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早上起来吃早饭,刘永不由得环顾周围,看看还哪一个自己可以收做小妾。但看来看去,没有了。他便放心了。
他一面吃饭,就一面想:我怎么就和比的男人不一样呢?要是别的男人有了我这样的身家,那还来他个三宫六院,美滋滋啊!
看来我刘永真是不一般的男人啊!我骄傲。
这个年过的非常美好,因为他的大家庭里又多了人口了吗,而且还都是男丁,刘永就再也不用愁满家里就他一个男人的情况了。
自己的四个儿子,就足以拉平了阴阳的平衡。
年前,刘永又去了一趟杨帆家里。杨帆已经知道刘永被圣上提升为户部侍郎的职位,几乎就和他平级了。
此刻见到刘永,也就不再有高高在上的样子了。一见面就拱拱手弯腰一拜,笑道:“刘大人光临寒舍,兴哉,兴哉。”
“杨大人,客气,客气。”刘永便也拱拱手。
坐下后,杨帆叫人上茶。
“刘大人,你现在可是圣上眼前的红人啊!”杨帆恭维道。
“这还不是托了大人的福了?”刘永笑道。
“哪里,还是刘大人你能干,给朝廷挣下这么多钱。”杨帆笑道。
“要不是大人为在下在和圣上之间做媒,那在下也就不会如此顺利完成自己的设想。”刘永说的是实话,好马也要伯乐的。
杨帆点点头,这点功劳他还是不用谦虚的。
“但不知刘大人今天光临寒舍有何指教呢?”此时,杨帆已经把刘永的到来说成是指教了。
“哦,指教不敢,只是在下过了年三月份春暖花开时节要回一趟眉州,路上顺便视察一番。这期间啊,在下就不能天天来衙门点卯了。诸多事宜还请杨大人多多担待一番啊!”
“啊,就这事啊!何劳刘大人单独来一趟呢。好说,好说,反正圣上封了你侍郎,也不是想要把住你的身子的。你但去无妨。”杨帆应承了下来。
“好,那就辛苦杨大人了。”刘永说道。
杨帆说道:“其实也没什么辛苦的。你来不来的也都是那些公务,老夫早已经习惯了。只求刘大人多多为朝廷开源,也好让我们户部的工作能得到圣上的认可。”
“杨大人请放心吧,在下一定会努力的。”刘永说道。
“那我们户部就全仰仗刘大人了。”杨帆拱拱手。
刘永说完该说的就要走,杨帆说什么也不愿意,非要把刘永留下来吃酒。
刘永也就只好屈从了。
席间,杨帆是对刘永大加赞赏啊。在短短的时间里就得到了皇帝的宠信,那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杨帆还听说了,皇帝竟然在皇宫大内请了刘永一家人吃饭。就这待遇,宰相也没有得到过。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的时候,杨帆反而巴结起刘永来,请他以后在皇帝面前为他的的美言几句。
而刘永说道:“杨大人,别说是美言几句了,就算是美言一百句我也能做到,只是,大人也要勤政啊!这才是正道啊!”
说的杨帆一脸通红。
临走前,杨帆非要把儿子从广州带来的鱼翅给刘永拿回去尝尝,除了这个,杨帆还送给了刘永一箱子的礼物。刘永照单全收。
今年的年夜饭一如既往地丰盛。刘永的妻子们一个个都欢天喜地,过年对她们来说就是一次盛宴,当然不是吃了。因为在刘永的家里,平常吃的就像过年。只不过过年能吃到一些野味儿罢了。
刘永看好了后面的一栋宅子,他想买下来,如果买下来的话,和现在的宅子连成一体,就可以弄个大观园出来。但是他很犹豫啊!因为几十年后,这里就要被蒙古的铁骑蹂躏了啊!最后,他决定还不要了。还是把钱留在手里的好。
多好的大宋朝啊,真不希望被蒙古的铁蹄践踏。
年夜饭了,一大桌子,刘永现在坐在是上首,以前是李心娘的,可今年李心娘说什么也不坐了。
她说:“兄弟啊,你现在有了这么大的家业,而且还成了朝廷的大官,连皇上都请我们去他家里吃饭。奴家做梦都想不到今生还能去趟皇宫,还能吃到皇帝请的饭。奴家就算是现在死了也觉得值了。所以啊,兄弟你现在就是这一家之主了。一家之主当然是要坐在上位的了。”
于是,刘永就听从了李心娘的意见,坐了首位。
而李心娘和林青柔则坐了两边。
为了能有人陪他喝酒,今年刘永还把陈安给叫来了。其实陈安的父母都在眉州,而他也没有家室,每年在这临安府过年都是和他手下的掌柜的一起,今年被刘永叫来,他感到荣幸之至。兴奋的不得了。
大年三十儿的上午就来了,还给刘永带来了礼物。
礼物不礼物的,刘永不在意。重要的是有一个能陪他吃酒的就好了。他想:要是林花郎在这里就好了。他有些怀念眉州城的生活了。他想起了自己领着小英英,身无分文的从老宅被马达轰出来,来到了眉州城做起了站街的小商贩。
那时候,虽然日子过得苦,但现在想想,反倒觉得有趣儿,因为那时候感觉有奔头啊。为了改变自己的生活,为了救出嫂子和云儿,他几乎是夜不能寐。
都说创业是艰辛的,但当你挺过去的时候,当你成功的时候,你会觉得,那不是艰辛,而是一次充满回味的历练。是涅盘重生的必经之路。
饭桌上,刘永让陈安坐在李心娘下首。英英今年十二岁了。变成了大姑娘,自己能照顾自己了。这丫头越长越漂亮,样貌也像极了叔父刘永。刘永也越来越宠爱她。现在,她不仅跟着苏二娘练武,刘永还给请了专门的老师教她读书,顺便也教延平,这孩子也五岁了。他再大一些,刘永也会让苏二娘教他练武的。
作为一个男孩子,在这古代,不学些武艺可是不行的。他对自己的儿子都是报了大希望的。但是他又不知道这希望到底是什么?他预测着,再过五十多年,当他七十岁的时候,大宋就会灭亡。而儿子们也将到了老年时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