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未晚鼻子都快被冻掉了,哪里闻得到有什么味道,而且他觉得叶从舟没回答他的问题就算了,这个问题还问得这么莫名其妙。
他皱了皱鼻子,疑惑道:“雪的味道吗?”
叶从舟摇了摇头,“好心”提醒:“酸味啊,你闻到了吗?”
莫未晚听到这个回答,再看叶从舟略带调侃的表情立刻明白过来了,叶从舟拐着弯儿说他吃醋。
他一拳捶在叶从舟的胸口,面带笑容嗔怪道:“胡说什么呢!哪儿有什么酸味,肯定是你闻错了。”
虽然确实有点儿吧,但被叶从舟这么直接说出来,他不要面子的吗?
叶从舟惊讶莫未晚对他的态度,要是之前他这么说,莫未晚肯定会炸毛和他杠几句,现在不仅不杠他,和他说话就跟调情似的。
该不是莫未晚想通了什么吧?
他刚才看见莫未晚从祁书延车上下来,难不成是祁书延说了什么吗?
叶从舟试探的抓住了莫未晚的手,见莫未晚并未挣扎,心里很是高兴,特意放柔了声音哄道:“晚晚,一起过元旦吧?”
莫未晚哪里顶得住叶从舟的柔情攻势,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叶从舟这么撩人呢?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现在想通了,所以看叶从舟哪儿哪儿都好吗?
不不不,莫未晚觉得叶从舟本来就很好,只不过自己以前总是对他有偏见,从而总是看不见叶从舟的好,现在对叶从舟的偏见没了,所以他才会看见叶从舟的好。
“不过只有白天哦,晚上我要回家吃饭。”
叶从舟:“白天足够了。”
叶从舟牵着莫未晚到自己的车边,车身红色,无比张扬。
莫未晚暗道一句“闷骚”,叶从舟没听见,开了车门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王子请上车。”
莫未晚高高兴兴的钻进了叶从舟的车里。
这边祁书延从莫未晚家小区离开,去到了顾可媛的花店。
今天顾可媛不在店里,店员开店到下午三点关门回家过节。
祁书延让店员帮打包99朵玫瑰,上面还挂了彩灯,玫瑰红艳艳的一片,每一朵都开得很鲜艳。
买了玫瑰,祁书延又去到了专门卖玉饰的店。
祁书延在店里挑了很久才挑了一颗平安扣。
平安扣差不多有两枚铜钱大,碧绿清透。
单单这一颗平安扣就上万元,祁书延又挑了两颗玉的珠子,和平安扣一起用红绳编织成一条项链。
他坐在店里亲自编,店员小姐姐对着祁书延发花痴。
这么一个大帅哥坐在店里,又手巧。
“小帅哥,你编这个是送给女朋友的吧?”
祁书延大方承认:“不是女朋友,是男朋友。”
小姐姐揉了揉耳朵,在心里感叹祁书延声音好听,同时嘴上说道:“果然,同性才是真爱。”
祁书延轻笑一声,专心编绳子。
他编了大约半个小时,就把项链编好了,店员还问了祁书延他编的叫什么,还挺好看的。
祁书延说了绳子的编法,店员可以自己上网搜教程。
早上溜了这么一圈儿,祁书延看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半了,就开车回家。
他把车放在地下停车场,鲜花还有礼物都放在车上,晚上他去见宁潇时带过去。
祁书延回到家时,桌子上刚摆好菜,他一回来正好和大家一起吃午饭。
桌上有四个人,就是祁行知,顾可媛,祁书妤,还有他,林景辰被保姆抱去吃东西,不上桌。
顾可媛简单和祁书延说了两句话,一家人就开始吃饭,其他事,吃完再说。
吃过饭,祁书妤宣布她过两天要出去旅游,为期一个月,到过年回来。
至于孩子,她不管。
顾可媛第一个不同意:“你出去以后辰辰怎么办?还有你和林见,你们还没离,现在出去是不是不太好?如果后续还有离婚的事情需要商量呢?”
祁行知坐在一旁,手上剥着一个橘子,一言不发。
他对祁书妤这个女儿感到失望,自私自利,毫无责任心,他觉得都是他们太宠祁书妤了,才导致她变成这样。
祁书延也道:“现在又这么冷,出行比较危险,我也不建议你出去旅游。”
顾可媛和祁书延说话,只有祁书延的话听起来让祁书妤心里舒服点儿。
“我已经说过了,离婚我什么都不要,林见签字就行了,孩子我不会管,这段时间他也是天天跟着妈你啊,他不会找我。”
祁书妤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结婚受了委屈,回来又在家里待了这么久,我必须要出去走一走,要不然我会疯掉的。”
祁书延在心里冷笑,看来他上次说的话祁书妤根本没听得进去,一意孤行。
祁书延也保持沉默,不搭话,在保姆抱着林景辰过来时,他顺手把林景辰接过来抱着。
林景辰白白嫩嫩的,相貌总体看起来像祁书妤,细看五官比较像林见。
从林景辰现在的模样可以想象得出他长大了会是一个美男子。
面对可可爱爱的林景辰,祁书妤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起身。
“我要回房间了,我去旅游这件事不是和你们商量,只是通知你们,你们的任何意见我都不打算采纳。”
祁书延简直无语了,没管他,拿出手机给自己和林景辰拍了一张合照,发给宁潇。
【潇潇,我侄子可爱吗?】
发完就收手机,毕竟宁潇不是那种秒回消息的性格。
22主动道:【神君,您想不想知道主人在忙什么呀?】
22见祁书延被宁潇拒绝都觉得心酸。
祁书延道:【我等他主动告诉我,他不愿意说的事我也不想让你和我说,给他保留一点儿秘密吧。】
22也就不说了,其实祁书延不让它说出宁潇隐瞒的一些事它还是挺高兴的,毕竟谁会想背叛自己的主人呢。
祁书妤说完话见没有人理她,“哼”了一声后回房,祁行知指着祁书妤离开的背影,气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还是顾可媛把他的手给按了下去。
“不气不气,气了也没用啊,她不会听的。”
被顾可媛轻声细语的安抚后,祁行知才道:“总有一天她这个性格会害了她。”
祁行知说的只是气话,殊不知祁书妤真的会有那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