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径修上去扶住了她。
旁边特勤部的人便不满的看了南径修,“南先生,麻烦你退到一旁。”
“送一程也不允许?”南径修眉峰几分凌厉的看向那人,“怎么,你们怕不是心虚,都不打算带去进行公审,直接走结果?”
那人被南径修盯得皱了皱眉,“特勤部都已经安排过了,法院那边该走的程序当然要走,南先生这样说话,恐怕有诽谤的嫌疑。”
南径修扯了一下嘴角,“那你告我去?”
不得不说,表情和语调都透着嚣张,偏偏特勤部的人拿他没有办法。
南径修虽然也是特勤部的,而且属于二把手的位置,但是他的聘请本身就很特殊,他本身的籍贯还属于夏国。
反正一般人确实不能把他怎么样。
南径修不再搭理那人,撑住苏恩的身体,往电梯走。
刚到电梯口,陆真真也到了,焦急的上前,“茵茵?”
苏恩出事之后,陆真真当然也已经知道她的真名了,并没有计较,毕竟也没时间计较。
何况,友情这东西,也不会因为名字改一改就不一样了。不过,陆真真还是习惯叫以前的昵称。
苏恩从南径修的手臂外看过去,看到了喘着气的陆真真。
陆真真刚要上前,特勤部的人又把她拦住了。
陆真真皱起眉,“我是她朋友,再说了,这还没出医院,没到你们管控的时间呢,我跟朋友说句话都不行吗?”
那人面不改色。
陆真真笑了一下,“难怪都说特勤部残暴呢,我一个女孩子,总不能当着你们的面,就把茵茵劫走了吧?那我干脆当女杀手去算了!”
提到特勤部在燕京市民眼里的印象,那人才稍微皱了一下眉,倒是没有继续强硬拦着,不过也寸步不离的跟着进了电梯。
电梯本来有人要一起的,特勤部两个人往门口一站,然后按了关门键。
一个电梯就站了他们五个人,苏恩还是觉得闷得慌。
她往后靠了靠,看了陆真真,“真真,我病房里那个柜子,放了个包,里面有留给你的东西,你到时候记得看一下。”
陆真真不满的皱眉,“你不会有事的,等你身体好了,自己给我吧!”
说话的时间,陆真真也往她身边靠近了一些。
然后趁着没人注意,突然给苏恩手里塞了个东西。
苏恩眨了眨眼,不明所以,但面上不动声色,让南径修稍微挡一挡电梯墙壁的反光。
她低头快速的扫了一眼,像一粒药丸。
不知道干什么的。
她看向陆真真的时候,陆真真只是冲她眨了眨眼,毕竟这里不方便说太多。
等终于下了电梯。
连南径修都不能跟苏恩同乘一辆车,只能开着自己的车,跟在后面。
陆真真跟着坐进南径修车里。
南径修看了看她,皱了一下眉,因为不认识。
陆真真看了他,道:“韩裴让我跟着你。”
南径修启动车子,挑了一下眉,“你认识韩裴?”
她点头,道:“刚刚我给茵茵的东西,是韩裴给我的,他让我给她就行。”
南径修没再问。
但是他大概猜测着,明燕估计跟韩裴有联络。
奇怪的是,韩裴居然肯没事来燕京?明燕给他什么好处了?还是……
南径修转头打量了一下陆真真,多问了一句:“跟韩裴怎么认识的?”
陆真真抿了抿唇,确实是不太好说的结识厉程,而且,她觉得以后不会有交集。
就算是刚刚韩裴把那个小药丸给了她,也并没有说任何多余的私话,就跟不认识一样。
“就……”陆真真张了张口,“他让我帮忙送东西而已。”
南径修似是而非的笑了一下,安静下去了。
前面的车里。
苏恩从上了车就一直闭着眼睛,她把刚刚那个药丸放在别人想不到的地方了。
这会儿,右边的押运人看了看她,“听说你没有家人了,也没有其他想要联系的人吗?”
苏恩瞥了他一样。
刚刚连南径修和陆真真想跟她说话都不太行,这会儿却主动搭话?
肯定有什么猫腻。
她无声的摇头,“没。”
“但我听说,你还有个男朋友……还是老公?”
这话让苏恩一下子警觉的皱起了眉,他问这个想干什么?让她把明燕拉下水吗?
她还是摇头。
“不可能吧?”男人干脆侧了身,眼神毫不掩饰大胆的盯着她看,“苏小姐长得这么漂亮,跟燕京土生土长的妞儿不是一个感觉,应该很多男人喜欢!”
苏恩往旁边挪了挪,质疑了一句:“你是特勤部的人?”
特勤部虽然这几年名声确实不好,但也没有烂到这个地步?
那人笑了一下,“其实,我可以把你从这儿放了……”
但是他的话没说完。
苏恩正等着他的后半句呢,可是话还没等来,却突然感觉那人的气息猛然靠近。
她下意识的转过身,正好那人的手就按在了她胸前。
苏恩狠狠一推,“你干什么?!”
男人笑了笑,“这么敏感,不像没男人啊……我说真的,我能把你从这里放下去,你要做的也不多,就……”
苏恩冷着脸,“离我远点!”
她即便真的马上就要见阎王,至少也干干净净的去!
男人只是满不在意的笑了笑,随手开了旁边的摄像头。
苏恩不知道那儿有摄像头,只是拼了命的挣扎。
这车是厢式的,另一个人在前面开车,他们在后面就算挣扎得多热烈,前面的感觉也不大,更别说从外面看了,基本看不出什么。
苏恩身上的伤虽然都养得差不多了,可是她毕竟力气不如人,加上车厢里什么都没有,她根本毫无办法。
没一会儿,就几乎被剥光了。
她想反击没有工具,想自己了解更没有武器,车厢里唯一的东西,只有她被剥掉的衣服。
男人凑上前来,但又没有实质性的弄她,角度等等把控得非常刁钻。
苏恩只觉得脑袋嗡嗡的,她突然想,反正是要死了,在乎后果干什么?
“啊!!”男人忽然哀嚎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