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郎君沉吟片刻,忽然笑了,说道:“兄台,那军营距离此地有七八里路,你看我们是不是要雇辆马车?”
那锦衣中年恍然大悟说道:“是的,是的,应该应该,我这就去雇,我这就去雇。”说完,他就屁颠屁颠儿的去雇马车了。
不一会儿就雇来了一辆。伸手对那青年郎君说道:“贤弟请上车。”
“好!”那青年郎君应声上了车。
跟着,那锦衣中年也上了马车。
青年郎君告诉车夫方向,车夫打马而去。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就到了城外的一座山下。那里有几十个帐篷,还有全副武装的士兵拿着刀枪来回的溜达,一看就是个军营。
下了车,那锦衣中年立刻高兴的合不拢嘴了。
那青年郎君对锦衣中年说道:“兄台先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找我哥哥,去去就来。”
“诶,好好好。”锦衣中年当即答应了。
“还有,别让马车走了,我们还要回城呢!”青年郎君说道。
“好好好,我让车夫留下。”锦衣中年笑着说道。
这时候,车夫插了一嘴说道:“关城门前我可是一定要回去的。”
“你放心,我们不用黑天就回去了。”那青年郎君说道。
车夫说道:“那就好了,我就等在这儿了。”
青年郎君点点头,转身去了。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那青年郎君领着一个中年人来。此人一身的葱花味儿,一闻就是伙夫。
到了近前,那青年郎君立刻给那伙夫介绍那锦衣中年。
二人互相拱拱手,打了招呼。
然后青年郎君对他哥哥伙夫说道:“哥哥,我的这位兄长想看看咱们的将士们,他很崇拜他们的。”
“哦,是这样啊!”伙夫点点头说道。
“嘿嘿,有劳兄台了。”那锦衣中年年赶紧拱拱手笑着说道。
“没什么,跟我来吧。但是你们一定要听我的话,不能动的地方一点儿也不能动。还有,千万不要跟士兵们说话。”那伙夫叮嘱说道。
“呵呵,放心,放心,我一定守规矩。”那锦衣中年笑着说道。
“好,那跟我来吧!”说完,那伙夫就在前面带路了。
青年郎君和锦衣中年跟在后面。
马车停的地方距离那军营大约百十丈的距离,不一会儿就走到了。军营的外围有站岗的士兵,周围围着木栅栏。
那伙夫跟守卫说了几句,说那个锦衣中年是他的堂哥,就这样,守卫就放行了。
那锦衣中年还有些担心守卫不让他进。看到守卫放行了,这才放下一个心,跟着伙夫和青年郎君进了军营。
伙夫回头对着锦衣中年说道:“我带你走一遭,记住我说的话。”
“好好好。”那锦衣中年连连答应。
“走吧!”那伙夫说完又走在了前面带路了。
伙夫就带着那锦衣中年在军营里转悠。那些帐篷自然都是士兵住的地方。在军营的最里面有一片校场,一些士兵正在操练。
那锦衣中年目不转睛的看着,似乎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用了大概半个时辰,才把整个进军营扎转悠完。那锦衣中年大概估算了一下,这个军营至少又几千人,也算是是个打军营了。而且士兵的操练也很专业,一点儿也不马虎。
转了一圈儿,三人也累了。
青年郎君就对伙夫哥哥说道:“哥哥,方才这位兄台请小弟吃了酒,现在也看完军营看,不如就到你帐子里坐坐,你给炒两个菜,我们三人吃几杯如何?”
那伙夫说道:“好,这个没问题。”
那锦衣中年一听甚是大喜,说道:“那就有劳兄弟们了。”
“不客气。那就请吧!”说完,那伙夫就上前面带路去了。
伙夫的帐篷在军营的最边角上,跟不起眼儿,这里一共屋里个伙夫,他是伙夫长,自己担负一个小帐篷。
进去坐定,伙夫说道:“你们稍等,我去叫人炒几个菜来下酒。”
那锦衣中年站起来拱拱手说道:“兄弟请便。”
接着,功夫就去了。不多时就回来了们,手里捧着一个酒坛子。
“呵呵,这一坛子酒足够我们吃的了。”那伙夫放下酒坛子笑着说道。
“哈哈,足够了,我的酒量浅的很。”那锦衣中年拱拱手说道。
不一会儿菜就上来了,四道菜,两荤两素。倒上酒三人就开始喝起来。在这河里喝酒都是用碗的,感觉豪爽了许多。
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那锦衣中年就问道:“兄弟,不知道这个军营一共多少军士呢?”
伙夫放下酒碗说道:“一共一千五百多人。”
“哦,像这样的军营这文州城一共有多少呢?”那锦衣中年又问道。
那伙夫皱起眉头想了想说道:“嗯,大概有个几百个吧!”
听完这话,那锦衣中年吓了一跳,忙又问道:“几百个?这么多?”
伙点点头说道:“你以为呢。只这文州城的军队就有二十多万,你算算吧!”
那锦衣中年掐指一算,差不多要二三十个这样的军营。怎么会这样多呢?那大华都全军覆没了,这究竟是那里来的这么庞大的军队呢?
“哇,只这文州城就这么多的军队,看来我们汉人是一定能鞑奴赶走的了。”锦衣中年笑着说道。
“那是自然的了,我们的这只汉军来的目的就是要把鞑奴赶回漠北去的。”伙夫说道。
“要是真的就好了。”锦衣中年叹了口气说道。
“怎么不是真的呢?我听说下一个月后我们汉军就要有此北上,要一举攻到天都去呢!”那伙夫说道,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这一说,让那锦衣中年大吃一惊。赶紧问道:“下个月就要向北攻打了?”
那伙夫点点头说道:“那是自然。呵呵,鞑奴就等着受死吧!”
“可。”那锦衣中年摇了摇头,说道:“可你一个伙夫怎么能知道这样的军事机密。我不相信。”
这一句话,把那伙夫听的大笑起来。
那锦衣中年呆呆的看着那伙夫笑,不知道他笑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