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哈!
看本公子爷不把你给揍……
一时间,那名纨绔公子,不断对张勉出手,刚开始都是信心满满,不断对他主动发起攻击,看得出来,这家伙是有那么两手,多少都是懂得一些武艺的,但跟张勉比起来,却是相形见绌,那些使出来的手段就显得拙劣得多,仿佛一名少年与一位成年人,根本不费多少气力,张勉就能够轻易躲开。
只见张勉背着双手,身子轻微移动,面色始终淡漠,而反观那名纨绔公子,不过一会就变得大汗淋漓,从刚开始的雄心壮志,到后来的备受打击,因为这么久了,他一次都没碰到张勉,甚至连一点擦身而过的机会都没有。
这让他感到很是郁闷,毕竟他是带着轻易胜过张勉的心理来的,在这之前,他对张勉始终抱着一种鄙夷的目光,觉得这一切不过世人的吹嘘,张勉能拥有今日的成就,也是他人的吹捧所致。
但从今日的情况来看,事实上并不是这样的,屡次的失败,屡次的拿张勉毫无办法,让他渐渐醒悟了过来,从现在开始,他慢慢懂得了自己与张勉之间的差距,而这样的差距却是有着难以逾越的鸿沟!
尽管知道了这个道理,可他却打心眼里地不服,仍旧不依不饶地拼尽全力,有拳出拳,有腿出腿,那虎虎生风的动作,带着无匹的的凌厉,每个动作都对张勉步步紧逼,根本就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时间。
换做是一般人的话,早就已经不敌,但对手毕竟是张勉,在如此情形下仍旧能做到游刃有余。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动作如此敏捷?”这名纨绔在经过数个回合的周旋后,已然不敌,渐渐败下阵来,心中腹诽不已。
现在他才真正地感受到,什么叫做技不如人,从这方面看来,他的确是敌不过张勉的,甚至他们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差距,不可谓不大,交手一番下来,他已经完全处于下风,时间一长,他已经处于一种半放弃的状态。
他将脑袋一甩,猛地跺脚,登时发怒起来,“什么人啊这是,本公子我不比了!”
此话一出,张勉将手一收,于是笑道:“说要比的是你,现在又说不比的也是你,到底是比还是不比。”
“不比了不比了!”
他摆了摆手,然后坐在了地上,一脸的愤怒,斜瞥着眼睛朝张勉用力一瞪,目光中带着恨意。
现在在张勉手里吃了瘪,他是不管如何都是处于下风的。
他低着脑袋,鼓胀着腮帮子,气得不打一处出来,就凭着他的这个状态,想要再赢过张勉那已经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这就不比了?”张勉嘿嘿笑道,笑中带有一丝嘲弄,这个情况是他早就预料中的,所以也并不觉得有什么意外,反正比和不比对他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这名纨绔忽然眼珠一转,倏然站了起来,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对张勉说道:“既然武斗斗不过你,那便改为文斗如何?”
文斗?张勉眉头一皱。
他以为张勉犯了难,害怕斗不过他,所以才会如此皱眉,这下他就开心了,当时就大声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
笑声十分刺耳,而且看起来很是得意忘形,样子特别地猖狂。
张勉的表情显得很淡漠,而且也很冷淡,对于他那过激的反应根本就没有想要理会的意思。
“文斗你可是怕了?”这名纨绔嘲弄张勉说道。
“要文斗那便文斗,我何时怕过,只是你可知晓如何文斗?”
“小爷我三岁便会认字,六七岁时便会诵读经典,九岁便能作诗出文,何谓文斗,岂能不知?”
他说这些话时颇为自傲,语气中带着不屑。
如果换作是一般人,这样的经历确实可称之为少年天才,而且能在那般幼小的年纪中拥有如此的经历,当真是难能可贵。
吹的吧?
这是张勉的第一感觉。
如果照这样说的话,那这家伙岂不是跟那些大神齐名并肩了?
是驴是马,总得要遛一遛才知道。
光听是没用的,况且张勉又不是没见过世面,对他来说,想用几句话来糊弄他这一招根本就行不通的。
“好,文斗便文斗,你说如何文斗法?”张勉问。
“这个简单,只要出一个题目,以此题为主,作诗一首便可。”他说。
果然如此!
你这是在玩火呢,这些都是哥子玩剩下的了。
张勉面色冷淡,但心中却发出一阵冷笑。
“你出题吧!”张勉将手往后一背,面色悠然,看起来十分轻松。
“难道他武艺高强,文才也不一般?”这名纨绔少爷见张勉如此轻松的模样,忽然心中升腾出一种质疑,“不可能吧,世上怎么会这样的人,一定不可能,既然武艺如此高强,文采一定很一般,这个样子不过就是装出来而已。”
他始终不相信张勉会是如此从容和淡定,毕竟一个人的精力有限,同时兼顾多方面,势必会有一些倾斜,要么精通一样,要么样样通,样样平凡,说是样样精通,这样的人不是没有,但却是少之又少,甚至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他并不相信张勉会是这样的一个人。
所以在文斗方面,他始终认为自己是胜过张勉的,因此才会如此信心百倍。
他左右观望,略微沉吟了片刻,然后抬首看去,只见那眼前忽然飘落出一缕雪白,其洁白如羽,在空中缓缓飘落,有着独特的形状,看起来就很赏心悦目。
他缓慢抬起手来,捧着那一缕鹅毛般的雪花,顿了顿,说道:“便以此物为题作诗吧!”
听到这话,张勉当即心中发笑,以雪为题的诗作不要太多了,随便拿出一首来,都是经典名句,朗朗上口,传颂千古。
关于这一点,除了张勉知晓外,反正这名纨绔公子爷是不知道的,估摸着现在还在为自己找到这个题目而感到沾沾自喜,以为这个题目便能将张勉给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