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二楞点点头,又尴尬地看着许大茂裤裆,摇摇头,叹叹气,于是站起来开口说道。
“我们先去找何大清,解决何雨柱的问题!踢坏了你的命根子,必须赔天价!”
“太好了!我们让他把整个四合院赔给我们!”
“走吧!我们去保府!”
许大茂和许二楞离开了,朱翠花也没办法了,只能接受秦淮茹了,毕竟许大茂已经没用了,只是个太监了。
想到这里的朱翠花走进了屋里,躺在床上双眼空洞洞的。
秦淮茹也没跟她计较,带着小当槐花拿好衣服,想要去澡堂子洗澡,可是忽然发现身上没有钱。
于是秦淮茹厚着脸皮来到了朱翠花身边,开口说道。
“妈,给我们点钱呗!我们这一身臭烘烘的,想要去洗洗!”
“拿去!”
朱翠花从兜里掏出了五十块钱,秦淮茹他们接过钱,就出门洗澡去了。
朱翠花捶胸顿足,从床上坐了起来,开口说道。
“我是造了什么孽啊!这辈子就生出个这种玩意!唉!”
许大茂两父子出了四合院,还没走多远,许二楞突然一把拉住了许大茂,他指了指前面,开口说道。
“你看那个老头,像不像是何大清!”
“何大清?!”
许大茂看向前面,高大的身体有些驼背,大大的眼睛,盯着某个方向,仿佛这个世界都欠他一般。
何大清离开四合院的时候,许大茂还小,他也不记得这是不是何大清了,于是开口说道。
“何大清!”
“你是?”
“我是许大茂,这是我爸许二楞!”
“原来是二愣子和大茂啊!你们爷俩遛弯吗?”
“哦,不是!”
许二楞这时接过话茬,开口说道。
“何大清几十年没见了,你现在回来干嘛?”
“我能干嘛?!落叶归根啊!我回自己家!”
“可能现在不是你的家咯!”
“为什么?”
“你还不知道吧!现在整个四合院都是何雨柱的了,他那么恨你,肯定不会给你住的!”
“他恨我干什么?我虽然把他兄妹俩扔在四合院,但是我每个月一直在寄钱,直到何雨柱出师自己赚钱!”
“寄钱?!大茂,有这码子事吗?”
许大茂挠了挠脑袋,开口说道。
“好像没有听到有这么一回事啊!你把钱寄给谁了?”
“易中海啊!每个月寄了二十块,算算也有几千块了吧!”
“那你肯定失算了,易中海没有把钱给何雨柱!”
“啊?!这倒霉玩意,居然把我的钱给贪了,看我怎么收拾他!他没死吧?!”
“没死,没死,活的好好的!不过他现在兜里比脸蛋还干净,可能没钱还你!”
“现在不是钱的事,要让易中海证明我给过钱,我养过柱子他们!这样嘛!他才会往我!”
何大清此次回四九城,也是逼不得已,他在保府的相好白寡妇死了,她那些儿子女儿,直接霸占了房产,把他给撵了出来。
何大清无处可去,只能来四合院找何雨柱。最为可气的是,当年何大清为了赚更多的钱,直接买断了工龄,所以他现在连退休金也没了。
这也是为什么何大清,被人给撵了出来,兜里没钱,这些养子肯定要把他撵出去。
许大茂看着何大清一身的粗布麻衣,开口说道。
“何雨柱恨你,何雨水肯定不恨你,那时她还小没有什么影响!”
“那何雨水在哪里啊?”
“我可以帮你去叫他,不过我有一点要求!”
“什么要求?你说!”
“你儿子何雨柱把我打伤了,你看我这一身!”
“确实伤的很重,这点柱子随我,下手没轻没重的!”
何大清居然骄傲地笑了起来,许大茂满头地黑线,心想你这老家伙还挺高兴的。
何大清没有理会许大茂的感觉,开口说道。
“那雨水在哪里?”
“何雨水现在不得了哦,你没在电视上看到过吗?华夏洁卫的总经理,那可是上市公司啊!”
“这么出息啊!我要享福了!快带我去见闺女!”
“不急不急,我这一身的伤总要赔吧!我要求不高,几套房子就行了!”
“这还要求不高,要是要求高,那岂不是整个四合院都要赔给你?”
“你要真赔,我们也能接受!”
“你在想屁吃!我自己去找!”
何大清说着就要朝四合院走,许大茂父子赶紧拦住了何大清,许二楞开口说道。
“大清先别进去!何雨柱正在气头上,别去触那个眉头!”
“我什么时候在气头上?”
何雨柱说着走了出来,他看着何大清,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大爷般的表情,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何大清略微迟疑,这才开口说道。
“柱子,你是柱子吧!”
“我跟你有那么亲吗?”
“柱子,都是我不好,当初不该抛下你们,我不是人,你打我两下消消气!”
“打你?!别弄脏了我的手!”
何雨柱说着就往前走,何大清赶紧拉住何雨柱,开口说道。
“柱子我可是你爸爸啊!你忘了小时候我教你包包子,然后去赚钱了吗?”
“我当然记得了!得亏是你,我才被人叫了几十年的傻柱!那一年你蒸了一屉包子,让我去城门口卖。
然后我就被大头兵给抢了,我为了保住包子,一直跑,有惊无险地把大头兵给甩掉了。
最后又遇到一些人,他们把包子全买了,这本是好事,谁知道他们给的是假钱,我回了四合院,你二话不说对着我就是一顿暴揍,然后就叫我傻柱!”
“我不是性子急嘛!当时就随口而出了!”
“那过了几年,你又把我和雨水抛弃了,这算什么!”
“我……我每个月可是给你寄了钱的,是不是被易中海贪了?他没有拿给你!”
“这不是钱的事,你把我们两个丢在四合院,不管不顾的,你作为一个父亲,尽到了自己的责任吗?”
“我这不是当时我那……你那……就是那个白寡妇,她管的死死的,我根本不敢有任何动作。我不是不想来,而是不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