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我将大地命名为虚无,
将房间命名为路,将你命名为神。
我时时迷醉于朴树林响起的蝉的鸣叫,
这是被你厌弃的声音,一张桌子,
使你寂静,一桩伟大的事业正在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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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饱满的雨此刻抵达,罹难的城市,
一支乐队正在前行,婚礼的现场,
被你命名为城堡的婚房,呈现不规则地形状,
你甚至不爱这夜,甚至不爱迎娶你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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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甚至开始哭,随后而来的我,
被迟到的礼炮击中,不可磨灭的伤口,
你说,这是一个不可宽恕的错误,
当你的手放在我血流不止的伤口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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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浑浊的眼神,看不真实的悲伤,
一个故事在你的脸上写下结局:
噢,卡桑德拉,我和你一样,
预见了发生,无可阻挡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