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谢谢。”
我郑重道:“以后,秦哥你就是我亲哥,秦哥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我之间,不分彼此!”
说罢,我还有点懊恼,早知道有这样的场合,就把涛子跟胖子带过来了。
“呵呵。”
秦墨轻笑一声,朝我摆了摆手:“不用这么郑重,你早就是我认准的朋友了。不过我对你是知根知底,你对我却是雾里看花。这不,今天我特意把小飞跟小清都留了下来,咱们一块吃个饭,相互都认识认识。”
我眼圈一红,连连点头,并对程丹向飞以及余清说道:“这位是秦岚,我……媳妇。”
秦岚看了我一眼,随后落落大方的跟三人点了点头。
江湖中,论一个人值不值得信任,绕不开一个词。
知根知底!
你对这个人是不是知根知底,绝对关系到你对这个人的信任程度!
江湖中,论一个人的招待客人的奢华程度亲近程度,绕来绕去,绕不过一个场合,家宴!
一个信任的人,一个把对方当兄弟的人,没参加过‘家宴’这着实有点说不过去。
咱们江湖,从老时候传下来的规矩,不知道被改了多少个了,但有一个规矩,永远永远没改过。
江湖,永远是孝字当头!
不管你混哪条道,你要是不孝,没人跟你,更没人买你的账!
在道上混,很多人对家人都很好,为什么呢,因为家人,是为数不多可以完全敞开心扉去信任的人。
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在说这个场合多么重要。即便是普通人,也有带朋友去家里吃饭的时候。
道上的家宴,其实就是带朋友认识家里人,不可谓不重要。一旦参加过家宴之后,朋友的家人,就也是你可以完全信任的人了。
可以说,这是一个仪式,也是关系更进一步后必须要走的一个过程。
我已经想好了,等回到了濠江,立马摆一桌,叫上胖子涛子还有我所有的兄弟,然后好好的请秦墨吃个饭。
很快饭菜上来,我们边吃边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秦墨那边该知道的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
程丹,向飞,余清。这仨人真不愧是秦哥的心腹,无论是谁,单拎出来,都能独当一面。
其中,程丹是秦墨麾下的文职第一人,也是秦墨的第一秘书第一特助第一贴身保镖。秦墨麾下好几家公司,海运,金融,酒店,其实都是程丹在管理,只有一些需要秦墨亲自确认的生意,才是秦墨来管。
向飞,那是秦墨麾下的头号悍将,不干净的事,危险的事,那都是他的事。向飞麾下的向家儿郎不过三百,却是个顶个的精锐,其中少数是以前秦家的家仆,大多数都是孤儿。秦墨麾下的势力,最危险的地方,肯定都伴有他们的身影。
就说秦墨的海运生意吧,秦墨海运生意有一条航线要走马六甲海峡,而那边最是海盗猖獗,每当有重要海运生意时,向飞都会亲自坐镇押船,马六甲海峡那片的海盗,早都被向飞打得吓破胆子了。
再说余清,别看他其貌不扬,还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实则,秦墨手底下的情报生意,都是他在管。秦墨手下的那些探子,广目多闻,无孔不入,而顶点,就是他余清!
可以说,整个东南亚地区,只说道上,就没有他余清收集不到的消息!
他们三个,都堪称是秦墨的左膀右臂,而且他们经历了这么多,早就跟秦墨处成了家人。用秦墨的话说,他们跟他,名为主仆实为手足。
他们对秦墨忠心无二,还都特别有能力。同样,秦墨对他们也没话说,他名下所有公司,所有产业,都有他们的份。百分百的股份,秦墨占百分之五十五,他们三人每人都占百分之十五。
看着他们的组织架构,看着他们的亲密无间,我不知道有多么羡慕。
我要是也有程丹向飞余清这样的悍将,那该多好?
当然,我也只是羡慕,并未生出别的心思。
其实说起来,就我的能力,别说比不上秦墨了,就连他们三个,我也是稍逊一筹。
这顿饭,一直吃到十二点,我是压抑压抑再压抑,才没失态。等被岚姐搀回房间后,我第一时间冲进了卫生间,哇哇大吐。
岚姐给我递了杯水:“没那个量,你就少喝点。”
我嘿嘿笑了笑,抓着岚姐的手:“我今天高兴啊,我是真没想到,秦墨竟然会让我参加家宴。”
说到这,岚姐也有点意外:“这点,我也没想到。”
“不过……到底是传承悠久的世家,道上的这些习俗,都还当回事。其实,现在道上,已经不太施行什么‘家宴’的传统了。”
我张嘴刚要说话,突然感觉胃里一阵翻涌,连忙把头塞进了马桶里面接着吐。
吐完了,我洗了把脸,漱口刷牙,接着倒在床上就睡。
“岚姐,来,你来呀。”
岚姐斜眼看着我,不为所动。
我撇撇嘴,拍了拍床,训斥道:“我数一二三,你给我过来!”
“一,二,三!”
我眉毛一竖:“还……”
后面的话,不等我再说,岚姐已用枕头狠狠压在了我头上。
“喝点马尿,搞不清位置了是吧!”
我:“……”
次日傍晚,我和岚姐,还有大熊,以及顾阳辉,来到了世新拍卖行七楼的顶级拍卖会现场。
七楼大厅,圆形舞台,周围是一圈的包厢,共有二十四间,二楼也是一圈的包厢,共有十二间。
能参加这个拍卖会的,身价都上亿,自然不会跟一般拍卖会似的,还一大群人挤在一个小厅里面举手拍卖。
此时,我们在一楼的一间包厢内,静待拍卖会开始。
八点整,拍卖会准时开始。
让我没想到的是,这第一件拍卖品,就是秦家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