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几年这件帝兵,还并没有爆发出过什么威能,只是静静的待在林竹的体内世界。
不过,尽管如此,林竹却是一点也不放心,而是一直以世界之力将其镇压,并且诸多法宝也一直在周围盘旋,以备不测。
而如今,自己元气尽复,法宝提升,林竹自觉是有能力与之对抗,哪怕他真的爆发出威能,林竹也有把握对抗一二。
“道友,出来吧,我们可以谈一谈。”
林竹分神悬浮于虚空之中,看着眼前的九霄雷元塔道。
然而,九霄雷元塔仍是没有动静。
“道友,你身为帝兵,而这些年来,林某自问对也算是尊重,但若是你一直如此轻待于我,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片刻,九霄雷元塔仍是没有动静。
“道友,既然你一直不现身相见,那么,林某可以理解为,你对我是怀着敌意的吧!”
“如此的话,林某也不可能一直就让你在我这里这样待着,毕竟,林某不可能一直带着一个威胁在身上!”
“这样,林某再问最后一句,道友可愿出来相见?”
又片刻之后,九霄雷元塔仍是没有半点反应。
林竹见状,又道:“好,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林某不客气了。”
随后,林竹心念一动,大五行剑阵瞬间布下,凝聚出剑阵最强一式,归一剑!
之后,林竹分神高举手中长剑,顿时,无尽之威,从手中长剑上散发开来。
只见此剑之威,恐怖绝伦,威能无边,威力之强,虽还不及上一次林竹在卫家之时,施展出的那最强一击之威,但已然相差不大!
要知道,当初,林竹可是通过各种秘术,将自修为提升到仙台之境,而后就融合了自身所有法宝神通之力,这才发挥出了莫大的威能,在帝兵的威压之下,斩杀了卫家的两位仙台。
而此时,林竹并没有使用秘术提升修为,只是施展出五行归一剑,便有如此威力,可见如今,林竹的实力又有了多大的提升!
不过,五行归一剑的威力有如此大的提升,倒也并不奇怪。
毕竟上一次的时候,林竹五行飞剑之中,只有陨星达到了九品中等,而此时,林竹其余4剑也都得到了极大提升,纷纷达到了九品,甚至其中的紫电青光和地泽,还都达到了9品中等。
甚至就连陨星,也都同样有了一些提升,如此五剑,再次施展五行归一剑,那自然是威能暴涨,威能无边。
而后,林竹心念一动,整个世界之力也附加在手中长剑之上,令长剑上的威能又强大了一截。
之后,长剑横空,便向九霄雷元塔电射而去。
只是瞬间,长剑便已斩在了九霄雷元塔之上,无尽之威,滚滚法则,不断向着九霄凌元塔攻杀而去。
九霄雷元塔作为帝兵,单单是塔身本体,便是坚韧无比,一般的九品法宝,神通法术,哪怕任由攻击,怕是都难破开其防御分亳!
然而此时,林竹的这一剑,却是直接就在塔身之上留了一道巨大口子,而后,无尽滔天之力,便顺着这道口子,涌入了塔身之中。
就在这时,一道恐怖之息从眼前的九霄雷元塔之上散发开来,后,一道虚影浮现在塔身之上。
林竹见状,笑道:“呵呵,道友,怎么不继续躲着,终于舍得出来了,只是,现在才出来,是不是有些晚了?”
“哼,小辈,真以为有点实力,就敢挑衅老夫!莫不是真以为,你真有能力,能对抗老夫不成!”
“道友乃是帝兵之灵,实力强大,林某自不愿与道友为敌,只是这些年,道友对林某不理不睬,这才想要领教一下道友的手段。”
“想要领教老夫手段,就凭你?一个大乘中期的小子?”
“呵呵,不错!”
“好,老夫成为帝兵之灵,已有20余万年,也算得上是见多识广,还从未听说过,哪个大乘期的小子,敢挑衅帝兵的!诚然,你小子实力不错,虽只大乘中期的修为,劫已有灭杀仙台之力,但真以为,以你现在的实力,就能与老夫为敌?”
“不怕告诉你,哪怕你真的拥有仙台之力,甚至仙台后期之力,在老夫眼中,也与蝼蚁无异!”
“道友之言,林某却是不信,你虽是帝兵,但却也只是帝兵,大帝之兵,非大帝本身,哪怕你能催动自身本源,极尽升华,发挥自身最大实力,也最多勉强拥有大帝之威,但比起真正大帝,绝对还是大大不如!”
“呵呵,小辈,你说的不错,老夫只是帝兵,非大帝本身,若是不借助仙台修士之力,单凭本身,最多只能勉强拥有大帝之威,而且时间很是短暂,但即便如此,也足以解决你这个小辈了!”
“是吗?那林某倒是想见识见识?”
说罢,林竹心念一动,长剑之上,威能爆发,无尽神通法则,化作滚滚滔天神威,不断的涌入塔身之中,在九霄雷元塔之中不断的肆虐。
顿时,九霄雷元塔之中,便爆发出阵阵轰鸣之声,其内的重重空间中,似乎爆发了灭世之劫,不断的幻灭。
而作为九霄雷元塔的帝兵之灵,顿时也感受到一阵阵的撕裂之感。
帝兵本身,于它来说,便如修士肉身,而帝兵之灵就犹如修士元婴元神,帝兵受到损伤,帝兵之灵自然也是感同身受。
也在这一刻,这帝兵之灵才终于感受到了林竹的强大之处。
以林竹的实力,还真有重伤自己之能!
虽然帝兵之灵的元灵隐藏于帝兵最深层空间,但以林竹此时展现出来的实力,破灭帝兵之中的重重空间,找到它的元灵,似乎还真不是什么难事。
说起来,即便如此,在它的感应之中,林竹的实力,仍是不及它的,正常情况下,哪怕它不爆发出全部实力,要拿下林竹,问题也不大。
但因为最初,它并没有将林竹的攻击放在眼中,认为以林竹的实力,还不足以破开它的防御,因此,以至于天时地利,甚至人和,都已不在它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