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式古典风格的房间内,欧式古典装修风格,采用深色的色彩,以彰显浓郁的古典气息。华丽、高雅,典雅中透着高贵,深沉里显露豪华,给人以强烈的西欧文化的冲击感。
一样kingsize的大床上,躺着一身抹胸晚礼服的女人。婴儿般弹指可破的肌肤,一头柔亮乌黑的长发狂乱散开。
秀气的俏脸此刻正泛着不正常的白色,眉头皱起,眼珠在眼皮子下来回地转动,嘴里不停地张合,发出虚弱的声音,似是呢喃,又似是呼喊。
前一秒她还在主席台上跟风礼哥手牵着手宣布他们即将订婚的消息,下一秒就置身于这无边无际的黑色中,就像地狱一样令人绝望。无尽无止的黑暗大片大片地向来涌来,她恐慌地往后逃,可是怎么跑也敌不过这片黑暗,终究她跑累了,被这片黑色掩埋。
她彷徨,她迷惑,她害怕,她想哭……恐惧浮上心头,猛地蹿进她的大脑……
黑暗里听到有人在呼喊着她的名字,温软的呼唤声中透着浓浓的焦急,是风礼哥的声音!她惊喜地朝着声源处跑去……
可是眼前这一幕画面直让她刺眼!
季风礼一身鲜血半跪在地上,看到她之后苍白的脸上嘴角弯了弯,伸出一只鲜血淋漓的手,声音虚弱到极致,“澜澜,我的公主,嫁给我好吗?”
他每说一个字,身上的血就更加凶猛地涌了出来,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拼了命咬牙安慰她,“澜澜哭的时候最不好看了!我最喜欢澜澜笑起来的样子,那样最美了!”
安澜听到他这么说,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脸,原来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季风礼举着一枚戒指,染着他的血,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安澜心疼地一抽一抽的,哭的更猛了,抬脚就要靠近季风礼。
忽然,手上一阵痛,手腕被人用力抓住,她回头,看到的却是一张熟记于心的脸,“小舅,放开我!我要去风礼哥那儿!”
试图从他的手里将自己的解放出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近在眼前的季风礼,挣扎得更加凶猛了!
然,她的小舅非但不放开她,反而抓的更紧了,她仿佛听到了骨头咯吱作响的声音,她恍惚地回头,泪如雨下,“小舅,我求你放开我!”
季风礼却再也支撑不到她过去,身子缓缓地往后倒去……
“风礼哥!风礼哥!……”
轻轻地推门而入,脚下步履轻盈,深怕吵醒里面的人。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昏暗的视线中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床上的女人,不,确切地说还是个小女孩!
温瑜海喜欢看着安澜入睡,她睡觉的时候很安静,周身透着一股能让人心灵平静下来的力量。靠近她,温瑜海就会觉得连着自己也被她净化了,即使在外面忙的天昏地暗,只要一看到她就会精神百倍。
所以,宁安澜之于他,就是灵药,能让他变得无敌的灵药。
温瑜海坐在床沿上,静默地看着她。他的宝贝,绝不允许别人碰到一丝一毫!
修长的指尖刚刚碰触到她白皙的脸颊,眼里的冰冷刚刚融化,心里某个坚硬的地方才刚刚柔了一角,就见安澜那惨白地毫无血色的唇瓣里吐出,“风礼哥,风礼哥……”
下一瞬眼底的温柔冰封,又恢复到进门之前的冰冷疏离,脸上的怒气不言而喻。
宁安澜,你就是连在梦中也叫着那个男人的名字!
一只手用力地抓住她柔若无骨的手腕,似泄愤一般,被圈住的地方渐渐地浮出一圈红印。
“安澜,你给我醒过来!”明知道她是在说梦话,他温瑜海还是气不过,从她的嘴里他只能听到他的名字,哪怕是名字,也绝不容许有温瑜海这三个字除外的名字。
他的企图唤醒,她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眼角溢出泪花,“小舅,小舅!”
他以为自己的声音起作用了,她的嘴里终于只喊着他了,脸上刚滑过一丝笑容,然,便听到她断断续续的声音,“小舅,你快放开我!我要……去救风礼哥!”
温瑜海闻言,还未逝去的笑容僵硬在嘴角,怒火在胸腔里如涛涛的江水波涛汹涌,一个巨浪翻上心头,浇灭他所有的理智。
单手捏住她的下巴,覆上唇去,攫住她的唇对准就是用力的一口。殷红的血顺着她的唇角留下,可见他用的力有多大了!
一股咸腥味蔓延在两人的嘴里,他轻而易举地撬开她的贝齿,纠缠着她的舌,她嘴里的香甜像怎么也吃不够似的,猛地吮吸着甜蜜的津液,席卷着她的口腔。
安澜忍不住地嘤咛了声,睫毛扑扇扑扇地,缓缓地睁开眼睛。
唇上传来的阵阵刺痛,痛意传过神经末梢到大脑皮层,意识在警告着自己现在正在被人侵犯。
然,待她看清楚了身上的男人的脸时,清眸盛满了惊讶和慌张。
正在侵犯自己的男人,居然是自己的小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