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整天,m国的警方和特侦局都在到处以“恐怖组织”的名义四处搜博时律一行人。
尤其是机场和码头,这两部分线路被严格监控。
他们还把研究所爆炸的事情也算到了异调局的脑袋上,说是非法入侵并且残忍的将大量研究人员杀害。
摸着良心讲,那些麻醉弹药最多让他们昏迷三个小时,怎么也不至于是死了。
当然,研究所都炸了,里面的人确实无法幸存。但那是埃布尔干的,跟他们华夏异调局有什么关系。
但是m国的上层很显然不是这么想的,即使他们亲眼看见了埃布尔引爆研究所的炸药,将自己和研究所炸上了天。
但是他们m国怎么会有错呢,一定是华夏人的错!
于是不仅在舆论上抹黑华夏,政客们在各种公开场合就差点名道姓的骂了。
有不明所以的华夏人觉得m国有病,什么事都往别人身上推,同时也催着华夏的发言人出来说两句话。
但是一连两天都没有消息,m国的新闻都连着放好几天了。
华夏也不是不打算回应,只不过 由特殊小队1队带回来的资料正在经过层层审核递交到全球异常调查组织中去审核了。
第三天,审核结果和本次事件的处理结果一并出来了。
m国特侦局参与非法实验研究,涉及成员众多,其中就有特侦局的局长,艾文·莱斯利。
那个,莱斯利家的家主。
这件事以m国特侦局局长被停职调查、数名特侦局成员被逮捕为结局,翻篇了。
但是这些又是不能对着媒体说的,只好阴阳回去。
这个处理结果并没有出人意料。
唐容他们在m国的时候就感受到了特侦局和本国政、治的深深瓜葛,不仅如此,投资那家研究所的三十七家公司中,其中有二十家是大家耳熟能详的品牌。
政\/界、资本家和特侦局之间的利益纠缠不是停职一个局长就能解决的。
而局长都跟异调局高层有联系,真的很难想象特侦局里到底有多少异教徒。
但是m国的事情就像是一个信号一样,寂静了很多年的异教徒突然开始高调起来了。
最先压不住的是中东地区。
这一片区域本来就因为各种原因常年战争不断,本来大家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结果直到昨天下午,在哪个方向升起了一朵巨大的蘑菇云,震惊了周围的国家和居民。
但是,那不是核武器,附近也没有核爆炸所造成的那种伤害。
在互联网爆炸的现代,一则视频迅速全网爆火。
短短的十几秒视频里能很清晰的看见,在半空中站着一个人,他手上涌现出了一团耀眼的紫色光芒,随后以他为圆心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周围房屋建筑倒塌破碎,在漫天的烟雾中,能看见那个戴着帽兜的高瘦男子完好无损的从爆炸中心走出,瞬间消失不见。
不知道别的国家是怎么解释这段视频的,但是华夏的异调局的相关部门加班加点了很久,才将这段视频是外国人制作的合成视频,只是为了博人眼球而已。
但是这件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对方都开始光明正大的出现搞破坏了, 谁也不知道这把刀下一秒会插在谁的身上。
异调局忙疯了都要,天天开会做紧急预案。要是这种情况发生在境内怎么办,要是瞒不住了怎么办,怎么尽最大的可能瞒住,如果瞒不住的话怎么处理才能让普通人的恐慌没有那么严重。
虽然现在网友嘴上说着盼望世界末日,但这种话就跟“我想死”一样,只适合做个名词来形容人的精神状态,还是不要变成动词的好。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世界上有一群拥有着特异功能的人存在,以及如果异能者的存在曝光,那么将对社会秩序造成极大地冲击。
真正让杨将军下定决心秘密派人前往中东的原因是,在中东疑似发现了那位神秘教主的行迹。
当天晚上七人就坐飞机飞往了亚利国。
直升机把他们放在一处杳无人烟的地方然后走了,他们七个人要伪装成亚利难民在周围几个国家进行探查。
花影拽着身上的破布条子,望着一眼看不到边的荒漠:“老大,咱们真的要腿去城里啊?”
“腿去是什么意思?”陈千帆一张脸晒得蜡黄,问道。
“因为这是个动词,意思是用腿走着,”花影又喝了口水:“记下来,等五百年后考文言文时要考到的。”
陈千帆嘴角抽搐:“我虽然不是特别聪明,但我不傻啊,你这又不是出自名家作品,怎么可能流传到五百年后啊。”
花影不再说话,只是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他们一行人走得分散,脸上做了一些伪装,尽量三两人一组,装作互相不认识的样子。但是彼此之间隔着也不远,七个人走得跟丧尸似的无精打采。
“啧,”唐容看了看天:“杨将军是不是忘了我们语言不通啊?”
时律拍了拍唐容帽子上的沙土:“没关系,我们装哑巴或者不说话,毕竟经历过战争后人奇怪一点也完全在情理之中的。”
“也是,”唐容摸出了块糖塞进嘴里:“这么大一个陷阱,杨将军就这么让我们跳了?”
“那个传说中的教主必定是虚晃一枪,”时律跟她并肩走着,声音缓和有力:“既然对方挑衅了,就算是有埋伏也值得来一趟。”
“我只是很好奇,”唐容何尝想不到这一点:“我有些想不通他们到底为什么做这些,单纯的反人类?收集情绪值增强自己的力量,然后打算长生不死?哦对,他们还搞系统,难道是想去那个高维世界?”
“或许,”时律望着前方逐渐出现的破旧城镇,这个问题几乎是所有跟异教徒对立的异能者想知道的。
他们野心很大,往极端里想,如果能够倾尽八十多亿人的情绪值力量,究竟是想做什么呢?
那个教主,奇怪的教主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