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还真的没有追上去,他这一次遵守了信用,他放走了玲和百灵。
相比于百灵的性命,楚天更加在意这个迷你防御光膜,因为他这一次的目的之一,就这个玩意。
他小心翼翼的将那个迷你防御光膜放好,然后跟身后三人说:“走,我们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四人快速的疾驰在路上,继续赶往梵的据点,他只答应放过玲和百灵离开,可没说不会继续前往据点。
而且看玲那个样子,貌似也是真的不知道楚天他们是想要前往据点的。
不然,她是不会答应楚天的条件的,因为这更像是耍赖一样。
楚天将脚步放慢,不断的探测着四周的动态,而且这刚拿了别人的好处,总不能马上食言不是。
最起码,不能让玲发现自己这些人正在靠近他们的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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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玲带着百灵回到了据点里,她话不多说,直接钻进了茅草屋的地下室里。
这个地下室非常大,而且也很亮敞,她抱着昏迷不醒的百灵进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只有一张床,玲将昏迷受伤的百灵小心翼翼的放在上面,然后她后退了好几步,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对方。
过了一会,一阵机械的声音响起,百灵躺着的那张床突然传来动静。
那张看起来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床,竟然开始像变形金刚一样,开始变形了起来,百灵躺在床上,纹丝不动,外界的动静仿佛不对她造成任何影响。
床边伸出了很多机械手,还有很多机械探头。
玲抱着双手,安静的看着那机械床在全力抢救着受伤的百灵。
与其说抢救,还不如说救治!
由于百灵吸入过多的致幻粉末,所以她暂时无法清醒过来,那张机械床正在快速帮她洗胃和清理呼吸道。
玲摇了摇头走出了那个房间。
那个房间是治疗室,那张治疗床是全自动的,所以玲没有必要一直盯着看。
玲刚走出房间,她发现梵正在外面等着自己,梵靠在墙上,看样子已经来一段时间了。
玲看着不说话的梵,她走了过去说道:“你为什么要我去救她啊?”
梵微微抬起头来,看着一脸疑惑的玲:“因为她任务失败了,你应该很清楚,现在不同以往,任务失败了,这代表什么……”
“她会死对吗?万长青连她都杀?战队只剩空之队了啊!”玲依旧不解,在她认为,空之队这么强有力的队伍,没理由因为一个任务失败,而被抹杀的。
梵苦笑的摇了摇头:“换做是以前,不会!毕竟花了这么多心血才培养出来一只队伍,不容易!”
“但是现在不同,因为万长青掌握了仿生人的科技,任何东西都会被替代,任何人都能被取代!”
“而且仿生人百分百会服从万长青的指令,不带任何感情色彩,你别忘了陆之队的下场……”
玲听梵提起陆之队,她不由打了一哆嗦……
其实玲和梵知道,陆之队不是唯一一个下场很惨的人,传说中的水之队也是。
水之队的传闻,他们这些内部高层的人,都有耳闻,这件事在他们内部不是一件隐密的事情。
那是因为当初的水之队队长,经常拖家带口的执行任务,万长青看不过眼!
即便水之队队长每次都是拖家带口执行任务,但是他并没有一次任务失败,反而是水陆空三支队伍里,水之队是战绩最优秀的。
所有最危险,最难完成的任务,都由水之队去完成,因为水之队当初的完成率是最高的。
奈何水之队队长,只想安稳过日子,谁都知道他的老婆也是队伍里的队员,而且还有两个孩子。
因为水之队队长的心不在这里,所以他多次想要辞职卸任,但是万长青每次都回绝。
次数多了,自然引起了万长青的不满,用万长青的话来说,既然你的心不在这里,那么你就去吧!
所以万长青当初安排水之队去完成最后一个任务,美其名曰的说,这是水之队解散前,最后的一个任务。
可是这根本就是一个陷阱,这就是一个圈套!
他们水之队的所有人,在那次任务当中,没有一个人全身而退的。
该死的都死了,侥幸活着的,也只有变成喰尸人的队长一家人。
他们的任务失败是必然的,因为他们已经走进了万长青的圈套,而他们变成喰尸人也是命中注定的,因为这也是万长青给他们安排的。
至于万长青有什么阴谋,没有人去琢磨,也无法琢磨透。
前段时间,陆之队队长战虎,他是一个大大咧咧的粗人,所以因为自己的出言不逊,得罪了万长青。
虽说陆之队也是万长青麾下的队伍,可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所以大大咧咧的战虎得罪了万长青。
万长青是一个非常计较的人,也很记仇!
再加上一场黑雨,万长青发明了仿生人,所以陆之队变得可有可无了,万长青这是要废除所有反对自己的声音。
陆之队一夜之间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去了哪里!
别人不知道,但是梵和玲他们知道。
因为这次押运的仪器中,装着的就是陆之队所有成员和战虎。
他们已经被万长青强行培养成了喰尸人。
梵和玲对他们没有任何交情,所以他们只做万长青交代的事情,并不会因为对方的可怜,而放过他们。
对他们而言,也是一样!任务失败,同样是要死人的。
而且这是他们最后一次的任务,做完这一次,他们就可以跟万长青扯清关系,重新生活了。
至于为什么要救百灵……
那是因为百灵曾经救过梵和玲一命,现在他们救回百灵一命,算是扯平了!
这也是为了在脱离万长青魔爪前,完成他们欠下的债务。。
“梵,我看到那只黑磷丧尸了!就是它伤了百灵的……”玲低下头想着事情,然后突然抬了起来说道。
“我知道……”梵并不感到意外,反而摆出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