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仙女的努力之下,更多人知道了粤洲医科大学的丑事,就跟人肉差不多。
原本在周末的时候,南枝就打算开始卖早点挣钱了,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王雪君一个电话过来,直接泼了南枝一盆冷水。
这一晚,他们一家三口凑在一起吃晚饭,
王雪君这个狗女人的电话,就在这个时候打了过来。
看着来电显示,花城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手上的动作却出卖了他。
“雪君,吃晚饭了吗?”花城带着温柔声音询问道。
南枝觉得这个模样的花城,像极了爱而不得的舔狗,太卑微了。
听到这个穷逼鬼的话,
王雪君就蹙起眉头,表情不善,语气也带着几分嗔怒
“吃吃吃,吃尼玛!
老娘打电话过来,是告诉你一声,明晚过来吃饭,明天是我和你结婚二十五周年纪念日。
他们两家也会过来参加,你不会介意吧?
你这个做大房的心胸要宽广一点,大房就该有大房的肚量,免得被两个填房弟弟笑话。
地址是一盼明月酒楼,七点入席,早点过来,不要迟到。”
说完,王雪君就直接把电话给挂了,一点都不在意花城这个糟糠夫的心情。
看着被挂掉的电话,花城轻笑,这就是自己爱了二十五年的女人。
自己和她一起孕育了两个孩子,但是在对方的心目中,自己远不如那两个填房弟弟。
自己这一份感情,也像极了笑话。
“爸,
咱们就不去了,免得不开心,很有可能,她还会讹钱,让我们出钱请吃饭。”
南枝放下碗筷,看着满脸愁容的花城,心情也不好。
王雪君刚才那一番话,南枝都听到了,一字不落。
什么叫做大房就要有大房的肚量,去死吧,这难道是新型的婚姻绑架?
王雪君有三个合法丈夫,身边也有不少的通房家丁。
她是一个一心扑在出轨上面的女人,法律无法保护这一段脆弱的婚姻,更绑不住想要出去浪的渣女。
真的,南枝接受不了星耀国这跟脑残一样的法律和社会情况,这简直就是毫无道理毫无理由的压迫!
只是作为普罗大众,花城也翻不起任何的风浪。
这一顿晚饭,因为王雪君这一个碍事的电话,一家人都吃的不痛快。
等到花城会房间休息之后,南枝把花学信拉到自己的眼前,
语气认真问道“学信,要是我把王雪君这个狗女人杀了,你会不会恨我?”
南枝这个问题,带着一股开玩笑的性质。
王雪君家暴花城不假,却从来没有虐打过原主和花学信,所以原主即使对王雪君有恨,也不见得希望她去死。
“不会,甚至我还会和姐姐一起,把那个贱女人杀死!”花学信带着一抹厉笑。
“注意措辞,在外面可不要随便骂人,要不然的话,你那一个男性班主任会把你骂惨的。”南枝用姐姐的口吻,教育不听话的臭弟弟。
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骂女人是贱人之类的脏话,花学信在学校里面就危险了。
先不说他是否会被女同学嘴臭,那些思想封建有根深蒂固的男同学,很有可能都会教花学信做人。
在星耀国这个地方,大部分的人都有重女轻男的思想,男人尤为严重。
在国人眼里,有女儿万事足,有女儿才能继承家里的土皇位,有女儿才能被岳父母看得起,而儿子终究是赔钱货,是要入赘的下贱玩意。
第二天晚上,花家一家三口,穿着得体的服装,来到了王雪君安排的酒楼这里。
“您好,请问你们几位?”一个裹着罩袍的男人,过来问道。
“我们已经预定好了,天字间168号。”南枝走到前面,牵着花城的手,回复对方的问话。
“了解,请跟我来。”
在迎宾服务员的带领之下,南枝他们走到了168号包间这里,里面也传出喧闹声。
身高占据优势的花学信,伸手敲了敲门。
“进来。”王雪君喊了一句,包间里面的人,也瞬间禁声,视线纷纷转移到将要被打开的大门上面。
大门被打看之后,南枝带着花城走到仅剩下的那三个空位上。
二房和三房则是带着他们各自的孩子,围在王雪君的身边。
“说好了不要迟到,还让我们等了这么长的时间,一点家教都没有。”他们三个一进门,王雪君就开始找茬了。
现在还有十分钟才到七点,他们一家三口根本就没有迟到。
“眼神不好就去医院挂神经科看一下,时间观念这么差吗?”南枝也不客气。
四周都是塑料家人,谁要跟他们相亲相爱了。
在落座之后,花城和花学信都把身上的罩袍解开,放在椅子背上。
不出所料,原主和花学信这一对姐弟,是王雪君所有孩子里面,颜值最能打的。
花城也是王雪君三个合法老公里面,模样最俊朗的。
有着优秀父辈的基因,孩子的模样自然是不能差。
“呵呵,先坐下吧,大哥看一看菜单。”二房于振把精美菜单,递给花城。
这是一个身高185高的男人,模样也很是俊朗,身材也不差,但是和花城相比,还是差了一筹。
“哎呀,孩子们还没有正式喊过大哥呢,是我们失了礼数,望大哥见谅,学川,戚光,昭锦,你们三个快喊人。”
三房胡连章对着自己的两儿一女喊道。
南枝听到对方这一番话,觉得这个三房有点茶了。
“见过大爸。”三个孩子对着花城礼貌喊道。
花城微笑点头,对他们三个的印象,暂时还不错。
他们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存在,但是这是他们第一次正式见面。
在大房和三房一家人友好交流的时候,于振的大女儿王华蓉的眼光,一直在花学信的身上。
“这个弟弟,怎么这么像面首里面那一个服务生?不会真的就是他吧,看起来一副乖乖仔的模样,没想到私下这么浪,居然做交际花,当破鞋,真是下贱。”她在心里咕哝道。
在王华蓉看来,在风月场所工作的男人,全都不正经,是不安于室的烂货,更何况还是一个只有十六岁的便宜弟弟。
于振看着三房一家的表演,心里满是不屑,向一个病秧子低头,真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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