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饭的身体飘出,脱离几人的队伍,落在战场上。
天津饭四处看了一下,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从废墟之中,找出一条破裤子,随后团成一团。
“将就着用吧!只是实验而已。”嘴里呢喃着,把自己的一只靴子放在地上,还调整着靴子的口,正对着志村团藏和桃白白的战场。
“师叔,来我这吧!”天津饭看向狼狈的桃白白,开口说道。
现在他们都是宇智波风的下属,之前的一些不愉快反而完全消除,而他们之间的美好的记忆,都会加强。
天津饭和饺子,都在桃白白的手下,经历过一段磨炼,所以对桃白白还是比较尊重。
“天津饭?那个姿势!”桃白白看到呼唤自己的天津饭,心中一片感动,这就是自己的救星啊!
看到天津饭摆出的那个姿势,让他联想到一些事情。
不等多想,一股恶臭,向他袭来。
志村团藏带着变态的笑容,喷射着气体,追逐而来。
“连续洞洞波!”桃白白手中,不停的有洞洞波射向正在喷射的志村团藏,却没有任何的作用。
反而从志村团藏的脸上,看到一股享受。
“真tm !!”桃白白暗骂一声,遇到比自己还变态的变态,自己能怎么办?
赶紧逃亡向天津饭站立的位置。
“那就一起死吧!”志村团藏借助里·四象封印的能力,也差不多到达极限。
他的查克拉,他的身体,他的屁股,也不允许他继续喷射,看到狼狈逃窜的桃白白心中有了几分的快意。
再看到天津饭的身影,心中的喜色的更加的浓郁。
志村团藏的身体,落在天津饭和桃白白的身边,开始吞噬着周围的一切无知。
岩石,树木,还有查克拉,一切有形的,无形的物质,这些都无法阻止志村团藏的自我封印。
里·四象封印的原理和四象封印类似,却是在发动之后,将周围一切的东西,都封印入自己的身体。
“蠢货,如果你们这个时候逃跑,还可能脱离封印,现在就一起陪我长眠吧!”志村团藏最后嘲讽的看向桃白白和天津饭,这个时候,竟然还想要反抗。
“是吗?我可不这么认为!”天津饭的身上,一股强大的气在他的手中流转。
“魔封波!”
一股暴喝声,从天津饭的口中传来。
那股气,影响着周围空间的一切东西,收纳着一切东西。
志村团藏施展的里·四象封印,在天津饭的魔封波之中,同样被扭曲。
“怎么可能?那可是漩涡一族的S级封印术!”志村团藏,最后只能发出一声哀鸣,他的身体被扭曲成一道光芒。
轰!
志村团藏原本站立的地方,被扭曲成一道光,在天津饭的控制之下,落入了他的鞋子之中。
原本站立的地方,出现一个几十米的大坑,其中的任何东西,都消失不见。
天津饭不紧不慢的漂浮到自己靴子的上方,把那团破布团成的东西,堵在靴子的缺口上。
做完一切的天津饭,远离了靴子。
一旁观看这一场景的众人,都是表情怪异的看着天津饭。
魔封波啊!还真是被天津饭发扬光大。
“这就是武泰斗的魔封波吗?怪不得鹤,会那么羡慕武天!”逃过一劫的桃白白有些震惊于天津饭魔封波的威力。
让那样的攻击消失于无形之中,真是强大的力量,更是没有看到任何的上限。
“怎么可能?这是什么封印术?”自来也不可思议的看着漂浮在空中的天津饭。
那种封印术,为什么可以封印施展里·四象封印的志村团藏?
那种封印术在漩涡家族本就是最高等级的封印术,现在看来,这种封印术,还要超越里·四象封印。
“他的眼睛!”纲手的声音在自来也的耳边响起。
自来也顺着纲手的声音看去,看到天津饭的第三只眼睛。
在刚才施展魔封波的时候,那股强大的飓风,把天津饭头上那西瓜帽吹翻,露出了第三只眼睛。
“三只眼?”自来也不可思议的望着天津饭的第三只眼。
了解忍界神话的他,可是不自觉的把天津饭的身世,和那位六道仙人联想在一起,可惜,他的想法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你的称呼我很不喜欢!”天津饭的第三只眼射出一道射线,直接洞穿自来也的身体,随后调整帽子的位置,遮盖住了第三只眼。
“没事,对方有留手!”自来也发出一声闷哼,捂住被天津饭射穿的肩膀位置,随后拦住纲手。
咔嚓嚓~
天津饭封印志村团藏的靴子,开始裂开,冲击的地面出现一条条的裂缝。
最后化作一道难闻的气味,开始向四周扩散。
【+1327点】
宇智波风的脑海之中,终于吸收一笔大的灵魂点,着才让他确认,那个老硬币志村团藏的死亡。
“这个世界,到最后,就是看看谁的实力强大!真是可悲的世界!”宇智波风一个掌风,把这股难闻的气味吹开。
“正主走了,他手下的走狗又来了!”
宇智波风回到自己的队伍之中,看着远方的一个人。
远处,两个身影出现。
其中一个正是宇智波风最仇恨的宇智波鼬。
一身的高领黑色风衣,在衣服的边缘还有红云的图案!而他的眼睛,还是宇智波一族专有的三勾玉写轮眼。
而在宇智波鼬的身边,正是和他搭档的枇杷十藏,半张脸隐藏在绷带之中,和志村团藏的风格还有几分的相似。
“忠犬,来为他的主人送葬吗?”宇智波风看着远处的宇智波鼬。
心中的厌恶、憎恨、一切的负面情绪在涌动。
这个人,就是造成宇智波一族灭族的真凶。
只是因为自己被洗脑,就那样毫无顾忌的杀死了宇智波一族的所有人,只留下天命之子宇智波佐助。
牺牲所有宇智波一族的性命,就为了保住宇智波佐助的性命,那些被牺牲的人,怎么可能没有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