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若生现在能看到一些无形的东西在监视自己。
那些是规则。
她可以轻易的打破,同时这里也会顷刻间崩塌。
耳边似乎又有什么声音开始躁动。
耶若生的瞳孔重新聚焦于被孟蝶压在身下再一次出土的诸葛幕上。
“嘶——”孟蝶还是第一次被这么丢出去,力道不清,那个丢的人是往死了丢的,“到底是谁,疼死我了——”
“我勒个痘,我比你还疼啊。”诸葛幕哭哈哈的呸了口土,“我的姑奶奶,你要是没事了可以先下来了吗?”
“啊?哦哦,我就说怎么感觉屁股底下有个东西垫着,还以为是衣服呢。”孟蝶拍了拍屁股起身。
“年纪轻轻的感觉我的腰已经要废了。”
只有诸葛幕悲伤的世界达成。
来之前他算了一卦,卦说他近日会亲土,原先诸葛幕还疑惑来着,毕竟这四周都是海对应水,和植物对应木。
哪来的那么多土?
现在他懂了,单单一天就被迫吃了两次土了。
这些都是警示!
“啧。”阿赫斯看着碰过孟蝶的手,轻啧一声。
他看了一眼饶有恶趣味的耶若生后,眯了眯眼,随后优雅的打了个响指,出现了一个丝巾擦手,擦完后,丝巾燃烧起幽蓝火焰,烧了个干净。
“我的海——”
阿赫斯话还没有说完,就见耶若生走向了还在地上干呕吐土的诸葛幕。
神只的赤金璀璨到妖冶的瞳孔中,从漠不关心的眼神变得阴鸷,他凝视着那两个碍眼的人类。
但是并没有发作,反而是诡异的安静,让人无法预测他阴晴不定的行动。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诸葛先生很会算卦。”耶若生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虽然十个里面九个不准,还有应验极高的乌鸦嘴。
在耶若生说完之后,便察觉到了些什么,朝着阿赫斯看去,正好与那只隐含着狂热的瞳孔相视。
紧接着,下一秒,神只对着耶若生露出了一抹挑逗般的笑,融入阴影中。
只余下一朵鲜红色酷似荼靡的花朵。
耶若生眉梢轻挑,这家伙是又想到哪一出了?
反正不管哪一出,应该是不会让她失望的好戏。
煤球将那朵花拿到手,躲在耶若生的头发里放在触手上,于是有一种耶若生将那朵花别在发上的感觉。
“那是自然,咳咳咳。”诸葛幕站起来清理自己已经邋遢的仪容仪表,那用来装饰的眼镜已经裂了好几个痕,诸葛幕不慌不忙的擦了下重新戴上。
“在下对于此虽略懂一二,但在这还是我敢说第二没有人敢说第一的!”诸葛幕有谦虚,但不多。
他还打算给自己都加几个帅气的光环,感觉脚边有什么过来了,他偏头一看,直接吓的声音尖的能飙美声女高音。
“啊——!挖槽!!!这狮子怎么在这!!”诸葛幕一把拉着孟蝶连连后退。
刚刚被摄魂没有任何感知的孟蝶:“?”
这白狮凶的很,牙齿上还沾着新鲜的血,诸葛幕可是亲眼见证了它怎么活撕了一个个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