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城下,病神仙立刻下令大炮伺候。
轰,轰,轰,很快,天安府的城门楼上就火光冲天了。而那守军也不含糊,虽然他们没有火炮,但是有强弩。这种武器射程几百米,甚至比大炮还要远。
但是,病神仙的军队也做好了防护,在火炮的前面,有一人半高的盾牌。而且后面的火强军也有小盾牌防护。那些强弩本来是很有力气的,但是经过长时间的空中飞行,最后的攻击力已经是锐减。变成了一只只扑通的小箭头了。
而,城墙上鞑奴的守军你可就有损失了。
此时,胡赫尔亲自站在城门楼上指挥战斗,看到双方武器的巨大差异,还是惊愕不已。他心里想:“这样大的差距,我们还怎么打。放箭打不着人家,可人家的火炮却能轻轻松松的到你。这真是一场不平等的战争。看来,现在也只有骑兵能冲一冲了。但是在这多山的地方,骑兵又发挥不了最大的能力。”
他越想,心里越觉得不是个滋味儿。
这还是有强弩守卫,不然,这城墙不用两个时辰就会被汉军的火炮打倒。
看到差不多了,病神仙就停止炮轰,自己的炮弹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现在的兵工厂在全力的制造炮弹和子弹。
然后下令原地待命,他决定要和鞑奴耗上一阵儿。
城门楼上,胡赫尔皱着眉头问身边的军师说道:“军师,这昏君不撤退,你怎么看?”
那军师说道:“这恐怕是一种试探。”
“试探?”胡赫尔问道。
“嗯。”军师点点头。
“那试探我们什么呢?”胡赫尔说道。
“试探我们敢不敢攻出去。”军师说道。
“为什么要试探我么这个?”胡赫尔问道。
军师说道:“我猜这汉军想让我们攻出去。”
“那又是为什么呢?”胡赫尔问道。
军师说道:“大将军,你想啊,他们有这样厉害的武器,我们攻出去岂不是鸡蛋碰石头了?”
听完军师的话,胡赫尔点了点头。虽然他觉得军师的话有道理,但他也没有放弃自己的想法,恰恰和军师的判断相反,他反而觉得汉军是不想让他攻出来。
但是就眼前的情况来看,攻出去还真就不是一个很好的策略。汉军的武器实在是太厉害了。除非自己手握百万大军,此刻才敢攻出去,利用人海战术,把汉军给淹没。
他没有说自己的想法,因为他也是决定不攻出去的。也就默认了军师的推断了。就算是汉军希望自己攻出去吧,那敌人希望的就是我们不希望的。就这样简单。
其实他二人都猜对了,病神仙的确是在试探他们是否敢攻出城门。而且,胡赫尔猜的更为准确一些。但是胡赫尔却没有再往下猜,不是是因为他的懒惰,还是因为打从心眼儿里他就不想攻出去。
他要是再向里深猜的话,就会想汉军为什么要试探于他,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但是他放弃了继续刨根问底儿。
儿病神仙也不做过多的试探,多了反而会另对方生疑。
到这中午,他就下令撤军了,而且还是慢慢悠悠的撤退。就在鞑奴的眼皮子底下。
鞑奴不攻只守,这是病神仙得出的结论。
那好了,现在就可以全线进攻了。先让两路的陆上军队攻击,在僵持的时候,海上军舰作为骑兵攻击敌人的后方,让他们措手不及。
病神仙下令,中西两路军队,于明天五更十分对天安府发起总攻。
西面的军队有张成率领,在得到病神仙的军令后,立刻发动军队向东进军,于当晚二更时分到到达了距离天安府东门十里外的地方安营扎寨。然后让军队好好休息,等到五更天开始攻打天安府。
公鸡报晓,五更天来到了。天安府的东门和南门同时发出了轰隆隆的炮声。攻打已经开始了。
这次可不是试探了。攻打的军队已经靠近了城墙,不多时城墙就被火炮轰的面目全非了。城墙上已经没有了将士们的立足之地,他们只好在底下发射强弩个箭矢。至于目标,那也只能是打到哪儿算哪儿了。
打到哪儿算哪儿,这就对汉军没有丝毫的威胁了。
看到城墙上已经没有敌军,病神仙立刻下令火炮轰开城门。火炮手自然是不含糊,两炮就把城门打的稀巴烂。
病神仙挥刀指挥,让火枪军做前锋。
啪,啪,啪……
城门里立刻响起了枪声。
而城里的鞑奴守军只好用弓箭回击。我们以前说过了,火枪军身上是两层的铠甲,一般的箭矢根本就射不透。
而对方鞑奴守军可是抵挡不了枪子儿,还没等还击,就败下阵去,纷纷向城里撤退。病神仙组织进行追击。而此时西城门也被打开了。这南西两路汉军一起向城里攻去。
没办法,天安城既然被破了,胡赫尔只好下令大军向北撤退,撤掉金顺府去,那里还有十万守军,在加上自己的二十几万,看看能不能在哪里阻挡汉军了。
不到一上午的时间,汉军就占领了天安府。而且,位于海上的舰队还根本就一炮没有发射。
病神仙没想到鞑奴有以为能征善战的大将军,却这么不堪一击。其实,他也知道,在这城市里的战争,火枪可是无敌的。
胡赫尔还为抵抗就败下阵来,完全不是他的作战能力问题,而是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回击。为了保存实力他只能逃跑了。胡赫尔也知道,在那愣皇帝的眼里,金顺府才是最不能丢掉的。
金顺府背靠天江天险,是扼守东南的门户。绝对不能丢。这也是胡赫尔果断下令北撤的原因。在天安府继续抵抗下去,指挥损失的更惨重而已。他觉得,自己的性命是小,大阳的江山是大。如果毕其功于一役守住金顺府,那也算是保住了东南一面。
病神仙率领将士夺回了天安府,军民一同欢庆。因打仗躲起来的市民们纷纷出来奔走相告。我们汉人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