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那颗灵元果,老王的脸上交织着纠结与挣扎,那果子散发出的诱人香味,就像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撩拨着他的心弦,令他不由自主地艰难咽下一口唾沫。
安父在一旁目光急切,语气中充满蛊惑:“老王呀,你不妨先尝尝这灵元果的神奇效果,然后再思量合作之事。这可是难得一遇的良机,错过了可就再也没有了!”
老王的内心在激烈地争斗,他的目光在灵元果和安父之间游移不定,最终,渴望战胜了犹豫,他颤抖着双手拿起灵元果放入口中。
刹那间,一股炽热而强大的热流从他的丹田处猛然升起,如汹涌的潮水般迅速蔓延至他的全身。
原本那折磨他许久的酸痛关节,此刻仿佛被一双温柔的大手轻轻抚去了痛楚,积累已久的疲惫感如晨雾遇骄阳,消散得无影无踪。
老王瞪大了双眼,眸中满是震惊与惊喜,激动的情绪如决堤的洪水般在他心间奔涌。
看着老王那因激动而涨红的面庞,安父心中那块大石头终于轰然落地,他知道,这事能成!
于是,他趁热打铁,继续诱惑道:“老王啊,想想你的家人,难道你忍心看着他们早早与你分离?这样的灵元果,我这儿还有不少呢。”
老王的眼神瞬间变得迷蒙,陷入了痛苦的沉思之中。
亲情的温暖、家人的笑脸在他脑海中一一闪过,最终,冲动如燃烧的烈火,将理智的防线彻底焚毁。
“老安,你直说吧,要我怎么做?但太过分出格的事,我坚决不答应!”老王紧咬着牙关,神色凝重而坚决。
安父赶忙满脸堆笑,语气急切而诚恳:“放心,兄弟,绝不会让你为难。只希望你能派人守住礼堂的大门,在选举结果出来之前,只许人进,不许人出。所有的选举流程,都依照章程,合理又合法,只是把选举时间提前到今天而已。出了任何问题,一切后果由我一人承担!”
老王眉头紧锁,沉默许久,长叹一口气说道:“老安,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安父如释重负,激动地拍着老王的肩膀:“好兄弟,事成之后,我定不会亏待你,咱们有福同享!”
有了满意的结果,安父等人都喜笑颜开,那发自内心的喜悦如同春日暖阳,驱散了他们心头的阴霾。
安父作为县城的一把手,虽然大权旁落,但以他的威名和过往的功绩,他的名义依然有着足够的分量。
当他当即派人,以他那不容置疑的口吻向所有政府高层派发短信,通知所有参会人员,8 点准时在日常集会的礼堂集合,有重要的命令宣布,过时不候。
这一刻,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隐藏的野心在此刻暴露无遗。
有了决定,安排武警部队留守维持秩序,老王带着一部分武警,随着安父等人离开。
一辆辆汽车,如同离弦之箭,加速向着礼堂驶去,车内的气氛紧张而又凝重。
与此同时,一间独特的房间内,一群人正围在一起,面色凝重地讨论着什么。
安父他们这一派,这段时间一直深居简出,作为安父的有力竞争对手,他们太过轻敌,忽视了对情报的获取。
要不是今天这惊天动地的动静,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反应时间。
由于情报太少,他们商讨了半天,这群人也依然不清楚,安父他们故意示弱究竟在谋划什么,但他们心中清楚,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就在这个时候,这些人同时收到了安父要求参会的信息,顿时让他们内心充满警惕。
那一瞬间,他们的目光中流露出不安和犹豫,一时拿不定主意,纷纷看向一名为首的老者。
经过长时间的渗透,他们这一派系已经拉拢了大多数政府高层,在这个关键时刻,老者坚信安父再怎么折腾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他是相当的自信。
却没想到,经过这段时间的精心谋划,安父他们已经不动声色地策反了一批人员,站到了自己这边。如今,对于选举结果谁胜谁负,尚未可知。
最终,老者站了出来,他的声音坚定有力,仿佛洪钟一般在房间内回响:“我不管那个老家伙在谋划什么,你们只需要坚定地站在我这边,他就掀不起什么浪花。”
有了老者给的定心丸,众人的神情稍稍放松了一些,纷纷驾车往礼堂方向赶去。
安父带人来到礼堂,他伸出手微微发力,缓缓推开那扇沉重的大门,仿佛推开了命运的新篇。
众人鱼贯而入,步伐坚定而有力。他们按照各自对应的位置坐下,礼堂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息静候着其他人的到来。
很快,便有人陆续进入到礼堂中。当他们的目光触及安父等人的面容时,脸上的神情瞬间由平静转为极度的惊讶。
安父等人的面容不再憔悴,焕发着奕奕神采,仿佛整体年轻了十岁。尤其是安父的面容,更是尤为让人震惊。
那原本布满皱纹、尽显沧桑的脸庞,此刻正值壮年,容光焕发,哪里还像一个行将朽木的老头子?
他们的心中当即“咯噔”一下,瞬间明白过来,这次参会,摆明是一场鸿门宴。
老者带人进入礼堂,他的脚步略显沉重,目光直直地朝着安父的方向走去,挨着安父的位置缓缓坐下。
当他的视线对上安父那张年轻的脸庞时,内心瞬间被恐慌所填满,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了他的心脏。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油然而生,他感觉好像有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正脱离自己的掌控。
老者名叫赵兴邦,作为县里的二把手,虽然内心恐慌,但只能强装镇定,与安父打过招呼后,便开始看似随意地攀谈起来。
“老安啊,最近过得不错嘛。”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勉强的笑意,眼神却透着探寻,旁敲侧击地问道:“今天这么突然把大家召集起来,到底所为何事啊?”然而,他的内心却在忐忑不安地揣测着安父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