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妈乐意听。”梁洁自然是连声应着是。
郑长吟的脸抽搐了,有一种仿佛她才是外人,插不进话的感觉。
顾宇凡喊妈还喊得很顺口了,继续说:“妈,我对学校可熟悉了,我带你四周去走走吧。”说完,还亲热地挽起了梁洁的手臂。
梁洁笑眯眯地跟着顾宇凡就走了,完全忘记了今天可是郑长吟带她来的。
一瞬间,郑长吟被掠在一旁,两人已经漫步走了。
看见顾宇凡和梁洁的背影,郑长吟突然发现,他们还挺像母子呢。郑长吟摇了摇头,哭笑不得,长叹一声,才快步跟上前。
顾宇凡经常来学校找郑长吟,对学校自然是很熟悉了。他一边挽着梁洁走,还一边做起了导游介绍着。
梁洁已经笑得合不拢嘴巴了。似乎,有顾宇凡在,比刚才郑长吟领着还要开心呢。
这一天,沈清也提前回校了,正在办公室里准备着教案。
把自己的知识毫无保留地教给学生,见证大家成长,是沈清的最大心愿。所以,每一次准备教案,他都十分认真。他在办公室里一坐,就是一整天。
顾宇凡领着梁洁走进了教学区,经过了沈清的办公室。
“妈,你看,前面就是教学楼,长吟就在里面上课。”顾宇凡指了指面前的一栋楼,对梁洁说。
梁洁抬头看了好一会儿,用询问的语气问:“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我现在就带你去。”说完,顾宇凡挽着梁洁就走。
郑长吟却没有跟着去。上课的地方没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去看看沈教授呢。
刚才,经过沈清办公室的时候,郑长吟发现办公室的门没有关上,只是遮掩着。郑长吟猜测,沈清提前回学校了
于是,顾宇凡带着梁洁继续参观教室,郑长吟就去看沈清。
郑长吟敲门而进。果然,沈清就在办公室里。
“沈教授,你真勤奋。”一看见沈清提着笔在写着什么,郑长吟就忍不住称赞了一番。
“长吟?你提前回学校了?”这个时候看见郑长吟,沈清也很惊喜。
“我带我妈来参观一下学校。”郑长吟直话直说。
“是吗?那赶紧把你妈也请进来坐啊。”沈清礼貌地回了一句。
郑长吟的家庭情况,沈清也有所了解。得知梁洁一个人把郑长吟养大,非常不容易,对梁洁也有几分敬佩。
“宇凡带着她参观教室了。”郑长吟笑了笑。
郑长吟不再在沈清的面前隐瞒她和顾宇凡的感情。一来,她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就应该公开。二来,她觉得沈清是明整理的人,不会因为沈云而责怪她的。
沈清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郑长吟和顾宇凡的感情,他都看在眼里,自然是不会阻止的。至于女儿沈云的一厢情愿,沈清也无可奈何。
不过,沈清还是表示,等梁洁参观完教室,再见见她。沈清想见见这位坚强的母亲,跟她说上几句话。告诉她,她的女儿真的非常棒。
郑长吟也乐意引见母亲和沈清见面。于是,两人就在办公室里闲聊着,等着梁洁和顾宇凡。
“爸,妈叫你……”突然,沈云闯进了办公室。
沈云刚想对沈清说,妈叫你回家吃饭了。一看见郑长吟也在,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看见郑长吟,沈云立即脸露出厌恶之色,冲着郑长吟就喊:“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是我爸的办公室,不欢迎你!”
天知道,沈云对郑长吟有多么痛恨。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郑长吟已经死了一千遍了。
“云儿,不许无礼。”沈清皱起了眉头,当即斥责了沈云。
沈云根本就不听沈清的话,依然仇视着郑长吟。似乎,如果沈清不在,沈云就要扑过去,跟郑长吟扭打在一起了。
不过,郑长吟却正眼也没有瞟沈云一眼,一声也没有吭。脸色平静,看不出她内心有波澜。
郑长吟是给沈清面子,暂时不跟沈云计较。若是计较起来,沈云能是对手吗?
倒是沈清尴尬了,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良久,沈清抱歉地对郑长吟说:“长吟,这时间也不早了,我还是先回家吃饭吧。改天,我再去会见你母亲。”
沈清察觉到沈云的情绪已经难以控制了。若是一会儿还看见顾宇凡和长吟、梁洁像一家人似的,不知道沈云会不会情绪崩溃。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发生,沈清要赶紧把沈云拉走。
郑长吟点头表示理解,没有多说,就起身离开了。
郑长吟一走,沈清也立即拉着沈云就走,一分钟也不敢多呆。
沈清和沈云刚刚离开,顾宇凡就挽着梁洁下楼了。
看见郑长吟站在办公室的门前,办公室的大门已经关闭了,顾宇凡不禁问:“沈教授已经回家了?”
郑长吟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也没有提刚才沈云来过。
“沈教授就是教你的老师吗?”梁洁看得出长吟对这位沈教授很尊敬,便问。
“是的,他是一位知识很渊博的教授。”郑长吟毫不掩饰自己对沈清的敬佩。
梁洁连连点头。随即,又说:“长吟,改天带我去拜访一下沈教授。我得好好感谢他,把你教得那么好。”
“行!沈教授说也想见见你。”郑长吟点了点头。母亲是她的亲人,沈教授是像亲人一样的老师,郑长吟也乐意介绍两人认识。
郑长吟、梁洁、顾宇凡,三人继续在校园里走着。三人说说笑笑,看起来就像一家三口。
白羽深思之后,真的拿出一万元,从那个所谓的大师手里,买下了三样产品的产权。
按照公司的流程规矩,每研配出一款新产品,都得经过产品部门检验。检验合格,才让生产车间批量生产,投入市场。
为了节省时间,尽快把新产品推出市场,白羽竟然免去了检验的环节,直接投入生产了。还下了命令,一周之内得批量生产出那款去斑的新产品。
而那位大师,拿到一万元钱之后,便逃之夭夭了,不敢再呆在省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