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餐一顿,男人的眉目明显柔和了不少,他的胸膛与青年的脊背紧贴,一只手将他锁在怀里,另一只手漫不经心的替青年梳理略微凌乱的墨发。
那发丝极为顺滑黑亮,像是上好的绸缎,楼启缠起一缕在食指上绕了个圈。
萧白睫毛颤了颤,平息高、潮过后的余韵,那粗、大滚烫的孽根还埋在他的体内,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它的存在感,稍微一动更是要命。
他闭上眼睛,张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因为之前被艹干到哭泣而沙哑的惊人。
“退出去。”萧白咬牙切齿,想到这点他的表情都有点扭曲,尼玛他都哭着求饶了结果这人反倒越干越狠,最后被逼着什么没有下限的话都叫了出来。
虽然他也爽到就是了。
但这是男人的尊严问题!尊严!
萧白看不见他的脸,只能感受到身后目光的灼热,还有落在肩胛上轻柔的吻。
那身体的孽根不退反进,萧白身子一颤,自是知道让他退出去是不可能的了。
他只好转移话题,道:“师兄,这船上的秘密你可知晓?”
楼启眸光深邃,忽的抬起身子,看见了青年情、欲过后而染红的侧脸,目不转睛道:“阿白,这件事勿要再查。”
他的吻落在青年的耳畔,细细密密,似痒非痒,萧白忍不住缩了缩身子,一时分不清他是说正经的还是其他什么。
萧白将脸埋进被子里避开他的吻,闷闷道:“我原本还准备今晚再出去一趟看看作怪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结果你就来了。”
他的手无意识攥紧了床单,这样的动作让他显得有些脆弱,甚至让人升起忍不住将他的身子破坏掉的欲、望。
“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楼启的大掌握住他抓住床单的手,霸道的穿□□去,掌心与青年的掌背十指相扣,温暖的热度源源不断的从手心传来,楼启脸上露出满意之色,他又低头用鼻尖在萧白的墨发上蹭了蹭,道:“一切交给我。”
萧白皱起眉头,闷声道:“我要与你一起。”
顿了顿,他又说了一遍:“我要与你一起。”
他的姿势原本就是侧卧着,男人覆在他身后,萧白想挣脱,却发现自己整个人都窝在他怀里,压根没有逃脱的余地。
他听见楼启低笑了声,耳垂被含住,磁性淡漠的嗓音再次传来,震的他的心都在颤抖。
“好,你同我一起。”
楼启吮住那白皙柔软的耳垂,耳鬓厮磨道:“但不是现在。”
春宵一刻值千金,楼启又将他搂紧了点,沉声道:“今晚,都是我的。”
萧白心一抖,想起之前自己说过的话,这不是自掘坟墓是什么。
他估摸着现在已经是深夜,眼睛一闭,脸颊更是染上了一层红晕,自暴自弃道:“明日还要见人,不要留太多痕迹。”
他话音刚落,那条色龙立即如同宣誓主权似的在他脖子上吮出一道红痕。
萧白:“……”
红痕一个接一个落下,楼启开始缓慢而有力的动作,九浅一深,他的动作一反之前的急躁粗鲁,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柔。
萧白渐渐起了反应,却硬是不发出一丝呻、吟。
“那女人十年前跟你说过何话?”楼启道。
萧白抓紧了床单。
“不说?”男人微微眯起眼,身下猛的一个顶、弄,若不是被男人揽着,只怕身子被顶的直往前倾。
萧白咬紧牙关,这让他如何说,当年摇光同他告别,说是要他跟她走,在瑶池给他纳十个八个媳妇儿,还说若是他尝了女人的味道,定不会被楼启迷住。
他可以想象这话若是说出来,今晚的下场会更惨不忍睹。
萧白哆嗦了下,声音忍不住带上了求饶的意味儿:“没有,她什么都没说……”
楼启眼眸愈深,扣住他的手,身下的动作更加大力猛烈,眸中蕴藏着深不可测的风暴。
阿白,你只要看着我一人就好。
直到天明,屋内的声音才逐渐停止,萧白沉沉睡去,男人却一丝睡意也无。
他一遍一遍亲吻描摹着怀中的青年,恨不得将他揉碎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日头高升,时至正午。
屋外的门被敲响了几次,皆被楼启幻化萧白的声音以修炼为由骗了过去。
萧白悠悠转醒,一时有些分不清身处何地。
身上密密麻麻的红痕,私密处也不放过,萧白狠狠瞪了一眼床上的男人,说了不要留下太多痕迹,结果这厮欲发无法无天!
最后还要用灵力消除。
他穿戴好,楼启化作墨玉镯子缠上他的手腕,萧白终于踏出了房门。
从石家兄弟口中得知,昨晚竟一人也未出事,不过在死了几十人之后,所有人都提高了警惕戍时便回到房中,也不足为奇。
毕竟人对未知的事物总是恐惧。
船上的氛围已经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大部分人脸上都开始出现了紧绷凝重的神色,也有些人成天躲在房中,为了不久后的大比做准备。
萧白学了聪明,每次要碰见苏锦绣或者温君柏时便会远远的避开,生怕这只色龙又看出什么莫须有的端倪折腾他一顿。
在穿进来之前他还是个纯情的小处,男,之后几百年他也都青涩如初,他这两辈子的三观,都给了楼启。
甚至每一次都让他羞耻的不知如何是好,更严重的是,他发现自己竟然在潜移默化中不断的刷新了自己的下限,并且开始接受……
萧白默默的捂脸了。
这真是一个恐怖的事实。
那之后,他又在戍时过后跑出去了几趟,然而事情出乎他的意料,那雾气仿佛跟从没来过一样,再也未曾出现过。
船上也再没死过人。
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萧白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楼启幻化的玉镯寸步不离的跟着他,他也询问过楼启这事。
“也许那真的是海怪罢。”
楼启淡淡道。
萧白自是不信,却找不到更好的解释,他狠狠拍开男人乱摸的手,心里翻了个白眼。
“你只要想着我便好。”
楼启吻吻他蹙起的眉,这样道。
萧白一转身,却错过了男人眼底,浓重的化不开的烟云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