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超进到清心宫里立刻跪倒拜见皇帝。
刘永让他起来。
问道:“快跟朕说说西噃的情况。”
关超说道:“回禀陛下,微臣派去的人回来说,西噃那边的确有四个大的部族开始蠢蠢欲动了。他们是不会让曜日部直接坐上西噃可汗的位子的。”
“你具体说说。”刘永说道。
“是陛下。”关超拱拱手说道。
关超说道:“陛下,那几个较大的部族在土旺部的统治下,一直在韬光养晦。虽然他们忌惮鞑奴的势力,不敢对土旺部发动进攻。但他们一直没有苟且偷生。当然了,相比曜日部来说,他们也可以称得上是苟且偷生了。
不过他们的实力可是比不上的曜日部的。在西噃,曜日部和土旺部是两支势均力敌的力量。只是在鞑奴的帮助下,土旺部才能安稳的统治西噃。曜日部是不想被鞑奴差遣的。而且鞑奴在土旺部和曜日部亮着之间选择了土旺部,这也是曜日部不满意的地方。
其实,据臣派去的调查,那曜日部其心也不是那么存粹的。是因为鞑奴抛弃了他们,而他们又和土旺部历来是宿敌。所谓,人争一口气佛受一炷香,所以曜日部才会走到了和鞑奴土旺的对抗当中去。
而其他的部族则做起了韬光养晦的事。而此番鞑奴被我们华汉赶走,他们就开始了蠢蠢欲动。他们的想法是,我们华汉远征西噃只是为了打击鞑奴。鞑奴败了,他们认为我们华汉就会退走,让西噃的情势重新回到原来大华朝时期的状态。也就是任由他们自行解决自己的问题。从而继续走向混战之地。”
刘永一面听,一面点头。问道:“那民意是怎么样的。”
关超说道:“回禀陛下,西噃之地不同于我们华汉,他们大大小小的部族至少有几十个。部族和部族之间除了友谊就是敌人。但是友谊少,敌人多。小的部族就会依附到大的部族里。所谓的民众,百姓,无非就是各个部族的人。他们的想法都是不一样的。至于对我们华汉,他们还是抱有极大的崇敬的。
他们没想过西噃之地会由我们华汉直接统治的事。他们也不会赞成,就想不赞成鞑奴扶植土旺不一样。陛下,西噃总体的情况就是这样样子的。现在,曜日部也没有确立汗位,他们也要好好的考虑一下才可以的。
现在那些部族没有立刻行动,就是因为有我们华汉的军队在里面。他们不想和我们华汉为敌。毕竟是我们华汉把鞑奴赶走的。而且,西噃人一直奉我们华汉为天朝上国。从心里有敬畏之心的。”
刘永听完,皱起了眉头。沉吟片刻问道:“看来,这西噃之地要比想象中的还要复杂啊!”
“是的陛下,西噃的各方势力都太过强大,不利于统一。大华朝的时候,他们就混战了百十年,仍然处在一种分崩离析的情况下。而且时间长了,他们的大族群观念就越来越小,小组群的利益也就越来越多。想统一他们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刘永的眉头越皱越深。之前他在大华朝做丞相的时候,很少接触西噃的事物。因为西噃是真的没什么事物可处理。那时候他们连个国家都算不上。不过是一盘散沙而已。而且地处苦寒之地。就连鞑奴都不愿意踏足此地。
所以,那时候他对西噃几乎是不了解的。而理越他却了解不少。此时听了关超的讲诉,他有点儿后悔以前不好好了解一下西噃的情况了。
但不事已至此,只能想办法解决。看来,对那西噃之地只能用铁腕了。而用鞑奴那一套扶植一个势力不是长久之计。
刘永在心里暗暗的下了决定,此事他还要和总理大臣陈安商量商量。他便叫陈小春去把陈安叫来。
陈小春去了,陈安很快就来了。
“微臣参见陛下。”陈安跪下参拜刘永。
“平身。”刘永说道。
“谢陛下。”陈安站起来站在了关超的对面。
刘永说道:“关超,你把西噃的情况和陈安说一遍。朕去解个手。”
“是陛下。”关超拱拱手说道。
刘永去方便,这期间,关超把西噃的情况和陈安说了一遍。
刘永回来了。坐在案子后面,问道:“怎么样,陈安你听明白了吗?”
陈安拱拱手说道:“回陛下,臣听明白了。”
刘永点了点头说道:“那你说说你的看法。”
“是陛下。”陈安拱拱手说道。
陈安说道:“陛下,臣还是那句话,浑水才好摸鱼。”
刘永笑了笑说道:“陈安啊,现在这水的确是浑的,但是里面有没有鱼就不得而知了。”
陈安拱拱手说道:“陛下,臣以为,只要有水,那就会有鱼。”
刘永知道陈安的心里有些想法就,就说道:“陈安啊,把你心里想的说出来吧!”
“是陛下。”陈安又拱了拱手说道。
然后说道:“陛下,像关大人所说的,现在的西噃可谓是暗流涌动。各方势力正视图把统治权,不,现在不能说统治权的问题。臣以为,现在西噃各部族,只是想争夺些地盘儿而已。就像之前的大华朝的时候一样。
他们还没有这个胆子说来争夺统治权。因为他们都知道自己是什么势力,想争夺统治权,恐怕他们任何一个部族都不可能。只有争夺点儿地盘儿还是现实的。尤其是能把青铜城给拿下,那里可是西噃最为富庶的地方。
陛下,臣干断定,别看西噃的部族势力多,但都是一盘散沙,根本就是不堪一击的。这不正是陛下宣布对西噃之地进行有效统治的最佳时机吗?”
刘永问道:“照你说的,那西噃的各个部族就不会反对吗?”
陈安说道:“陛下,反对他们是肯定会反对的,但是他们反对有什么用?他们那个部族敢和我们强大的,能击败鞑奴的华汉来掰手腕儿?恐怕是没有吧。陛下。”
刘永听了陈安的话,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