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连忙掩饰的说:“二大爷,我不是这意思,我什么意思呢,我是想说,您不是咱们院的二当家嘛,就这事,您做主在这就能解决了。
再说,咱们先不说这鸡是不是傻柱偷的,号召大家伙先去找找去,一旦这鸡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钻出来,这不是冤枉傻柱了吗?”
秦淮茹看似在帮傻柱说话,实则是把事往傻柱身上引,要是现在就能稀里糊涂的把事定下来,傻柱怎么赔偿她不管,至少可以把棒梗摘出来。
娄晓娥昨晚已经知道秦淮茹是什么样的人了,何况棒梗偷东西不是第一次,虽然没偷过她家的,但偷傻柱家的事,大院可都知道。
只不过大家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傻柱都不追究,他们外人管那么多干嘛?
所以娄晓娥就似笑非笑的说:“秦淮茹,你说不是傻柱偷的是谁偷的?难道是棒梗偷的啊?”
秦淮茹就像被踩了尾巴:“你胡说八道什么呀!得得,不管你们这破烂事。”
说着,面露不悦的走了。
好像在告诉别人,我的好心被你们当作驴肝肺,我不管了行了吧!
回到家,秦淮茹忐忑不安,不知道傻柱有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要是傻柱不承认,晚上的全院大会上该怎么解释呢?
既然都要开全院大会了,许大茂也就不急了,回到家让娄晓娥做饭,该吃吃,该喝喝,等着晚上看傻柱倒霉就行了。
为了保险起见,许大茂还去了趟三大爷阎埠贵家,不用多说,只要意思到位就行。
阎埠贵收了好处,满口答应,而且他也乐意帮这个忙。
就傻柱那张嘴,除了别有目的的易中海和聋老太愿意帮,其他人有机会,哪个不想上去踩一脚。
易中海在家里收到许大茂的通知后,也没当回事,不管鸡是不是傻柱偷的,他相信自己都能大事化小,轻松解决。
就在大家议论晚上全院大会的事时,王卫东也在回来的路上了。
短短半个下午,让他有种身心疲惫之感,一言一行,甚至是脸上的表情都不由自己。
那种极端束缚感,是真心的累。
混官场的人,或许不一定有多强的能力,但在应酬,表情、话术方面的造诣绝对不低。
王卫东就觉得自己不是那块料,还是安心苟在保卫科,混到改开再说吧!
回到大院,老太太已经把饭做好了,王卫东在招待宴上没吃几口,正好可以再吃点。
吃着饭,许大茂跑进来通知晚上开会的事,听到是因为傻柱偷鸡,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剧情中,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也是开了全院大会,结果就是傻柱承担了污名,炖的鸡被许大茂端了回家,还赔了五块钱。
反观棒梗,不但一点事都没有,秦淮茹还巩固了一下她在大院里的人设。
一波操作下来,傻柱和二大爷三大爷关系更差,在大院里的名声也更差,要不是易中海压着不让二大爷继续说傻柱带饭盒的事,没准傻柱还得被厂里批斗。
不过这都和他没关系,昨晚许大茂还有他都说的那么明白了,还不醒悟,那就没必要再说了。
就像后世的舔狗,他们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愿意醒过来,可能等到一无所有,活不下去了才幡然醒悟,却发现为时已晚。
贾家。
秦淮茹问棒梗:“棒梗,你实话告诉妈,许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棒梗用筷子戳着碗:“不知道。”
贾张氏还数落了秦淮茹一句:“说什么呢?我们家棒梗怎么会干这种事。”
秦淮茹指着槐花说:“您看看小槐花身上的油点子,回来还不吃饭,不是在外面吃饱了,能这样吗?”
贾张氏也起了疑心,问小当,小当也说不知道,问槐花,槐花因为太小,一问就说:“奶奶,我哥做的叫花鸡可好吃了。”
槐花都招了,棒梗还强词夺理的说:“不是我偷的,我是在前院捡的,不抓它就跑了。”
这下秦淮茹彻底确定,许家的鸡就是自家儿子棒梗偷的。
接下来的大会,一定要把罪名安在傻柱身上,不然大家要是知道鸡是棒梗偷的,那棒梗的名声就毁了,自己还得赔偿许大茂。
贾张氏也是同样的想法,严禁棒梗三人出去,只准待在家里写作业。
两人不想着教育孩子和赔礼道歉,反而一个在想着怎么找人顶罪,一个在想着怎么隐瞒,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等各家各户吃完晚饭,天色早已黑透,中院也亮起了小灯泡。
大院的人各自带着板凳坐在小八仙桌前,桌子上首的位置坐着一大爷易中海,左侧坐着二大爷刘海中,右侧坐着三大爷阎埠贵。
一个小小的四合院,三位管事大爷连座位都要排序,可以看出,三人其实对大爷的名次都很在意。
距离八仙桌最近的第一排,除了三位大爷家的人,就是傻柱,许大茂、秦淮茹他们这些人,这也说明了他们在大院的地位。
傻柱不用说,大院的人都知道一大爷偏袒他,他自己又是个脾气暴躁爱打架的人,大家不想招惹他,也算是一种变相的地位。
许大茂因为放映员的身份和娄家的关系,大院里的人多少要给点面子。
至于贾家,除了贾张氏不好惹以外,主要是一大爷和她家的关系不一般。
四合院二十多户人家,就像一个小社会,在社会上能看到层次分明的地位,在这一样能看到。
人群中,有一家极为特殊,那就是王卫东家。
老太太没见过全院大会,也想来凑下热闹,王卫东就带着她一起过来了。
其他人都下意识的把他往前面让,可他是抱着吃瓜目的来的,并不想往前凑,搬着长条凳,硬是要坐在人群的后方。
该来的都来了,二大爷作为此次大会的发起人,率先站起来开口道:
“今儿个召开全院大会啊,就一个内容。这个许大茂他们家鸡被人偷了一只,这时候有人家的炉子上炖着一只鸡呢,也许这是巧合呀,也许他不是巧合,是吧?
我跟一大爷三大爷我们一块儿,分析了一下,就决定召开全院大会,下面请咱们院儿资历最深一大爷来主持这个会。”
一大爷接过话:“别的都不说了,何雨柱,你说实话,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