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住了一种光,是的,
让我们看起来像影子,聚拢,又散开了。
你敲响紧锁的门,门开了,空无一人,
我们坐在门槛上,它满布灰尘。
我们不说话,即使声音将我们连在一起,
即使有同一种光将我们照亮,
在言语中,却是黑色的。
我们在那里,一动不动,守着
这夜间的苦涩的土地,
堆起的死亡三角,微微颤动,发热,
我们被遗忘了,三次。
..
我们仿佛被诅咒的灵魂,被召回,被宽恕,
然后我们来到了这里,发光的门槛,
缺席的房子的主人,带着一列队伍,
匆匆赶回来。这是我们的夜晚的客人:
他呼喊我们,他的话源于我们灵魂的战栗;
他牵着我们的手,他的手在缺席之手的手中;
他突然起身,向着毫无用处的回忆倾倒。
..
在聚会中,满溢的杯盏变干,
它从一张嘴滑动到另一张嘴的索求里。
音乐响起了,撞击,永远撞击,
这夜晚,甚至黎明,甚至不在场的太阳。
然后音符反复的高潮部分,
分开了所有水的涟漪,在门槛的反光中。
..
在五颜六色的水坑里,
我汲取另一种透明的水,是的,
它让我们干枯的身体重新鲜活,
让我们体内的熊熊的火熄灭。
随后太阳的死亡的倒影升起,它是红色的,
仿佛哭泣的在场或睡眠缺席了很久的眼睛,
望见这夜,比黑暗更黑,
你抓住的光,孤零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