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是打不过阿赫斯。
但是并不妨碍耶律己口嗨一把。
尤其是他说的也不是假话，神只的脸色更难看了一些。
“好了，书呢。”
耶若生打断“施法”，阿赫斯将注意力重新回到了耶若生的身上。
因为身高原因，神只居高临下俯瞰着耶若生。
“奖励。”阿赫斯再说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别样的魅力，还带着些淡淡的冷香。
他胸口处还隐隐约约有什么在浮动。
耶若生冷淡的将被阿赫斯拉着十指相扣的手收回来，“可以，要是我满意的话。”
耶律己：“嗯？”
耶律己潜意识里觉得她们在对一个很新的暗号，从话语中可以感受到耶若生很清楚这个怪物的想法。
阿赫斯眯了眯眼，他有点回味之前的那番滋味。
赤金色的瞳孔再一次掠过耶律己，这一次里边还多了隐晦的自得。
看吧，果然同类就是不一样的。
“我现在就有点想要。”阿赫斯拿着书，突然嚣张的开口。
耶若生将书拿走，在阿赫斯凑过来的时候精准锁喉，语气里带着危险的气息，“听话，不要得寸进尺。”
阿赫斯眉梢挑了挑，他不甚在意，赤金的写轮眼却是直勾勾的，他心口不一的说：“好吧，真可惜。”
都怪这个碍事者。
书，反正最后是到了耶若生的手里。
耶若生正要打开，耶律己就用手轻轻压在了书封上。
耶若生抬眸，浅墨色如渊般的双眸注视着自己的父亲。
她没有马上开口说话，等待着耶律己解释，或者，说明这一行为。
阿赫斯融入于阴影之中，两双赤金色的写轮眼与上扬咧开癫狂的微笑成为一个代表，后面是无数双狰狞的眼睛和互相拉拽的手腕。
化作了一道模糊的剪影，周边充满了古老的死亡气息与神秘的压迫感。
或者可以称之为神性。
神只的真身，在祂成为那一存在开始，就没有真正的界定。
祂可以是人，也可以是任何存在，或者是一个代表。
“哈哈哈……我说了，他肯定不想让你碰到里面的内容。”阿赫斯用优雅的腔调循循善诱。
“你压根就没必要去找这老东西。”
耶若生面无表情的用书将那团黑影打散。
一瞬间黑影变得有些委屈，又迅速凝聚，他用不善的眼神看着耶律己，但是这道黑影却是丝丝缕缕的缠着耶若生。
“阿赫斯，你什么时候开始自降身份了。”
伟大的神只，什么时候开始学煞鬼的做派了。
神只知道耶若生暗示什么。
黑影里的小眼睛愣住了一下，略显得有几分可爱，转而又变得更加凶神恶煞。
只是他没有继续说些什么，只是冷哼一声表示此刻的心情。
耶律己叹了口气，“我的小公主，在看之前可以说说你的未来发生了什么吗？”
耶律己脸上露出了鲜少有的冷酷，他语气带着凉意，“你要知道，看到了里面的内容就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父亲，现在的我早就没有回头路了。”
从她出生起，就注定只能走向一个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