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若生感受到一点松动就推开阿赫斯,吐了一口嘴中的血沫。
她眼神犀利的紧盯着阿赫斯,就像是蓄势待发嘴里的发已经滴着毒液,给猎物最毒一击的毒蛇。
耶若生总感觉自己的喉咙还粘着阿赫斯那甜的毛骨悚然的血。
让她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发烫,头脑昏昏沉沉的。
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征兆。
阿赫斯却是笑得疯狂又恶劣,就如同孩童做了什么坏事得逞了一般。
他是集中所有矛盾为一体的存在,他是矜贵又高高在上的,只是时而理智,时而疯癫,时而又敏感,时而又顽劣。
阿赫斯舔了舔自己的上唇,上面还残留着耶若生的血。
“真甜呢,我亲爱的同类。”
阿赫斯一步一步迈着慵懒的步伐靠近耶若生。
耶若生感觉自己身上的力气正在一点一点消失,她脸上的表情愈发的阴狠。
她的四肢似乎被什么东西给禁锢住了。
不是似乎,是肯定。
耶若生感觉到有什么拉拽着她,不用想也是阿赫斯搞鬼。
不过耶若生倒也期待阿赫斯会对她做些什么。
于是,她很完美的潜藏了自己所有的表情,表情管理崩了真是太不行了。
阿赫斯真是有能够惹她生气的本事。
阿赫斯见耶若生又重新摆上了一张扑克脸,脸上充满了“随意你怎么做,反正我就这样无所谓”的表情。
啊,正是这个表情,阿赫斯更想要去把她搞的更加混乱,表情失控。
他想到了什么,打了个响指,耶若生只听到了一声“乒里哐喃”的声响。
有什么掉落在了她身边,耶若生抑制着身体中开始一点一点浮现上来的躁意。
她不傻,很快就反应到了神只的血对她而言不是毒药,这也恰恰印证了一点。
耶若生靠在桌脚上,她还不至于被这点小小的欲望支配,她等着阿赫斯的后续。
直到她看到那些掉落在自己身边的某些不可描述的玩具。
“嗯?”
阿赫斯将这些“玩具”拿了起来,他还表露出了某种意义上的“天真烂漫”,“这些都是刑具,你求我,我就对你温柔一点。”
阿赫斯复述着刚才耶若生对他所说的话。
“刑具?”耶若生看着阿赫斯表情复杂。
“当然,这东西我见识多了。”阿赫斯自然而然联想到了那些折磨人的东西。
这是有点奇怪,这些东西貌似不会给人痛苦。
耶若生:“你在哪里见识过的?”
神只用一种看着无知同类的可怜表情说:“当然是在牢狱里,这些都是我玩剩下的。”
“快点求我耶若生,兴许我还能温柔一点。”神只脸上浮现出了些许的炽热期待。
耶若生:“。”这家伙该不会上一次和她一起真是个处吧,这么纯情的吗?
面对耶若生的质疑,神只的脸色瞬间耷拉了下来,他捏着耶若生的下巴,颇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我不纯情,我比你活的久,什么东西没见识过。”
这些刑具,阿赫斯见识的多了去了。
高高在上的神只,理所当然的把狐狸先生当时说的话抛在脑后,根据自己的经验将象征爱与繁衍的神只的玩具做出了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