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梗妈,你先冷静一下,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是,这是学校做的决定,我也没办法。”
冉秋叶很为难,站在她个人的角度来说,她是想让棒梗继续上学的,可学校领导已经做出了决定,到头还得她这个班主任来做恶人。
傻柱一点不知道避嫌,扶拉着秦淮茹说:“冉老师,学校不就是教学生的吗?怎么能不让孩子上学呢,是,孩子是被带去管教了,可不能就因为这就不让孩子上学啊。”
冉秋叶耐着性子解释道:“其实我也和学校谈过,学校的意思是怕影响到其他学生,而且这也是为了贾梗好,贾梗继续上学,其他学生就会排斥他,到时候贾梗在学校还是会被欺负受气,而且他还没回来,也没法参加升学考试。
至于贾梗妈说的不上学以后没有出息,这个……其实贾梗就算上了初中,以后还是不能继续上学的,不管是大学还是技校,都进不了,而且工作方面恐怕……”
后面的话秦淮茹已经听不进去了,满脑子都是棒梗以后怎么办。
冉秋叶向两人歉意的笑了下:“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傻柱看了看失魂落魄的秦淮茹,又看了看准备离开的冉秋叶,最终还是放开手:“冉老师我送送您。”
“不麻烦了,您还是安慰安慰贾梗妈吧,实在不好意思。”
“这跟您没关系,是学校太不近人情。”
这话冉秋叶没法接,讪讪一笑。
两人走到前院被阎埠贵看到了。
心想:坏事了,傻柱怎么和冉老师搭上了?
手指有些哆嗦的问:“冉老师,你们,你们认识?”
“哦,阎老师您说何雨柱啊,这不去找贾梗妈,刚好他也在。”
阎埠贵有点麻,傻柱暂时应该还不知道,自己得想办法支开两人,不然迟早要露馅。
“冉老师是为了棒梗的事来的吧?这事我也听说了。傻柱,你去看着点秦淮茹,我来送冉老师就行了。”
“傻柱?”冉秋叶有些诧异。
阎老师怎么叫何雨柱傻柱,这不是骂人吗?
傻柱平时不在意别人怎么叫自己,眼下可不行,一边给阎埠贵使眼色,一边说:“哎,我说一大爷,怎么说您也是老师,怎么能叫别人呢?这不侮辱人嘛。”
阎埠贵仿佛没看到,挥手道:“去去去,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你还是赶紧去照看一下秦淮茹吧,添什么乱啊。”
傻柱脸色有些不好,“不是,一大爷,我给您送土特产,让您帮我介绍冉老师认识,这好不容易见着了,我送送冉老师怎么了。
秦姐那等会再去不也一样嘛,不差这么一会的,您要真关心秦淮茹,您自个过去看看啊。”
傻柱耍起嘴皮子,阎埠贵想拦都拦不住。
冉秋叶被他们搞迷糊了,“土特产?什么土特产?阎老师要介绍何雨柱给我认识?”
阎埠贵知道事情败露了,想解释又不知道该如何说。
傻柱愣了几秒,“等等,冉老师,您不知道这事?合着一大爷没给您提过我?”
“我,我还有事,不陪你们聊了。”阎埠贵脚底抹油赶紧开溜。
傻柱怒喝:“回来,说清楚再走。”
阎埠贵溜的更快,三下五除二溜回家中把插硝插上。
傻柱算是彻底明白了,阎埠贵收了礼,压根就没帮自己办事,还把自己给冉老师的土特产给昧了下来。
“冉老师,我也不跟您藏着掖着了,这个是这么回事啊,我呢是红星轧钢厂的厨子,今年二十九岁,前些日子带了两份土特产给阎埠贵,哦,就是你们学校的阎老师。
一份呢是让他帮忙转交给您的,另一份是托他介绍我们认识的,谁曾想,您居然不知道。”
冉秋叶用算明白何雨柱为什么见面会说那句话了,敢情儿里面还有这么多事。
“那这事确实是阎老师做的不对,行,我们也算认识了,我还得去其他学生那家访。”
说着两人已经出了大院,冉秋叶身段模样气质都不错,傻柱还想再聊会,不过人家还有事,他不好强留。
“好,冉老师再见,路上慢点儿。”
“再见。”冉秋叶微笑回应,骑车离去。
傻柱念念不舍的收回目光,想到阎埠贵收礼不办事,一口恶气憋的难受,又担心秦淮茹伤心过度,决定还是先去贾家看看再说。
贾家,秦淮茹呆坐着以泪洗面,贾张氏含恨大骂,又害怕被王卫东听到,不敢指名道姓。
傻柱根本就不会安慰人,傻傻的站在一旁。
他也小看了秦淮茹的抗伤害能力,大着肚子怀槐花的时候就死了丈夫,带着孤寡老小一路走来,内心岂是这么容易崩溃的。
今晚何雨水也回来了,得知消息后,来到贾家安慰秦淮茹。
“秦姐,不能上就不上呗,实在不行让棒梗跟着我哥学厨,一样能过上好日子,是吧哥。”
“啊?是,雨水说的对。”傻柱连忙附和。
秦淮茹眼睛一亮,虽然自己想让棒梗好好上学,以后分配工作兴许还能混上干部。
眼下棒梗没了上学的机会,能跟傻柱学厨也不错,这年代饿着谁也不会饿着厨子。
抬着满脸的泪痕,希翼的问:“傻柱你说真的?真让棒梗跟你学厨?”
傻柱闭眼点头:“真的。”
秦淮茹担忧的心放下,柔声感谢何雨水和傻柱。
何雨水表面上亲切的叫秦姐,但对傻柱却心生恨意。
处处为这个寡妇着想,弃我这个亲妹妹不顾,那我就让你们永远绑在一起。
秦淮茹恢复往常,傻柱带着何雨水回到自己家,吃饭的功夫,说起阎埠贵收礼不办事。
“不会吧,三大爷一个饱读诗书的人也能干出这事?”
何雨水听了难以置信。
傻柱举杯撇嘴:“人家啊,现在是一大爷,派头大着呢,干杯,今儿晚上就让他倒霉。”
“哥,你想干嘛?你可别胡来啊。”
“你别管,哥自有办法。”
何雨水才懒得管,转而逗起傻柱:“哥,要不你考虑下我同学张淑琴。”
傻柱嫌弃的要死,“别,别提你们那同学了,那虎妞吧那个,那俩大虎牙谁受得了,半夜一做噩梦,还以为旁边趴一母老虎,好家伙。”
(两虎牙多可爱,不懂得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