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摸摸棒梗的头,也不忍心责怪他了,于是开口说道。
“你们以后小心点,别被人给抓了!”
“放心妈!你来吃点吧,这烧鸡挺香的!”
“我先出去洗洗,你们先吃!”
“好的,妈!”
于是秦淮茹又出了门,既然孩子们回来了,她就有借口跟许大茂说了,不用陪他一起睡了。
秦淮茹走进许大茂家里,开口说道。
“大茂不好意思了,棒梗他们回来了,一会我就不过来了!”
“真的?!”
许大茂有些不相信,但也不好意思明说,于是就继续说道。
“你回去吧!今晚上我就一个人睡!”
“嗯,实在对不住了!”
秦淮茹说着就走了出去,许大茂跟着她屁股后走了出去,直到听见秦淮茹家里棒梗他们的声音,这才无奈地回了屋。
许大茂刚走没几步,闫埠贵也进了四合院,然后就来到了秦淮茹家门口听起窗根来。
“妈这轧钢厂的烧鸡真好吃!”
“对,你们多吃点!我来看看还有什么,馒头包子汽水白酒,花生土豆……你们进了轧钢厂仓库吗?”
“没有,他们食堂里今晚上有个叫余万里的请客,买了好多好吃的!”
“余万里?他可是保卫科科长,你以后要小心点,他抓到可是直接送监狱的!”
“我知道,我是等他们睡着了,这才去的!”
“那就好!”
这时闫埠贵听到这些话,然后就推着轮椅回家了,到了家门口他突然觉得要去举报下秦淮茹一家。
“一定要举报他们!吃这么好,我还没吃勒!等等,我要不先礼后兵,如果她给我一点,我就不举报他们!”
想到这里的闫埠贵,又折返回去,来到了秦淮茹家门口,然后敲响了门。
秦淮茹纳闷大晚上谁敲门,为了安全起见,她来到了窗口查看,发现是闫埠贵。
于是秦淮茹赶紧用一张布盖在了桌子上,然后来到了门口,把门给打开了。
闫埠贵瞅了一眼桌子,然后开口说道。
“秦淮茹不用遮了,我都知道了,实话直接告诉你,我刚才已经听到了!”
“那你想怎样?”
“我勒!今天晚上没吃饭,你说应该怎么办?”
“我懂了!”
秦淮茹转过身去,从桌子上拿了一些东西,给了闫埠贵,然后开口说道。
“现在可以了吧!”
“不行还不够!我要一半!”
“好好!”
秦淮茹刚想去拿,棒梗跑了过来开口说道。
“不行,他凭什么要这么多!他家老三闫解旷啊!经常欺负我啊,破鞋小王子的称号就是他叫出来的!我现在都没脸在南锣鼓巷玩啊!”
“棒梗你不给我,我就去举报你,这么多东西!够你坐牢了!”
“混蛋!你个糟老头居然敢威胁我,看我飞毛腿!”
棒梗一个飞踢刚好踢在闫埠贵肚子上,闫埠贵吃痛直接仰翻了过去,棒梗趁机直接骑在了闫埠贵身上,对着他的脸蛋就是几巴掌。
闫埠贵吃痛,大声喊道。
“救命啊!救命啊!棒梗打人了,秦淮茹打人了!”
“我堵住他的嘴巴!”
秦淮茹大叫着用毛巾堵住了闫埠贵的嘴巴,然后抬起闫埠贵的肩膀,开口说道。
“棒梗你抬他脚能行吗?”
“可以,他就半截了!一点都不重!”
闫埠贵挥舞着双手,想要反抗,秦淮茹拿起板凳就把闫埠贵给敲晕了,再看看离她家最近的何雨柱没有开灯,其他吃瓜群众今天多多少少受了点伤,所以也没有起来。
秦淮茹和棒梗抬着闫埠贵慢慢走出去四合院,棒梗开口说道。
“妈妈,我们怎么处理这老头?”
“反正他醒了还是要举报我们,直接把他扔到下水道吧!那地方他熟!”
“好,就这么办!”
于是两人抬着闫埠贵,把他扔到了下水道里,还趁机盖上了井盖。
棒梗拍拍手上的灰,开口说道。
“妈妈接下来我们干什么?”
“既然那些东西被他发现了,就留不住了,这样收拾东西,我们连夜去国营饭店宿舍,这几天就先别回来了!”
“等下我要在他头上撒泡尿!”
“别撒了,一会把他浇醒了,我们都走不了了!”
“那好吧!”
秦淮茹和棒梗回到了屋里,然后把所有东西都给打包了,然后锁好门带着孩子们连夜去了国营饭店宿舍。
秦淮茹一家刚走不就,刘聪就挺着个大肚子,一个男人扶着她走进了四合院。
刘聪扶了扶肚子,开口说道。
“老龚啊!这就是我家那个四合院了!”
“哇!这么大啊!以前怕是哪个王爷的府邸吧!”
“谁知道勒!反正我家就分了一点!”
“那也不错了!”
“现在你也不能住进去,有什么好,要不我跟你回去吧!反正现在孩子可以上在易中海户口上,回去对你也没什么影响了!”
“你还不知道我家那口子,有名的破落户,你要是回去的话,他又要闹!这次我来四九城出差,就是瞒着她的!”
“那你可真辛苦,一个堂堂厂革委会主席龚俊辉,还要偷偷摸摸!”
“你还不知道啊!我的位置都是靠她家啊,她有妇科病,又不能生孩子!所以……”
“我懂!我懂!只是不知道我们的孩子,什么时候才能认祖归宗啊!”
“快了!快了!我家那口子的爸活不了多久了,这次他黑料不少!我专门来四九城也是为了举报他,让他倒台,我们才能比翼双飞嘛!”
刘聪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摸了摸肚子开口说道。
“我今天去医院检查啊!医生说这是个男孩,老龚你家有后了!”
“太棒了!太棒了!这次我整倒他,马上就跟那个女人离婚,然后找你结婚!”
“嗯!到那时我们的孩子就可以认祖归宗了!”
“委屈你了!要不是为了我,你也不用嫁给易中海那个老家伙,现在他进监狱了,真是活该!”
“这老家伙脑子有病,天天跟人革委会主席都斗!这不就是厕所里打灯笼,找屎吗?!”
“那我今晚上可以住你家吗?”
“当然可以,不过要早点出门!不然……”
“我懂!我懂!”
两人手牵手走进了易中海的房间,然后屋里就传出了急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