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这白海龟壳,魏五爷看了之后。也很觉得新鲜,他说:“我从来没见过白海龟,哪里来的白海龟壳。”那个清醒的强盗也走过来。他端详着看了,一会儿说,“就是这种东西我也没见过。在生活当中就没有遇到过白海龟的。有绿海龟。蓝此海龟。甚至有黑色的海龟壳,就是没有看到过的白海龟壳。”
李开阳说:“因为你们没有看到过,所以这东西才非常的稀奇,别的海龟壳。没有他这种作用。”
魏五爷问:“你这种海龟壳有什么作用?”李开阳神秘的笑了笑说,“要说它的作用。我说出来的,你们大概都不相信。有一种毒是这大海上海盗用的这种毒粉撒在人的身上,了以后。就会失去知觉。跟活死人差不多,需要用这种白海龟壳磨成的粉面,再加上。雪山上的一种水,就可以救人的命。”
那个强盗点着头说:“是是是,我也听说过,山上那种雪水叫山巅云,是不是这种水?”
李开阳看他还真是有见识。点头表示欣赏,说:“是啊是啊,想不到你还真知道这种东西。”
那人说:“我当然知道了。我们这地方的人。有了病经常去那里接这种水喝,说不上药到病除,但是很具灵验的效果。”
他们说的如此神奇,威五爷好像却不太相信。他觉得这也实在有点太夸张了吧。哪里会有这么神奇的水,这比观音圣水都要神奇了。不过他们两个都这么说,他也不好反驳。但是他还是想搞清楚这白龟壳磨成粉要给谁用?
李开阳看了他一眼,他并不想把顾雪莹和小兰的事情说出来。所以就想搪塞过去,只是淡淡的一笑,说:“是我的一个朋友。”
魏五爷说:“他现在还昏迷着吗?”李开阳摇了摇头说:“没有,他现在已经清醒了,只不过浑身没有力气,显得比较虚弱。我要见到他之后,就把这海龟壳磨成粉末。让他她吃一点试试。”
魏五爷问,“那你的朋友去了哪里?”李开阳摇摇头说,“当时我还不知道。他们可能就在附近,也说不准。”
他们几个正在说话,突然间晕倒的那两个海盗,其中的一个哎呦了一声。他从昏迷中已经苏醒过来了。李开阳他们三个赶紧跑过去看情况,重在不是关心他的死活,是想探望一下那烟雾。中毒之后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清醒的强盗,过去扶住他的肩膀问。“大哥你感觉怎么样?”
那人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又瞅了一眼站着的。魏五爷和李开阳,哎哟了一声说,“我的天呀。我进了一趟鬼门关才跑回来。”
那人问他你有什么样的感觉?怎么说进了一趟鬼门关,他喘息了一会儿才说到,“闻到之后我的头就像炸了。然后就忽然间什么也不知道了。刚才我清醒的那一片刻,也想不起事才发生的事情,过了一会儿,我的大脑才有了记忆。看起来这种药性非常的猛烈。”
李开阳问魏五爷。“你没有见过这种药性猛烈的毒吗?”魏五爷缓缓地摇了摇头说,“我从哪里知道这种东西,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那个苏醒的海盗说,你们两个一直在这里帮我们吧。”
他的海盗兄弟说:“是啊。这两位大哥一直在帮咱们,多亏了他们,要不然你们两个掉到下面没有他们帮助是拉都拉不上来,如果长时间稳扎的烟雾,说不定这条命就保不住了。”
那人听说后,赶紧爬起来磕头。他充满感激的说道。“我这一辈子都没遇见过这样的事情,今天就着了道了。还好有你相助,才免于一死。”
就在这时候突然听到了一声尖锐的哨声。那魏五爷一拍大腿说道。“坏了我师傅。我师傅遇到了危难,他在向我求救,我不能在这里耽搁了。他们已经得救了,咱们快去找我师父。”
那几个强盗当然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一个还没苏醒,两个要照顾他,自然是无法跟他去,他所指的是李开阳,他让李开阳一起跟他去救师傅。
李开阳虽然不想见袁大头,可是现在他也是乔装改扮的戴着胡子,估计袁大头也看不出来。他主要是想看看袁大头遇到了什么危难,居然向自己的徒弟发出了求救信号。哨声大概是从西南角传过来的,听着声音好像离得很远很远,李开阳并没有听出来,还是这个魏五爷,平时训练有素,大概他的师傅经常吹这种哨子,所以远远的听到了极细微的声音就能辨别出来。他疾驰如飞的奔跑在前面,李开阳跟在后面。脚底下的路高低不平,李开阳生怕把这刚找到的白海龟壳给弄丢了,就揣在怀里,不时的用手去触摸着海龟壳,他心想海龟壳海龟可好好的在我身上待着,千万不能掉了。我这辛苦得来的东西。再找就不容易了。两个人奔出去了有十几里地。见前面有一座桥。桥上有人在打斗。而且一团一团的光不停的闪烁,李开阳远远的认出来。其中的一个女子正是顾雪莹。而那个身材彪悍的家伙。正是他恨之入骨的袁大头。这人太放肆了。竟然向顾雪莹发起了进,让他不解的是顾雪莹的能力远远不如他,怎么他还向自己的徒弟发出求救信号呢?遥遥的就看到顾雪莹已经落于下风,反而是袁大头占据上风。他为什么还要求救呢?由于离得特别远,也看不清具体的情况。他就随着魏武五爷一起跑到了跟前,到了桥的跟前他才发现原来,这个袁大头的脚被一根绳子给套住了,有一个人正在撕扯这根绳子,想把他拉到水里。
李开阳一看,那撕扯的人正是小兰,小蓝兰套住了他的脚,要把他拖到水里。但是他的力气有限,可是这样就大大影响了他的战斗能力,虽然不行,远远不如他能力,但是一只脚被套住之后,他们两个就势均力敌了。形势忽左忽右,一会儿顾雪莹占上风,一会儿袁大头占上风,但是袁大头却离不了。脚底下的这片地方,因为他的脚被绑的死死的,还有人拖拽,在这种形势下他才发出的求救信号。按理说他也有光剑的能力,他为什么不会光剑斩断这根绳子了,再一看他才明白了。原来这根绳子不停的被小兰给操纵着,如果他想用光剑斩落的话,小兰就像荡秋千一样的来回荡这根绳子,他根本就摸不到绳子,如果斩得太近了,就会伤到自己的脚,所以他现在处境也是非常的狼狈。
小兰大汗淋漓,顾雪莹由于身体虚弱和她长时间对战,更是越来越体力不支,小飞他们已经在这里激动了一段时间了,两个人跑出十几里。少说也用了个把时间。到这里看到的情形已经是险象环生,幸好。袁大头吹了这救命的口哨,否则的话。终究还是顾雪莹他们,抵不住这凶神恶煞般的袁大头。
李开阳不敢再迟疑。好吧。无法再保留自己的实力,隐蔽自己的身份了,离着还很远,就打出了两颗光弹,这两颗光弹分别打在的袁大头的。小腿和胳膊两处,两颗光弹分别击中了他的重要部位。
袁大头忙于和对方激斗,也没有注意到突然降临的这两颗光弹。打得他哎哟一声,身子就趴在了桥面上。顾雪莹一看,就知道救星来了,他兴奋不已,抬头向远方看去,见到了两个大胡子,一时间他还认不出。
她不知道这个人是谁。虽然她和李开阳在那船上的时候也曾经这么装扮过,但是他换的是另一身衣服。和他起初在一起时的样貌就大变了样子。所以他痴痴的看了半天才认出来。“开阳是你吧,你终于来了。了”
他这么一提醒,正在牵扯着绳子的小兰,也看出了这个大胡子是李开阳,而那个大胡子又是谁呢?他们两个都不知道。
李开阳跑过来先和他们见了一个面,打了一个招呼。然后用手一指看着倒在地上的袁大头说:“你小子真够狠的。欺负两个女孩子算什么本事?”
魏五爷则是和他相反,他跑到了袁大头的跟前,赶紧去搀扶。还怒目而视的看着李开阳。只怪他为什么笑,自己的师傅出手。他眼里的光芒更多的是惊奇。因为李开阳使用光弹。这是他意想不到的情况。所以他面对这种突发事件。一时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理。
袁大头看着这个大胡子,真的不知道他是谁,用手指着他说:“你你是谁,你也会使光弹,好厉害的光弹打的我。痛入骨髓。”
既然他认不出自己来,一看也就没必要向他表明身份了。他两个手在胸前掰了掰腕子。爽步走过去对他说,“我是谁不要紧,我就看不惯你欺负两个女孩子,他们哪点得罪你了,你要这样,下死手对付他们。”
袁大头虽然中了两颗光弹,但是他毕竟是训练有素,对于承受着光弹的攻击,还是有一定的抵抗能力的,所以缓了一会儿他就站起来了。咬了咬牙对眼前的人说,“我看你的功夫着实不在我之下,你师傅是谁?你跑这里来救他们,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
李开阳想既然不想说穿。所以就继续跟他闲扯了。我是这岛上的大王,专门对付你们这种嚣张狂妄之徒。袁大头现在还不能发射光弹,因为他刚受过伤身体,还要需需要休息一段时间,所以他就回头对自己的弟子说:“五儿,你看到没有?他敢欺负师傅,你要给师傅出气啊。”
李开阳当然明白,他现在还不能使用光蛋,可是他嘴挺硬。却不表明这种弱点,他让他徒弟出手,李开阳心想魏五爷和我已经成了朋友,我们甚至都有点肌肤相亲了,他能听你的话吗?他听你的话是听,但是他能帮助你打我吗?
魏五爷果然有点迟疑了,他觉得和李开阳接触,这人还真是一个好小伙子,他接触李开阳的时候,李开阳没有大胡子伪装,是一个英俊清秀的小伙子,要比相貌的话,李开阳要比袁大头帅气的多,在他的心里早已经萌生了一种爱慕之情,所以当冤大头让他去进攻眼前自己心爱的人的时候,魏五爷当然是有点迟疑了。他不好意思说不去。也不好意思,马上驳回他。所以就这么愣愣的看着李开阳也没说话。
他师傅袁大头观察这两个人,心里也产生了一点遗憾,心的话他们两个一起来了,莫非这两个人之间还有什么关系吗?袁大头纳闷儿,没听说他有这样一个朋友啊。我和他说不上天天见面,也几乎三两天就见一次面,这个人和他是什么关系?难道是五儿把他用光弹的技能传授给他了吗?这也不对呀,他的能力是我传授的,而看刚才这个人,他的能力要比我还要强大很多,不可能说这么短的时间,徒弟比师傅还要强大,这在光能战士的身上是不可能发生的,所以马上袁大头就否认了这种猜测。可是五爷老是不行动,袁大头有点不高兴了,“五儿你在干什么?我让你打他,我让你用光弹打他,你听不到吗?”
袁大头一发怒。五爷才缓过神来。他把手抬起来,一团盈盈的蓝光在手掌里形成,李开阳知道这就是光蛋形成的前奏,很快凝结成一个小光盘,随着自己的意念的催发,它就会飞出来,打向他想要击中的目标。
可是这团光始终没有飞出来,猛然间,魏五爷把手一抓,光弹又消失在手掌中,他回头对袁大头说:“师傅我不能打他,他是我的朋友。”
袁大头瞪大眼睛看着他,似乎不太相信,“你怎么有这样的朋友,他怎么也会使用光弹,这可不是谁都想有就能有的能力。是不是你传授给他的?”
五爷摇摇头说:“没有,师傅你也知道我才是初学,身上的能力还很低,我也没有你那种传授别人的能力,我的能力是你给的,他的能力我可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