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杏花村防御点的守将听了最南面的防御点的守将说完之后,便放心的点了点头。说道:“既然是这样,按我就放心了。谢谢你了兄弟。”
最南面的防御点的守将说道:“大哥,不必客气。这南面的的防御点,就你我距离是最近的,互相帮衬着是应该的。今天这汉军来攻打你这里,说不定明天就去攻打我那里了呢。到时候还请大哥也能出手相救啊!”
小杏花村防御点的守将笑了笑,说道:“兄弟请放心吧。以后有事尽管说话就是了。不过啊,这回汉军好像是认真的攻打了啊!”
最南面的防御点的守将笑了笑,说道:“大哥,这汉军那一次不是认真的攻打啊?只不过是打过了他们就打,攻不下了,他们也就不再攻打了。我们顶他个两三天,他们就会撤走了。”
小杏花村防御点的守将听了最南面的防御点的守将的话之后,便点点头说道:“嗯没错,这是汉军日常操作了。”
最南面的防御点的守将说道:“就是吗,所以大哥不能用担心。我们先吃些酒,等汉军攻打了,我们再出去也不妨。”
小杏花村防御点的守将点点头说道:“好,正好我也饿了。我这就叫人那上羊肉和酒来。”
最南面的防御点的守将听完就笑了笑,他喜欢喝酒,一顿没酒就吃不下饭。不一会儿,酒肉就来了。
而高唐这边,也开始吃饭了。当然了,他是远征军,自然是没有酒肉可吃了。不过是吃些干粮喝些水罢了。
高唐下面的一个副将就问道:“大将军,我们什么时候再攻打。”
高唐说道:“等着天亮再说吧!让将士们都歇歇。反正我们的目的是牵制住他们。至少要两天呢。”
那副将得知了高唐的意图,就点点头退下去了。
当天边第一丝曙光亮起的时候,高唐便下令攻打了。也只是出工不出力出工不出力,装着攻打。
陈成则是率领着五万人的军队急速的向东南方向的平堂洲奔去。这里距离平堂洲也就五十里路,半天的时间就能奔袭到地方。
而且这一路上可谓是畅通无阻,就连个村子都没看到,不到中午的时候就接近平堂洲了。陈成下令休息,先吃些东西,然后叫一个人去打探,看看平堂洲的守备请款。
大约半个时辰,那探子就回来报告了,说道:“将军,这平堂洲的北面几乎是不设防的。看来他们至少加倍的防守着平堂洲的南面。”
陈成想了想,点点头说道:“嗯,就是,这北面就是鞑奴人自己的地方,自然是不用加紧防守了。这正好给了我们机会。”
这时候,一个副将就问道:“将军,那我们什么时候啊攻打呢?”
陈成说道:“就在未时(下午一点到三点)吧,这个时候鞑奴军刚吃完饭,也是人困马乏的时候。攻他们一个攻其不备,猝不及防。”
副将点点头说道:“将军的计策很是高明啊!”
陈成笑了笑,说道:“我说啊,等到一进城,就立刻发射信号弹。”
那副将拱拱手答应了下来。
陈成看看天上的太阳,正是正午了。再有一个时辰就要攻打了。他便下令让士兵们休息,养精蓄锐,一会儿还有精神攻打平堂洲城。
时间过得很快,就当高唐那边攻打了一上午的时间,暂时退下的时候,陈成这边开始发动进攻了。既然这平堂洲的北城是没有设防的,而且那城门也是开着的,那就不用火炮了。就用骑兵和火枪军加上骁勇的步兵一起冲进了平堂洲的大门里。
当陈成的军队突然出现在城门前的时候,城门楼上的昏昏欲睡的鞑奴士兵一下子就精神了起来,就要大喊有敌情的时候,就被火枪军手中的火枪,乱枪打死了。
这个可是陈成交代的,到了城门下面,就要先把城门上站岗的鞑奴士兵用枪打死。就这样,陈成带着军队轻轻松松的就进了城。
这平堂洲是个小城,城里没有百姓,全是鞑奴的驻军。此时正如陈成所说的,这些鞑奴军的士兵们都在午休。城里冷冷清清的,又带着一股子懒洋洋的气氛。
陈成立刻下令放信号弹,然后就开始杀。
那些鞑奴士兵都从梦中惊醒了,慌慌张张的带上头盔拿上腰刀匆忙的去迎战。这样的迎战实际上就是来送死。陈成的军队的火枪军早就瞄准了每个房子的屋门,只要里面出来人就射杀。
一个门口要不是死上个三四个人是攻不出来的。可攻出来了之后可还是一个死。
这个时候,一个鞑奴的将军就让人去调遣城南的军队了。保住平堂洲城才是作为重要的。而那城南的军队就放着对岸的汉军的。但是没办法啊,此时的情形实在是太过紧迫了。那才城南的数万人的军队就杀进了城里。
就这样,陈成的军队和杀来的那些鞑奴军在城里展开了厮杀。
而江对岸的刘永早就下令过江了。
当陈成的军队和鞑奴军激战了半个时辰之后,刘永派来的军队已经是从平堂洲的南门攻了进来了。
这下子,鞑奴军可就是被前后包夹了,再想逃也逃不掉了,只能是乖乖的受死了。又过了半个时辰,城里所有的鞑奴军都被杀死了,一个没留下。
这时候,刘永才进城来。
陈成赶紧给刘永跪下,说道:“末将见过陛下。”
刘永把陈成扶起来,笑着说道:“陈将军你的任务完成的不错,快跟朕说说,那些但防卫点的情况如何?”
陈成说道:“回禀陛下,臣是从鞑奴防御线的最南面的防御点过来的。现在,这个最南面的防御点是空的,那里的军队,已经是被高将军调往了北面的小杏花村防御点了。”
刘永说道:“既然是这样,那朕就在派上三万人,加上你的五万人,这就去攻打小杏花村的防御点,给它打下来,把平堂洲和平凉州连起来,这样我们就形成了从西南向东北的全面攻击形势。”
陈成拱拱手说道:“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