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延利说道:“随你的便吧。只是大哥你啊,在向父皇推荐臣弟的时候,顺便也毛遂自荐一下。”
看到刘延利是真的想要外放,刘延平就问道:“三弟,你不会是真的想去眉州城吧?”
刘延利就说道:“大哥,这有什么不妥的吗?”
刘延平说道:“当然不妥了,三弟要是去了遥远的眉州城,那可就是放弃了皇宫里的一切了。”
刘延利则说道:“大哥,臣弟是想锻炼一下,顺便也照顾一下外公外婆去。又不是去了就不回来了。”
刘延平听了三弟的话,想了想,点点头说道:“三弟你说的也有些道理啊!”
刘延利说道:“反正这监国是到不了臣弟的手里了,大哥,你就毛遂自荐吧,就在推荐臣弟的时候。”
刘延平则说道:“可是三弟啊,这眉州城好像是不缺人啊!”
刘延利就笑着说道:“调动一下,还不是你副总理一句话的事?”
刘延平想想也是,就笑着说道:“好,那为兄就先把眉州城的州长先调走,造成空缺,然后再去请求父皇。”
“要是父皇知道了大哥事先调走了那眉州城的州长了呢?”刘延利问道。
刘延平笑了笑,说道:“这不大可能吧!”
刘延利说道:“臣弟可是怕连累大哥呢!”
刘延平笑着说道:“没关系,只要兄弟开心就好。”
刘延利说道:“大哥待臣弟真是太好了。”
刘延平说道:“三弟想去锻炼,这是好事,父皇知道了也很高兴的。”
刘延利说道:“那大哥就赶紧办吧!”
刘延平问道:“三弟为什么这样心急啊?”
刘延利说道:“臣弟是一时也不想在宫里带着了。”
呵呵,刘延平笑了两声,说道:“三弟,明年可是你的大婚啊?”
刘延利说道:“婚事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差事做。”
“哎!看来三弟是不想做一个清闲的王爷啊!呵呵。”刘延平笑着说道。
刘延利说道:“臣弟这样年轻就做清闲的王爷?那别说是父皇和母后了,就是大哥,还有其他的兄弟也都会瞧不起臣弟的。”
刘延平就点点头说道:“好,明天为兄就办你这一件事。不过,加上调动等一些事宜,即便是你着急上任,恐怕也要等到两个月以后了。”
“什么?两个月?”刘延利惊讶又丧气的问道。
刘延平笑着说道:“三弟啊,这已经是短的了。别的不说,就说把朝廷的调令送到眉州城就要一个月的时间呢!”
刘延利只好是愁眉苦脸的点点头说道:“你好吧,就这样吧。”
刘延平笑了笑,说道:“三弟啊,你要是真的去了眉州城,为兄会想你的。”
刘延利说道:“大哥在狮城岛一住就是三年,臣弟更想你了。”
刘延平点点头说道:“不过我们兄弟都大了。是要展翅高飞了。”
刘延利说道:“就是啊,大哥要是总这么想,也就不会这样的与世无争了。”
刘延平惭愧的笑了笑,说道:“这是为兄的本性,很难改的了。”
“大哥,你这样父皇是不喜欢的。”刘延利再一次点中了刘延平的要害,而且是非常的准确。
刘延平又是苦笑一下,说道:“为兄总是觉得辜负了父皇对我的期望了。”
刘延利说道:“那是当然了。大哥是长子,又是嫡子,是继承大统的最佳人选,父皇当然是希望你能比我们这些个弟弟优秀啊!”
刘延平则笑着说道:“哎!我也算是尽力了,了听天命吧!”
刘延利就说道:“你看,你看,大哥,你又来了。”
刘延平就微微的笑了起来。
刘延利就说道:“大哥,我看你啊适合去当和尚去。”
听了这话,刘延平看笑着看着刘延利,问道:“就因为为兄与世无争吗?”
刘延利点点头说道:“当然了,和尚不就是与世无争的吗?”
刘延平就笑出声来了。
“大哥,你不用笑,你要是总这样与世无争的话,那这太子之位是绝对轮不到大哥你的身上的。”刘延利正色说道。
刘延平就笑着说道:“那绯红要是选了三弟继承大统不也是一样的吗?”
“大哥,我不是在跟你说笑呢!”刘延利无奈的说道。
刘延平笑了笑,就看向前方,前方是大堂的门口,是院子,院子里有一颗参天的古树,旁边还有花儿池子,虽然又快道到冬天了,可是那些花儿还是开放着,没有凋零的意思。
“三弟啊,为兄跟你说实话吧,为兄没有胆量去继承大统啊!”刘延平淡淡说道。
听了这话,刘延利一下愣住了,呆了半晌才问道:“大哥,你说什么呢?你疯了吧?”
刘延平则说道:“大哥没有疯,这是大哥心里真实的想法儿。”
“大哥,你可不能有这样的堕落的想法儿啊!这要是让父皇知道了,还有母后,是会生气和伤心的。”刘延利赶紧的警告刘延平说道。他是刘延平的亲弟弟,凡事自然是要为哥哥着想了。其实,他想这赶紧作些差事,也是为了帮大哥的。这样,人们就会说皇后的两个儿子都不错的。
刘延平则摇摇头说道:“三弟,父皇是何等的优秀,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刘延利点点头说道:“这个臣弟自然是知道的,臣弟敢这样说,在我们这些兄弟里,还没发现有那个皇子将来能超越父皇的。”
刘延平就说道:“这就是为兄的无力之处啊。为兄害怕继承了大统之后,把父皇辛辛苦苦打下来,又辛辛苦苦经营下来的江山给败了啊!”
刘延利一听这话,而已沉思起来了。他设身处地的想想,要是自己继承了大统,能把父皇打下的江山管理好吗?他似乎也没有这好信心。这的确是一种无形的压力。而且他还知道一句话,那就是创业容易守业难。
江山是打下来了,可怎么维持,甚至是更上一层楼,这才是最难的。这样一想,忽然间,刘延利便理解了刘延平心里的苦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