一丝丝的改变。李川长出了一口气,哎呦,叫了一声。
就是这一生,大伙儿都产生了希望。
“他好了,有了反应了,我们的努力没有白费。”
小兰望着李川,兴奋的难以自抑。李川睁开他那疲惫的双眼,望了望大伙儿,疲惫的说道:
“辛苦你们了,我活不了了!”
李开阳听他这么说,一阵难过涌上心头,他最不愿看到的场景就是生离死别。当他认为自己可以治好李川的时候,内心充满了希望,充满了期待。虽然累,但是他感觉自己干着非常有劲儿。
让李开阳担忧的是,虽然李川略略有点儿起色。可仍然还是气息奄奄。李开阳尽了最大能力,想让他再好一些。
可是他的手上终究一点儿光也发不出来了。
没有了你李开阳能量的支持,李川的血一个劲儿的吐。
小红找来了一个中医,给他开了一剂止血的方子。
李开阳带领大伙儿给他服用了三天,李川吐血的毛病还是改变不了。
“我说这就是江湖庸医,说是来治病,其实是来骗钱的。大哥,你就不该给他五十两银子。”
李开阳的确出手不凡,他对小兰提出的质疑也无话可说。他也知道凭这位中医的药,很难救了李川的命。尽管如此,他还是给了他那么多银子,就是因为他想买一个希望。
小兰并不懂李开阳内心在想什么,小宁和小红更加的不知道。
说实在的,他们三个女子对这个病人并不是感情十分的深。第一是他们将相交的时间比较短,第二就是王海,李川一开始的品行也不太好,因此他们也没给李开阳他们带来什么好印象,所以对于李川的逐渐衰亡,这三个女子也并不上心。
可是李开阳不能这么做,这是一条鲜活的生命,自己必须要尽最大的能力去帮助他,让他活过来。
只可惜愿望和现实差距很大,李开阳治病救人的心是有的,怎奈何他的能量已经枯竭了。
最后没办法,他叹了一口气,东来的话一点儿也不假,为人治病消耗的能量太大了。如果再有人来向他挑战,那必定是死路一条。因为他已经没有了光能力量,失去了战斗力。
这天外面的大门被敲响了,李开阳不知道是谁,就派小红出去看一看。
门一推开,外面走进来一个陌生男人,他长着络腮胡子,个子还挺高,年龄大于在四五十岁的样子。
他的后面还跟着十几个衣冠束带的男子。小红认的这些人就是黑虎帮那帮强徒。为首的这个人是谁?他没有见过。
来了陌生人,小红赶紧大声的向屋里喊:
“有人来了,相公,你快出来看看吧!”
小红哪里拦得住这帮子人,那个洛腮胡子的家伙大,大踏步得就要走进李开阳住的屋子。
“你站住还没登过报,你怎么就往里边儿走。”
小红的话刚说到这里,一股大力的气流就向他推过来。想不到她的身体轻飘飘的就飞起来。然后重重的落在院子当中。
跟你睡在那螺丝胡子后面的男人都哈哈大笑。这时候小红冷眼旁观才发觉这些人的穿着有点像黑虎帮的人。因此她就更加大声的喊起来:
“李公子,你快出来,这是黑虎帮,这是黑虎帮的人。”
李开阳一听说是黑虎帮的人来了,就觉得情况不妙。他马上让小兰和小宁躲起来,这说不定会是一场决一死战的对抗。
小兰知道李开阳已经丧失了光能力量,这时候他出去和方大海对抗那太危险了。
小兰已经看到那领头的人是方大海,络腮胡子,高高的个子。
他对小红还算是手下留情,因为他只是用手上的气浪推了他一下。如果真用光弹打他,小红可承受不了。
小兰苦劝让李开阳躲起来。
“我躲到哪里,他已经进了院子,咱们都在这间屋子中,就算是我躲进厨子里也会被他们找出来,只要我在外面和他们斗,你们就能保全,所以我说你们躲起来,一切都看我的就得了。”
刚说到这里就听外面儿,方大海喊道:
“李开阳,你出来,龟缩在屋子里想干什么。听说你把我那家妓院给砸了是不是?”
李开阳一听,方大海带着火药味儿,这回他可是来着不善呀!
李开阳再想躲已经不可能了,他只能硬着头皮出来。
推开门,两个人面对面,李开阳一见方大海,气势汹汹的望着自己。他就有点底气不足。
看起来有点儿能力是挺好,在别人面前起码不会吃亏。李开阳挺胸昂头到背着手在方大海面前一站。就这种气势也是可以让人折服的。
那方大海一见李开阳,当时真有点气馁了。他说话开始有点磕磕绊绊,不那么利索了。
“你你你……李开阳,你是不是总和我作对。”
李开阳浅浅的一笑,尽管他有点紧张,尽管他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足够的战斗力,但是他还是强装镇定的笑了笑。
“我和你做什么,对了,你干的那丧尽天良的事还少吗?”
“你砸我的管子,这无论在哪里都不允许!”
李开阳皱了皱眉,心里想,这人怎么这么大言不惭,那家妓院是他开的吗?把人家老板娘给杀了,夺人家的雀巢。现在在我的面前谎称是自己的管子,这也太搞笑了吧,当人都是傻子吗!李开阳想到这里怒道:
“那宜春苑的老板娘是华姐,这是尽人皆知的事情。他一个辅导人家开那么大店容易吗!你们竟然想夺舍独吞,这是一件多么令人不耻的事情。”
方大海听他振振有词的说话,阴冷的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