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飞天神鹰就大大方方的出门去了。不过在出门之前,他还是先探头张望了一番的。看到附近没人,这才出去。然后回头看看身后的屋门,上面竟然有门牌,写的是鞑奴的文字。不过后面还是用了汉文的数字。
一二九。
哦,这可能是一二九部分。好了,现在这就是我的身份了。二子,一二九部分的。那飞天神鹰很快就给自己找到了身份证了。
有了身份证,他就可以大摇大摆的上大街上了。不过,他也不敢乱逛,毕竟这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城邦,而是一个军队的驻扎地。座位军人,要是闲逛的话,很可能回禀被惩罚。
那飞天神鹰也是在看到街上有零星的鞑奴士兵才敢走到街上去的。
这条街不是主街,那飞天神鹰要到主街上去看看。
而那几个零星的士兵也是三三俩俩的,也有单独的,朝着对面走去。他飞天神鹰也就跟着去了。
飞天神鹰在心里想,只要是跟着他们就能去到士兵多的地方。
果然,走到路口,前面就是那对着城门的主街了。这街上的鞑奴士兵就多了。
飞天神鹰就很快的融入到了里面去。让那飞天神鹰觉得奇怪的就是,这些鞑奴士兵都朝着城门对着的方向走去。那他也就跟着这么走了。他们到哪儿,他就到哪儿。就算是滥竽充数了。
跟着这些鞑奴士兵走,前面一个转弯,就看到了一个大型的校场,看样子是后建设的。那飞天神鹰四下里看看,觉得这里以前应该有很多的房子的。
此时校场上已经站了很多的鞑奴军士兵了。那飞天神鹰放眼望去,简直就是人山人海的样子了。他估算了一下,这些人大概又个几万人。聚集在这个大型的校场上,简直就是浩浩荡荡的了。
仔仔人群里,飞天神鹰看不到大校场的对面是什么。于是,他就跳着脚看,就看到对面是一个大高台。上面站了几个身穿盔甲的将军模样的人。
再看看左边,就是这张洲城的衙门了。不过现在应该是鞑奴军的中军大帐了。
看到这些,那飞天神鹰就在心里想,看来这是要有大会要开啊!那岂不是正好趁机打探消息了。以为这开会必然是要透露一些鞑奴军对汉军作战的信息的。听完了这些,然后在向周围的鞑奴士兵,找一些看起来忠厚老实的老实人来打听一下,这样也就差不多了。
其实飞天神鹰也知道,这曹文关心的无非就是这张洲城中有多少驻军,他们的主将是是谁。他们的换防情况等等。
比如说,昨天晚上就是他们一二九部分去城外做防卫的。今天晚上就不知道该轮到那一部分了。不过,这一点那飞天神鹰觉得也不用再打探了。因为他昨天晚上就看过了。这成第一道城墙内的驻守的鞑奴军并不是很多。一片区域也就是一两千人而已。不足为据的。
飞天神鹰知道,这城中的驻守的有多少军队才是最主要的。
想到这儿,那飞天神鹰为了能更好的开会,就向前挤去。其实,这校场的里的鞑奴士兵虽然多,但也是分成了一团一团的。并不是想在某个广场上的群众那样,随意的站着。他们还是以各部分而聚堆儿的。
那飞天神鹰就是通过这各个人堆儿之间的通道向前挤去。其实也不算是挤了,只是感觉有些挤而已。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那飞天神鹰算是挤到前面去了。但是有个问题,别人都是聚堆儿的,他总不能一个人单独待着吧!于是他就前后左右的看看,想着找一个人堆儿混进去。
看了一遭,他决定就去右边的人堆儿里,他发现这右边的人堆儿里的人多,人多就意味着便于隐藏自己的身份。兴许这些鞑奴士兵互相都不认识呢!
可没想到,他刚进去就有一个人问他说道:“你谁啊?别乱站队好不好?”
哎呀?这都能被看出来?这可是人数比较多的了人堆儿了啊!那飞天神鹰就在心里吐槽着。
没办法,他只好是离开了这个人堆儿了。那就去左边的,那个人数虽然少些。,但也是可以试一试的。
但是结果是一样的,又被人家给轰出来了。看来这些人堆儿里的人都是互相认识的。厉害,厉害啊!
可这该怎么办呢?一会儿要是有个将军在台上大喊站队的话,那岂不是独独的把他闪出来了?那样可就要暴露了。
不行,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一个人堆人混进去。
这样想着,那飞天神鹰就去了后面的人堆儿里。他战战兢兢的进去,低着头,也不看人。
还好,没人注意他。他稍稍的松了一口气。接着,就听到了一通鼓声。身边的鞑奴士兵就开始骚动起来。
那飞天神鹰左右一看,原来是在找战队的地方。而他则有些茫然失措了。因为他不知道该站在哪儿。
坏了,找不到站的地方,那岂不是暴露了?
飞天神鹰眼睁睁的看着四周的鞑奴士兵一个的都找到了自己的地方。可他?还在原地傻站着。
不过他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傻站着,必须要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而这属于自己的地方究竟是在哪儿呢?
呵呵!就在队伍的最后面。
想到这儿,那飞天神鹰就开始迅速的向着队伍后面移动。因为现在的这个方队已经开成行了。很容易就能分辨出那里是方队的尾部。
当那飞天神鹰移动到这个方队的尾部之后,这个方队已经成型了。不过好在这个方队不是方方正正的。而是留了个尾巴,他就是尾巴中的一员,这样也就不会被发现了。
不过,他身边站着的一个鞑奴士兵却发现不认识飞天神鹰了。
就看了看那飞天神鹰,小声问道:“喂,你谁啊?怎么站我们队里了啊?”
那飞天神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是又不能不回答,一时踯躅,正要胡编乱造的挡过去的时候,那前面的大台子上就有个将军开口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