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眼睁睁的看着张惜惜又连续倒了数杯酒,都跟着喝了。
张惜惜脸更红了,像是铺满了晚霞天空,热烈而绚烂。
刘永被迷住了,因为他的醉意也更浓了。
“好,好弟弟,奴奴,奴奴真的羡慕林姑娘啊!”张惜惜说话已经变得有些磕磕绊绊了。但他还在给刘永倒酒。
此时的刘永没有再阻拦,因为喝醉的人从来不认为自己是醉了,反而认为自己还能接着喝。而且喝酒的人一旦喝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会收不住闸,那就是有多少喝多少了。
“姐姐,为,为什么羡慕林姑娘呢?”刘永接过酒杯问道。
“因为林姑娘能嫁给你啊?啊?呵呵。”张惜惜笑着笑着,眼角再次流出泪滴。
“哈哈,好啊,姐姐羡慕的都哭了,看来是真的羡慕。”刘永跟着笑了几声便收住,因为他迷迷糊糊的看到了张惜惜眼角的泪滴是那么的哀伤。
“来,我们喝。”张惜惜端酒仰头,喝了一杯,啪酒杯砸到桌上,她的头也随之低下去。下一刻,她竟呜呜的哭起来。
“姐姐,你,你为何哭啊?羡慕人家也用不着哭啊?你看看兄弟我,我就不羡慕什么林姑娘,马姑娘的。嘿嘿。”
显然,刘永已经醉到了胡言乱语的地步了。
“诶?马姑娘又是谁啊?管她呢,反正我谁也不羡慕,就羡慕姐姐你?嘿嘿。”刘永一边说,一边笑。醉态尽显。
“好弟弟,你羡慕我,羡慕我什么?”张惜惜垂着眼皮问道。
“我羡慕姐姐啊,我羡慕姐姐漂亮啊?姐姐,你看看你有多,多漂亮。这,这眉州城的男子,都,都,都被你迷的神魂颠倒了。哈哈,姐姐,你承不承认,我就问你,承不承,承认。”说着,刘永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去够酒壶。
张惜惜也忽然站起来,怔怔的看着刘永。
刘永只是笑。
“好弟弟,那你,你喜不喜欢姐姐?”张惜惜羞红的脸已经被酒红给掩盖了。
“我,我当然喜欢姐姐了?”刘永笑着倒了一杯酒,自己喝干。
“真的?弟弟说的可是真的?”张惜惜的胸脯起起伏伏,显出激动神态。
“我说,说的当,当然是真的了。我,我怎么能骗姐姐呢?”刘永笑看着张惜惜。
张惜惜眼角的泪有夺眶而出,只见她双肩微微一抖,短衫便从她身上滑落。那薄如蝉翼半透明的轻纱衣又露了出来。
刘永便看到那纱衣下的两团饱满的肉球在微微的浮动。他立刻呆住了,而且瞪大了眼睛。
而那对儿朦胧的肉球却在缓缓的靠近。
刘永不由得咽了口唾沫。那肉球便消失在眼中,换成了那张红扑扑的俏脸,吹弹可破的脸颊画着蜿蜒的泪痕,叫人看了忍不住倾吐怜爱之心。
啪,张惜惜猛然抱住了刘永,一张火热的红唇便在呆傻如木的刘永脸上亲吻起来。
刘永顿觉被电了一下,身子不由得一颤。
张惜惜身上的香气随着她的热情而尽情挥发。
刘永再也忍不住内心的颤抖,抱住张惜惜便反客为主。
二人的双唇彷如两团烈火纠缠在一起。
刘永都不知道自己和张惜惜是怎么到床上的。当他真切的看到了那两团鲜活的肉球的时候,他忽然惊醒了。
林青柔,林青柔,林青柔,这三个字的名字立刻贯满了他的脑袋,让他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
啊……
他一骨碌摔下床去。也顾不得痛,连忙爬起来,披上衣裳就要出去,可走到门口又站住了。
此时,张惜惜的哭声已经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他怎么能撇下她就这样走开?她的清白怎么办?刘永胡思乱想起来。他悠悠的转过身来,慢慢的走到床边。张惜惜已经盖上了被子,眼角的泪水顺着耳边流下,浸湿了枕头。
“姐姐,对不起。我不该轻薄姐姐的。”刘永心里极尽的愧疚,虽然他并没有把那‘轻薄’更进一步,完成男人和女人的真正的交融连接。
张惜惜只是哭,却不说话。
刘永此时的酒已经醒了大半。他心里便开始了深深的后悔。一个能用生命来帮助他的女人,他怎么能去轻薄人家?自己真畜生不如。
“姐姐,你打我吧,你打我吧。”
刘永走近,蹲下。
“弟弟,都是姐姐不好,是姐姐痴心妄想了。这不怪你。”张惜惜终于开口了。
刘永愣住了,她什么意思?
“弟弟,你可知道姐姐我从小到大唯一看中的男子是谁?”张惜惜问道。
“是,是谁?”刘永嘴上问着,心里却有了答案。
“就是你啊!”张惜惜说道。
这和刘永心里的答案是一样的。后世的他虽然和女人接触的少,但是作为一个相对女性的异性来说。谁喜欢他,他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一点儿数的。张惜惜能用自己的身子做赌注来帮助他,为的可不只是因为自己救了她的猫。那还有什么呢?这就是女人和男人之间的一种无声的交流了。
“可是……”刘永无言以对了。他还能说什么?说自己不喜欢你,只喜欢林姑娘吗?张惜惜是个可爱的女子,是一朵出污泥而不染的莲花。谁人能不爱?
“可是你已经有婚约了是吧?还是因为我张惜惜是个地位低下的妓女是吧?”张惜惜问道。
刘永赶紧辩解不是因为她是个妓女,但婚约的事他是承认的,他不想对不起林青柔。
张惜惜听完刘永的辩解,沉默了好久。
“好弟弟,今天的事你我都不必自责。这都是酒惹得祸。”张惜惜淡淡说道。她从心里不想让刘永背负太大的愧疚感。虽然她很想得到这样的结果。
“不,姐姐,是刘永不好。”刘永说道。
“哎!”张惜惜叹了口气,“这世间恐怕再难找到像你这样的男子了。”又叹了一声说道:“好弟弟,你可知道姐姐的这幅身子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吗?”
“这个小弟知道。”刘永回道。
“可唯独你刘永不在乎它。”张惜惜自嘲的一笑。
“不,姐姐此言差矣,我在乎的是姐姐的整个人,自然也包括姐姐的,姐姐的,姐姐的身体。”刘永说道后来,底气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