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上来了,曹文将军和那飞天神鹰大侠就开始了吃喝,一时间,不算小的后堂中就是杯盏碰撞和侃侃而谈的声音了。
汉军的火枪军撤退了,鞑奴军便可以从容的撤回营地了。
伦塔大将军在点将的校场上看着这些仓皇而逃回来的士兵们,心情是又恨又沉重啊!恨得的是这帮士兵简直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沉重的事,他已经听说了,那巴特将军已经身亡了。
不过,伦塔大将军虽然是心情沉重。不过巴特将军的战死,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儿。毕竟眼前少了一个眼中钉了。
所以,当那伦塔大将军看到那巴特将军的没有脑袋的,东拼西凑的尸体摆放在他面前的时候,竟然还有些想笑了。
但是,这样的情况下,他是绝对不能笑的。这要是笑了,那会让身边的将士们怎么看他?必然会说他伦塔大将军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再传入那那楞皇帝耳中,自己的形象就算是彻底的完蛋了。
所以,伦塔大将军还是装出一副悲痛的样子,摆摆手说道:“选个好地方埋了吧!本将军会如实的禀明圣上的。”
就这样,野心很大,却也没什么头脑的巴特将军,就这样的死了。甚至是没有杀死一个汉军。
这样的死法儿算不算是一种悲哀呢?算不算是一种悲剧呢?
应该算的。他巴特将军本来是不应该来这生死一线的战争前线。因为那伦塔大将军是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带这巴特将军来这里夺取张洲城的。他打心眼儿里想带的其实是千红将军。
没想到,最后来的竟然是没有头脑,只想着立功的巴特将军。
而巴特将军则是死在了他的野心之下,也是死在了千红将军的野心下的。作为也想做大将军一职的千红将军,巴特将军无疑是眼前的一块绊脚石。所以,那千红将军,要想达到目的,搬开巴特将军这块大石头是必须要做的。
而这次的夺回张洲城的军事行动,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虽然千红将军也不确定那巴特将军来到这张洲城会在战斗中死去,但是他确定,在巴特将军和那伦塔大将军的两个人中,肯定会有一个因为这场战争死去,或者是被撤职。
因为那千红将军很清楚,就凭着汉军的强力防守,加上先进的武器,伦塔大将军是根本就夺不回来那张洲城了。
正因为这样的判断,那千红将将军才知道这是一次绝好的机会。除掉身前的两个绊脚石,一个是伦塔大将军,另一个就是巴特将军了。
在那千红将军的想像下,更好的情况很有可能是这一次两个绊脚石都可以搬走了。也就是一石二鸟了。
而巴特将军,就是在这样的暗斗中被千红将军给玩弄了。而把千红将军抓的就是那巴特将军立功心切的心里。
如果那巴特将军稍稍的怂那么一点儿,今天的攻城任务他不是在第一位,而是靠后,或者垫底儿的话,那他就不会死了。如果这次他巴特将军没有死,那今后他就会异常的小心了。
相比较于立功,性命显然是最为重要的。
可是,本来应该小小的怂一会的巴特将军,却冲起了大尾巴狼。顶在了前头。正所谓是枪打出头鸟啊。不打他巴特将军,打谁呢?
实际上,那巴特将军的不敢小小的怂一会,也是因为他想要在军中树立君威。为今后的做大将军一职做铺垫。
就凭借着他巴特将军的勇敢,到时候,当那楞皇帝封他巴特将军做大将军的时候,军中就没有闲言碎语了。
这些就是巴特将军的考虑。其实也是他的大意和无脑。说他无脑,是根本就没有看出来千红将军的野心,更没有看出来那千红将军是一个阴险的人。
这就是那巴特将军最大的失误的地方。结果就因为自己的失误和膨胀的野心,而死于非命了。
其实,在来这张洲城之前,那巴特将军是不想来参加战斗的。因为他甚至比千红将军还确定那伦塔大将军是夺不回来张洲城的。既然是这样的结局,那他巴特将军还有必要去吗?没有这个必要啊。
可就是听了那千红将军的几句煽动性的言辞,他巴特将军就带着无限的期待随着自己不和的大将军伦塔来了这危险的前线。
其实啊,说了这么多,那巴特将军还是死在了自己的性格下了。
结论是,他巴特将军是该死的。认不清自己,根本没有军事才能就想着要做大将军。有些不自量力了。
反过来再说上一句,如果那巴特将军就老老实实的做一个皇帝的眼线,那他就不会有今天的尸首分家的惨剧了。
此时此刻,虽然那伦塔大将军说了要好好的安葬那巴特将军,可下面的士兵谁在意一个死了的副将呢?没有人在意的。还有些士兵们恨透了对他们指手画脚,要么就鞭打脚踢的将军们。自然是不需要好好的埋葬那巴特将军了。
他们这些个士兵没有虐待那巴特将军的尸体,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最后,那巴特将军的残肢断臂就被几个鞑奴军的士兵随意的丢在了山谷里了。
山谷的下面,一只野狗正在品尝着巴特将军头颅的滋味儿。忽然间,身边又陆续的掉下来巴特将军的胳膊和腿脚,还有半个身子。
那野狗伸出长舌头,舔舔嘴巴,摇摇尾巴,就丢下只剩下脑壳的巴特将军的头颅,去吃肉更多的巴特将军的腿脚了。
上古的上面的鞑奴军士兵,则是坐在了大树下休息。
其中一个说道:“我们休息一会儿再回去。不然大将军该怀疑我们没有亲手埋葬那巴特将军了。”
另一个鞑奴军士兵就点点头说道:“兄弟你说的没错。我们等一会儿再下去。”
几个鞑奴军士兵最后都是一个意见,坐在一起休息。仿佛就像是翘课的几个学生一样。
风吹过来,带来了战场上的血腥味儿,让这几个鞑奴军士兵感到有些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