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一匹马,或者一群,
从草原的深处,另一边,
奔跑而来,带着血与火与武器,
从东方的土地,越过高加索的脊背,
在死海的岸挥舞着上帝的鞭子,
——鞭挞啊,中世纪的土地。
...
如果哭泣有用,
耶路撒冷的城墙就倒了,
摩西还在尼罗河边修缮金字塔,
地中海的水就会枯竭,
西伯利亚的寒流将退却到更北的地方。
...
那就笑吧,
用不灿烂的脸的表情,
迎接骏马、弯刀、弓箭和死亡——
约柜的锁头锈迹斑斑,
法老的陵寝在风化,
顿河的宁静被破碎。
...
哦马蹄,的声音,
响彻四面八方,和时间的深处,
你是征服的主宰,
在马蹄的奔腾里,你死,或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