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拎水桶的鞑奴士兵被撞开了,先是呆了一呆,随即就怒火中烧,心中骂道:“娘的,这和美娇娘的裤子还是老子辛辛苦苦扯下来的,怎么能由你先上呢?”
想着,拎水桶的鞑奴士兵上前一步,双手就抓住了那个正要把自己的东西放到那妻子身体里的鞑奴士兵的后背。
双手使劲儿向上一提,然后一甩,背袋子的鞑奴士兵就被摔在了一旁,就要完成的好事也就黄了。
接着,这个拎水桶的士兵就扑在了那妻子身上,开始做和那背袋子的鞑奴士兵一样的事情。那妻子只是哭,可是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丈夫有气无力的趴在地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妻子被侮辱,心痛的恨不得咬舌自尽。
可那个背袋子的鞑奴士兵也火儿了,他就在心里骂道:“你他奶奶的,这个美娇娘还是老子先发现的,自然得由我先来。”
这样想着,他双手提着裤子,上前一脚好把那拎水桶的鞑奴士兵从那妻子身上给踢下了下去。
那拎水桶的鞑奴士兵恼羞成怒,起身就和那背袋子的鞑奴士兵扭打在一起。看到这儿,那丈夫算是稍稍的松了口气,赶紧铆足最后一口力气,向着妻子爬过去。可就在这时候,那三个后来的鞑奴士兵就上去了,他们三个倒是不争不抢的,商量好了似的,两个人把着那妻子的腿,中间一个人先上。
“畜生啊!畜生!”那丈夫用尽最后的力气悲愤的大喊一声。可向着谁管他呢?没人。
“进去没?”一个把着腿的鞑奴士兵就问中间的那个正在施暴的鞑奴士兵。
“娘的,找不到地方呢!”那中间的正在施暴的士兵说道。
“你快点儿的。”另一个鞑奴士兵说道。
这时候,忽然从旁边冲来一个奴隶,把那妻子身上的三人一起扑倒了。这三个鞑奴士兵恼羞成怒,纷纷站起来,又纷纷的抽出腰刀,一起把那扑来的奴隶乱刀砍死了,那一瞬间里,可谓是鲜血四溅,还有一片溅在了那丈夫的眼睛上,他模糊的眼睛立刻被红色给遮盖了,也看不到自己的妻子了。他赶紧擦擦眼睛上的血,就看到那三个鞑奴士兵有上到了妻子的身上。
“你找不到地方,我先来。”另一个士兵去到了中间。他似乎是找到了,脸上露出了兽儿一样笑意。
可他却一下弹了出去,把身边的那个把着那妻子腿的鞑奴士兵也给撞到了。而这一幕就是在一声枪响之后。
接着,那两个正在扭打的鞑奴士兵也纷纷倒地死了。那两个还没死的起身就跑,又是两声枪响,也双双倒地。
看到这惊人的一幕,那丈夫也忽然来了力气,咬牙爬起来,踉踉跄跄扑倒了妻子身上。
“霞儿,霞儿,没事了,没事了。”丈夫贴着妻子的耳朵说道。这时候,就有好几个他不不认识的士兵从他身边飞跑而过,而那枪声则是连绵不绝了。剩下的就是连连的惨叫声了。
那丈夫蒙了一会儿,顺便也歇了一会儿,眼前才算清明了。身子也有了力气了。他赶紧把破烂的吗,但还能勉强遮住妻子下身的裤子给妻子穿上。然后扶起了妻子,妻子扑在他胸口就呜呜的哭起来,他则把妻子紧紧的抱在怀中。放眼一看,正片山坡都乱套了。那些鞑奴士兵被他不知道的武器一一射杀了。
而这些奴隶们也都后开始围追和厮打那些乱跑的鞑奴士兵。
“霞儿,我们有救了,我们有救了。”那丈夫瞪着希望的眼睛,激动的说道。
他的妻子哭着抬头四下里看看,然后哭声就没了。
“是啊,我们有救了,有救了啊!”妻子也说道,仿佛是从鬼门关回来了似的。
就在这时候,那个最先中枪的鞑奴士兵又晃晃悠悠的爬了起来,显然,这一枪没打中他的要害。
“大柱儿,你看。”那妻子看到了,吓得赶紧缩进了丈夫的怀中。
丈夫咬咬牙,瞪着一双圆睁的怒目,狠狠说道:“霞儿,我要杀了这畜生,给你报仇。”说着,他放下妻子,起身,捡起地上的一把腰刀,走向了那个虚弱的鞑奴士兵。
“求你被杀我,别杀我,我没有侮辱到你的老婆。没有。求你别杀我了。”那个鞑奴士兵一面后退,一面苦苦哀求着那丈夫。
但是,那丈夫手里的腰刀已经举过了头顶。愤怒的大喊一声:“去死吧,你们这些鞑奴畜生。”
手起刀落,那鞑奴士兵的头硬生生的被他给砍了下来,这血淋淋的一幕还是吓得那妻子闭上了眼睛。
那丈夫在死者身上擦擦刀上的血,然后就看向混乱的山坡,就听有人大声喊道:“走啊,兄弟姐妹们,我们进城去杀那些鞑奴畜生去啊!”
随着话音儿一落,山上所有的奴隶就都开始向山下跑去,顺便还捡起了死了的鞑奴士兵的腰刀。他们怀着满腔的愤恨,红着眼睛,拼上最后的力气向这雀都城跑去。
“霞儿,我们也去。”丈夫说道。
他的妻子此时也来了力气,站起来,也捡了一把腰刀,说道:“大柱儿,我们一起去杀鞑奴人去。”
“好,我们走。”丈夫点点头说道,眼睛里除了愤恨,还有生的希望。
说完,夫妻二人携手向山下跑去,跟上了大部队。
此时已经是出更十分了,城里没什么灯火,只有皇宫附近燃着通明的灯火,那就是鞑奴人在雀都城的聚集地。而最亮的那个院子,就是第一次驻大乌雀国大使的府宅,样子看其起来比皇宫还要气派,至少灯火要比那皇宫亮多了。
今天晚上没有月亮,但是星星却多,抬头一望,布满深黑色的天空,高远却又空寂,壮阔人的胸怀。
没有月亮可以赏,那就赏星星吧!
此时此刻,大阳朝驻大乌雀国的大使大人正在院子里一面吃着酒,一面欣赏着繁星满天的夜色。身边是两个娇美的少女,左拥右抱的甚是潇洒。酒桌的两边还坐了两个鞑奴人,一起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