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毕胜福吃过早饭,出了酒店,到一个避静地点,放出了汽车,开车去接董思思去医院。
到了湾流国际大门,前一天送董思思停车的地方,毕胜福拿出手机给董思思打了电话。电话很快接起。“喂,董小姐,我到湾流国际大门口了。”毕胜福说。
“好的,董先生。我已经准备出门了,马上到大门口。”董思思回答道。
10分钟后,董思思踏着高跟鞋,一身职业装,漂移到了毕胜福面前。毕胜福呆住了。这,这是董思思!挺拔的身材,一张秀丽的脸庞,两只会说话的大眼睛,高高的鼻梁。毕胜福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看什么看,我脸上有花呀?”董思思瞧见毕胜福看他的那个呆呆可爱的样子,萌呆呆,就假装生气,嗔怪地说。
毕胜福觉察到自己失神、失态,尴尬地笑了。“快上车吧。一会儿就该堵车了。”说着,他为董思思打开了副驾驶车门,让董思思坐好,系上安全带,关上车门,回到驾驶室,开车奔向医院。
“毕先生,你这车挺舒服,和宝马、奥迪、奔驰都不一样。感觉有点怪怪的呀。”董思思左看看,右看看,总觉得这车有点不一样,但又说不出来。
本来毕胜福想低调,但看到了董思思那清澈、勾魂的眼睛,立马肾上腺素就崩发出来,立刻吹了起来。“我这车,不是那些车可以比拟的。我这车可以抵各种车用。”
“完了,完了,这下坏了,出大事了。”董思思煞有介事地说。
“医院来电话了? 你怎么不早说呀!”毕胜福着急了。
“我说出大事,是说你要把天吹破了。真能联想。还能顶各种车用?!”董思思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毕胜福担心她爷爷,心里就高兴。小小的幸福。说完也就没往下追究。
时间在两个人的聊天中逝去。医院到了,开到停车场,两个人下了车,并肩向重症病房走去。
走进病房,董思思感到了一丝紧张,不仅拉住了毕胜福的手,身体也紧紧靠住了毕胜福身侧。看到董思思紧张的样子,毕胜福情不自禁地拍了拍她的肩头,手顺势放到了董思思的蛮腰上。董思思没有丝毫反抗,反而手拉得更紧,身体也靠的更紧了。
两个人就这样,慢慢走到了爷爷病房前,坐到了门口条椅上,静静等着医生查房。很快三个医生两个护士走入了董老的病房,查看了董老的病情。他们检查的很认真。出来时,董思思和毕胜福迎上,询问爷爷的病情。
其中一个医生是昨天抢救董老的三个医生中的一个。他认识董思思和毕胜福,于是对他们说:“董先生的情况很好,病情有很大好转,心跳、血压、脉搏、呼吸都已经正常。估计今天可以醒来。不过,我们希望让董老能在IcU里多待两天,这样有利于病人恢复;有利于护士的护理。毕竟董老的枪伤可不轻呀。另外年纪大了,恢复的就慢些。”
毕胜福心里清楚他们的真实目的。但没有说破,也没有告诉董思思。他在考虑自己怎么不被医院或其他有心人知道,给他带来不可预知的、无尽的麻烦。
正在这时,走廊里出现了一队人,大体有10多人。领头的是院长钟楚民。
几个医生看到后立刻上前问候。院长让他们讲了一下董老的情况。其中一个是爷爷的战友,董思思认识,悄悄打了个招呼。没敢出声打扰他们的谈话。
了解完了病情,董老的战友容国梁对同来的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老人,很明显是一个领导,介绍了董思思,“老栗,这是董大海的孙女,董思思。思思这是柳主任,从帝都来的,专门看你爷爷来了”
董思思是乖乖女,立刻向柳主任鞠躬问好。柳主任看了看董思思,用手抚摸了一下董思思的头发,说:“好好照顾爷爷。”
院长带着柳主任一行去了会议室,留下了4个大汉护在IcU周围。 几个医生也跟了过去。
毕胜福陪着董思思待到了10点钟,然后对她说:“思思,我下午有事,现在要走了。有什么事及时给我打电话。”
董思思很不愿意让他走,当下她完全依赖毕胜福,也一时也不想离开他。董思思含情脉脉看着毕胜福,“办完事,能回来吗?”语调里充满了祈求和期盼。
“办完事,我就回来,放心吧。”说完,毕胜福走到董思思面前,轻轻地抱了抱她。然后悄悄离开。董思思两只眼睛就没有离开过毕胜福,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毕胜福来到了停车场,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室,沉默了一会儿,平复了一下思绪,然后启动汽车,开车出了医院,驶向了地质队。毕胜福将地质队的地址输入了导航仪:上海市闸北区灵石路930号,然后打开了自动驾驶系统。
毕胜福在上海开车很头痛,汽车太多了,而且路又不熟,大脑指挥不灵,许多动作有后滞的现象。手脚跟不上大脑,大脑指挥不了手脚。真要是碰到了紧急情况,就要盒钱了。何必自找麻烦,自动驾驶系统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