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亲自下召动员了,那厂子建设的也快了,包括工人的招聘,五个厂子两个月就建成了。
这期间,刘永没有攻打鞑奴的意思,他要等着手榴弹列装军队后在做打算。而这期间,他也不想让鞑奴来主动攻打他。好给他研制新武器的时间。
这期间要研制的新武器不仅仅是手榴弹,还要完善火枪。而火炮的射程也需要进一步提高。不禁提高射程,还要升级火炮,从单发变成连发。这就需要发明家的智慧了。
刘永手下的发明家不下百人,现在正是四十岁左右的年纪,最是公关的好时候。而领导他们则是陈安。
是,这些人就是直接接受总理大臣的领导。这是一个特殊的部门,叫做科技部。部长直接就由陈安兼任。可以说,这个部门和其他的兵部,户部,礼部等直接由朝廷领导。
陈安给他们分了组,谁要是拿下这个项目,就奖励二百两黄金。这可是高大赏了。当然了,出了朝廷的奖励,皇帝也会单独对这些进行奖赏的。
而这项研发资金,直接就是皇家出资的,没有经过户部的。此时的户部也没有过多的盈余。高涨的军费,朝政的运转,国家企业的投资,还有百姓的保障各个方面全都指望着户部。
而新建的王朝却是个百废待兴的局面,对于户部来说无疑不是个挑战。好在杨帆兢兢业业,先把海上的商路打通,让民间的资本开化寺从新在海上贸易山活跃起来,这样就能大大的增加税收从而充盈财政。
而朝廷的专卖品也开始大面积的展开。农业税的三年免除,虽然减少了朝廷的财政收入,但是也拉动了国内的消费。农民们没有了压力,也干大手大脚的花钱了。
而商业税则没有减免,这也保证了财政的安全。
虽然,几个月过去了,朝廷的财政已然是处在危险期,但是任然没有崩溃。这也依仗与皇家对军费的支持。不然,户部就真的难以为继了。
这期间,刘永已经派大儿子延平去南非了,要把炼出的金子来回来,同时也要把位于狮城岛的金子拉来一半儿。对,只是一半儿,剩下的以备不时之需,万一战争失败了,那些将是再次崛起的资本。
不得不说,到现在刘永才知道亲自之力一个国家有多难了。虽然的曾经做过丞相,但那也只是为皇帝分忧罢了,主要的压力还是在皇帝的身上。
而且打仗就是烧钱,这一点也不假,虽然现在战争未起,但是军费却是像流水一般。看到自己的军费,当然是户部给他算出来的。自己都眼晕。但是没办法,要对付鞑奴的上百万大军。那自己也要相同的军力。
自己养军队费钱,那鞑奴也是一样的。为什么鞑奴迟迟不进攻啊,肯恩个就是在军费上出了问题。
自从刘永占领了天江以南,鞑奴的财政收入恐怕是要减半了。弄不好还不止是减半。但是,也会是鞑奴尽快出兵的推力。
有句话说的好,就做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不过刘永觉得,鞑奴爆发一定的了。只是笑着他们也要修整西征归来的大军。没有个一年半载的,恐怕很难形成新的战力。
刘永只盼望鞑奴休息的越久绝好。这样,自己的新武器就会完全的装备进队。有而来这些新武器,那军队的规模也就可以自然额减少一些了。
鞑奴又军队一百万的话,那自己只要六十万就够了。不用再新招募部队了,这样也能省下打量的军费。
至于,鞑奴那边的确是像刘永猜测的一样,他们西征归来的大军实在是太疲惫了。而且这些士兵几年没和家人团聚了,只放假就要三个月。
而且还死伤了不少,归来的大军已经不足四十万人了。加上本地的二十万大军,统共也就剩下了六十万人了。这和刘永的几百万相比就相形见绌了。
所以,对于鞑奴来说,首先要做的就是征兵。然而,这征兵却并不容易。鞑奴族的人数不是很多,但凡是青壮年基本上都当兵了。接下来就是征用汉人了。但是汉人又有几个愿意为鞑奴打仗的呢?
没有,他们都躲了起来,免遭兵役。
这段时间,大阳的朝廷上上下下的都在为此事发愁。朝廷建议把精锐的骑兵布防在天江沿岸,总攻数量有三十几万人。这数量不少了,如果刘永默哀而然攻击的话,也没有胜算。
因为鞑奴几乎举全国之力来布防了。
刘永也得到了情报,说鞑奴在天江沿岸布防的是鞑奴引以为豪的精锐的骑兵。听到这个消息,刘永也就放心了,因为他知道,鞑奴这样部署就是尅有主动攻击的意思。
而是不是自己反攻的好时机呢?自然也不是,人家扎好了篱笆,设好了圈套,可是不高钻的。
刘永也就赶紧下召研究新武器了。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啊!当然了,一面打仗一面研制也是可以的。但新王朝百废待兴,战争似乎是不合时宜的。韬光养晦更合乎情理一些。
但是刘永也不会等太久的,只要是国家的一切都稳定了,那就是他攻打鞑奴的时候。现在,还是国内的事物跟我给主要一些。
国家稳了,打仗才有底气。
鞑奴不是那么好打的,对付他们只能用高科技的武器。
新兴火炮的研发正在紧罗密鼓的进行着。而刘永则有时间闲适一些了。说句实话,从打进这里以来,他就没有清闲过。
现在正值夏秋之际,天安府的景色也好,刘永就带上自己的后宫去游玩儿去了。
在天雷山有皇家别苑,天雷山的风景也好,有山有水有树林,还有迷人的映山湖。这湖光山色的确是比皇宫里好的多。
这这里,每天游玩儿,吃美食,和后宫佳丽们戏嬉,刘永才知道,为什么许多的皇帝都不愿意搭理朝政了,就是因为作为皇帝可以玩儿太多了。
别的不说,只说这就和色,就让人败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