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被听到了呀!”女孩吃了一惊,纯净的面颊上立即飞上一朵红晕,连忙藏在大人的身后。
那可爱的模样,配合她娇小玲珑的软妹子身材,实在是令人忍不住笑起来。
站在她身前的中年男人就笑了起来,朝着江天阳说道:“先生,不好意思啊,我小女儿说话没遮掩,怪让人讨厌的,我回去之后一定好好管教,请你多多包涵了。”
“没关系的,我倒是觉得令千金可爱活泼,直率讨喜得很。”江天阳笑着说道。
女孩耳朵都红了,“谁,谁让你觉得可爱活泼讨喜啦!”
“盼盼!”中年男人瞪了她一眼,“先生,不好意思啊。”
“没关系的。”江天阳笑道。
中年男人见他和气得很,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先生,要给你叫救护车来吗?”
“不用,赢的人肯定是我。”江天阳笑道。
“还在这里吹牛呢!”赵恒冷笑道,拿着冲洗过几遍的血沁玉扳指走了回来,朝着周围的人看去,“扳指我冲洗过了,哪位肯上前来,闻一闻到底有没有羊骚味啊?”
“我来!”那个被叫做盼盼的小丫头喊道。
赵恒仔细看着她,眼前微微亮了起来。
之前盼盼笑的时候,他满脑子的恼怒,自然没好好看这个女孩。现在仔细一看,只觉得这个女孩漂亮可爱,清纯动人,简直是个极其容易推到的软妹子呀!
在场不少的男同胞,看到她也有种赏心悦目的舒服感。就连江天阳也有这种被养眼的感觉。
和跟在金桃身边的腹黑坏丫头孙小红不一样,两女虽然都是少女,孙小红看似乖巧,实则鬼灵精怪。而这个软妹子则平时性子直,可是却又很容易害羞。
“好,你来。”赵恒笑着说道:“你可别想包庇这个小子,我还会找其他人来闻得。”
“我康盼盼一是一,二是二,绝对不会把黑的说成是白的!”康盼盼气恼地走了过去,伸手说道:“把扳指给我。”
“别急呀美女,有没有男朋友呀?”看她走近,赵恒忍不住想要说些骚话。
但康盼盼一点机会都不给他,直接伸手将玉扳指拿了过来,问道:“怎么嗅?放到鼻子前嗅一下就行了吗?”
“对,就是这样。”江天阳笑着说道:“不过因为毕竟在土里密封过,羊骚味不会太明显,你需要仔细地嗅。”
“知道了。”康盼盼点了点头,表情认真地嗅了几下。
赵恒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笑着说道:“怎么样美女,没有什么羊骚味的吧?”
“有的。”
“我就说嘛,没,你说有?”突然,赵恒的脸色一变,沉声说道:“美女,你可别撒谎啊!”
“不然的话,等下其他人过来嗅,嗅不出来的话,我可是要找你麻烦的!”
“我说过了,一就是一,二就是二,这扳指上的确有羊骚味,不信的话你自己嗅好了啊!”康盼盼恼怒道,直接将玉扳指丢给他。
“你嗅!”
“你!好,我嗅就我嗅!”赵恒有些气结,等以后要是把你追到手,看我不把你往死里弄!
别以为是个软妹子,本少我就会怜香惜玉!
可是当玉扳指放在鼻子前的时候,他的脸色猛地一震!
到底是苏城十大杰出青年鉴宝师之一,赵恒虽然人品低劣,睚眦必报,但是本事还是有的。
他只是稍微一闻,就闻到了一股羊骚味!
这东西真是先入了羊腿,再埋入土中密封的!
怎么会这样!
明明这枚玉扳指是我亲眼看着造假的!
他猛地看向江天阳怒道:“你小子搞了什么鬼!”
“闻出来了?”江天阳问而不答。
赵恒死死地盯着他,“少给我说废话,我问你,刚才你对我的玉扳指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做。”江天阳摇了摇头,“这枚玉扳指一开始是什么样,现在就是什么样的。”
“要说做了什么的话,不是你拿到洗手池冲洗的吗?”
“水有问题!”赵恒立即叫道。
他的跟班立即冲到洗手池那儿检查,却苦笑道:“赵少,水没问题。”
“那,那怎么会这样?”赵恒脸色发白,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要是找不到问题的话,他就输了啊!
二千万虽然不是个小数目,但是他并不是拿不出来。主要是输给了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子,他会觉得脸面荡然无存了!
江天阳说道:“看来你佩戴这枚玉扳指,却根本就不了解这件东西嘛。”
“愿赌服输,二千万拿来吧。”
“你,”
“怎么,输不起吗?”江天阳反问道。
赵恒恼怒道:“谁输不起了?不就是二千万吗?你账户多少,我转给你就是了!”
“很好。”江天阳笑了一下,把自己的银行账户告诉他,“尽快吧。”
“哼,我不会故意拖延的。”赵恒冷哼了一声,掏出手机打电话,让银行那边立即打钱过去!
二千万很快就到账,让不少人都露出了羡慕的眼神。
虽然说来这里消费的人,的的确确都是有钱人,但短短几分钟之内就赚了几千万,还是令人不由盯着江天阳,双眼微微发光。
方欢恭喜道:“恭喜江先生获胜!”
“谢谢。”江天阳笑着说道:“告诉我银行账户,丰子恺扇面我要了。”
“真的?太谢谢您了江先生!”方欢感激不已,立即将自己的银行卡拿出来。
他这些天一直在为自己爸爸的医药费奔波,总算是遇到了肯买下他东西的贵人了。
只是叮咚一声,看见到账二百五十万,方欢吃了一惊,“江先生,您是不是给多了?”
“我之前和您说的,八十万就可以了的。”
“没给错,就是这个价。”江天阳笑着说道。
方欢看着他,热泪从眼眶里奔涌而出,双膝一曲,立即给他跪了下来,“谢谢!”
“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江天阳吓了一跳,连忙将他拉起来。
方欢还是哭得很厉害,连连鞠躬说道:“江先生,别的话我不会说,您以后要是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您尽管找我。”
“我爸在医院等着治疗,我就不和您多说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