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陵的脚下,有一间由茅草搭建的小屋子。这间屋子虽然简陋,但却充满了乡村的宁静和温馨……
“娘子~你家相公回来了,你有没有想我啊?”
一位穿着白衣眯着眼睛的男子轻轻推开家门,“我家娘子,没把门关上吗?”可仔细一想,又不对劲,“难道我娘子她……”
来不及多想,冲进去就看见一个男人赤身裸体的在他娘子身上,白衣男子大怒,“看老子不打死你们两个奸夫淫妇!”
床上的男人看到旁边有个木板拿起木板正想对女人的丈夫砸去,女人的丈夫右手一把接住那块木板,仿佛眼里若有火光,手一抬。
也不知是哪来的风吹来了一阵黄色的枫叶,枫叶似球缓缓裹住这对奸夫淫妇,他的娘子在里面苦苦哀求。
那奸夫却不知这球的厉害,“你以为你玩点障眼法,我就怕了?我认得你,你不就是玩把戏的嘛……”
“玩把戏?!”白衣男子径直走向前说着,“那你碰一碰?”
“碰就碰,谁怕谁啊?”那奸夫右手碰了一下,右手的食指断了,他哇哇大叫,那枫叶似刀,比刀还锋利。
“怎么?知道下场了?!”
“夫君,我们这么久的夫妻情谊,就放了我吧,保证下次不会了!”
“你还敢有下次!?”
“不,不,不会再有下次了,我只不过是犯了女人都该犯的错误,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原谅你!?”白衣男子皱了皱眉,睁开了双眼,邪魅一笑,“原谅你,我心里过不去这个坎,所以嘛……”
“你……你想干嘛?”那奸夫结结巴巴的说着,“你……是不是想要钱?我给你就是,可千万别要我命啊!”
那枫叶变化的球越来越小,同时里面的空间越来越挤,那球是里三层外三层的,里面空气越来越稀薄,里面的人顿时感到呼吸困难还有耳鸣。
“这不是钱的事儿……”白衣男子左手一捏,枫叶就把这对奸夫淫妇挤压致死,血渍都把黄色枫叶染红了。
“我给了你很多次机会……你却让我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说完之后白衣男子点了一把火把房子连同枫叶球也一起烧毁了。
白衣男子下了山去买醉,那酒楼有四层反正很大,大到找不到东南西北,这酒楼的名字也很有意思叫天下酒楼,他们的解释更有意思是老板姓王天下,还有另一个方面就是打算其结交天下英雄豪杰,所以取了这个叫天下酒楼。
抬头望去却看见两个人在房顶上打斗,本想着不干他事,他在楼下看了看,那蓝衣少年好像颇有几分自己当年的风采,猛然发现这少年用的是失传了很久的剑法,《袖剑飞吟》没想到在这座酒楼的房顶上可以看得到,“这世上怕只有他才懂这剑法,是他?没错了!可他为什么在这儿?”
“是他?他怎么在这里?”潘谦也看见了白衣男子,分了心,张苹一剑朝他刺去,刺中的竟是他的分身法术,真正的他早就跑去和白衣男子喝酒去了……
酒楼里人声鼎沸,沸沸扬扬的,喝酒划拳的居多,这边“五魁手啊,六六六啊……”那边“一只螃蟹八条腿啊,两只螃蟹……”,还有一些陪酒的,打扮的很风骚像青楼女子,也不能说打扮的像青楼女子吧?因为她们真的是青楼女子。
潘谦下来拍了拍白衣男子的肩膀:“好久不见,诶,好奇怪,怎么不见嫂夫人呢?”
“唉!”白衣男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有所不知啊!”
“咋了?”
“她背着我跟其他男人……”白衣男子哭的泣不成声,“明明我对她这么好……可还是……”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呢?你这又是何苦呢?”潘谦开导着白衣男子,“我不知道这句话当不当讲?”
白衣男子:“说吧!”
“小二!上酒!”潘谦喊了一声。
“客官,您要什么酒呢?”店小二问道。
“你们这儿有什么好酒吗?招牌”
“有,桃花酿、黄酒、女孩红、白酒、葡萄酒,这葡萄酒啊,是我们老板突发奇想发明出的,我倒是没有尝过,听客人们说入口纯绵,绵柔中带刚,哎呦,说的我都想尝一口……”
“什么酒这么邪乎?给我们来一坛!”听着店小二口中描述勾起了他肚子里的酒虫。
“这酒可不便宜……”
潘谦当时就从衣袖里掏出了一锭金锭,金锭下面刻的有两字,“够不够?不够的话我还有……”
“啊……这……您稍等一下”这店小二哪里见过这种阵势,连忙跑去青楼把老板叫了来。
“老板,在吗?”
只见一位身材纤细的女子,在“品尝”着少女的身体和体香,被那女子压着的少女,看到有人进来后不淡定了,急忙用被子盖住。
“他妈的,你他妈是谁?草!”那女子一头雾水,心里暗暗的骂道:坏老娘好事,并吩咐那少女退下去。
“不……不好意思啊,我是来找我们天下酒楼的老板的。”
“你找天下酒楼老板干嘛?”
“有个客人拿了一块金元宝来,我隐隐约约的在底下看见了两个字”
“一块金元宝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哪两个字?”女子悠然自得的把衣服穿好,“给我滚出去!”
“你凭什么叫我滚?你不就是个嫖客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又凭什么告诉你?”
“你晓不晓得我是谁啊?”那女子听到后并没有生气很随和的说着。
“我管你是谁,你他妈爱谁谁,你是谁和我有关系吗?”
“好,很好!我要说我就是天下酒楼的老板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店小二自信的表示,“王天下,这名字一听就是男人的名字,你一个女子……这,你说你是王天下的情人我还信。”
这时一位身材比较苗条,身穿花色旗袍的老鸨便走过来问道:“这位客官,你是对我们翠翠不满意?”
“不是不满意,你该知道我是谁吧?告诉她!”
“您是王天下,这天下酒楼的老板啊,也是我们这里最大的老板啊,还是这里保一方平安的大人物啊”不得不说这老鸨颇有几分姿色,还披着一块丝巾在肩上半遮半掩的,十分诱人。
“来了吗?”潘谦的那边催促着。
老板出了青楼,随那店小二去了酒楼,却看见了两个帅气的男子,一位身穿白衣男子,另一位蓝衣少年,少年是风度翩翩,男子身上散发着一丝丝的杀气,像是刚杀了人不久。
“这位就是我们老板王天下”店小二介绍着。
“什么?王天下居然是一位女子!?”潘谦对王天下似乎是女子惊吓到了,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
“听我这小二说你们这有块大金元宝,”王天下开口道,“不知能否给我开开眼呢?”
“可以!”潘谦从袖口里把那金元宝拿了出来,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金锭下面有字,那个两个字是个“天下”。
“给我把他们抓起来,”王天下一下令到,官兵们把他们围起了来,“敢偷我王天下的金元宝,还敢在我这里消费的,你们还是第一个!”
“你说我们偷了你的金元宝?真他妈可笑!证据呢?”白衣男子用蔑视的语气说着,“你可知我这位朋友是谁?”
“我不知,又怎样?”王天下一声令下,那些喝酒的路人们屁颠屁颠的跑了,“你可知我是谁?”
“知道啊,不就王天下嘛,”潘谦在酒桌上说道,“我还知道,你是这里的大军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