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蓝羽来到一所私人住宅的门市房前停下了脚步,这门市很特别,不是赚钱盈利那种,而是在店里挂着各种各样看起来诡异,惊悚物件的门店。招牌上则是写着僵尸研究社几个大字。
现在是白天看起来还好,到了晚上这里胆小的人都不敢路过,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会让你觉得路过这里都会被诅咒了一般。尤其是招牌上的那几个字,使用特殊荧光设计的,再有月亮的黑夜里,这个招牌更是会因为月光的照射亮的出奇,十分的诡异。
从里面走出来的是个正常打扮的男孩子,他看到我带着蓝羽出现在门口先是难以置信,然后整个人胯下脸来,哭腔的跑了进去,几近狼嚎的声音回荡在楼梯走廊处,“所长,嫂子带着新男友来踢馆了!”
……
我抽搐着嘴角,本是要打招呼的手僵在了半空中,热忱的笑容变得僵硬,恼火。踢馆?男朋友?
我回头扫了眼蓝羽,那家伙完全就是迷茫的状态,搞不懂刚刚那个疯子说了什么。抬头看了眼店面,然后指着跑进去的人问我:“苗依依,你确定你带我来的不是精神病院?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我也只有叹息的份,许久不来这里我都忘了这里的人都是有些神经质的疯子,也难怪回想刚才那样的表现。叹息的对蓝羽说:“走吧,现今的社会节奏太快,他们不过是节奏更快的偏差族,寻找刺激作死的人。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进去了你就明白了。”
“哦!”大概是被刚刚的那一出吓得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一次什么话也没有说很听话的跟在我身边走了进来。
这里还是和半年前一样,没有多大的变化,只不过神经病的社员好像又多了几号。还多了些为了寻找刺激来这里参观的学生,对于那些人工制造出来的人皮面具,人偶僵尸之类的都充满了好奇心。
他们在看到我带着蓝羽进来之后,又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起来。这样的议论我已经习惯了。
这年头的大学校园,你长得好看的他们给你评出什么系的什么校花,校草,优秀的再来扣一顶高帽子带上,而那些只靠脸吃饭的小美女,他们则称呼他们为花瓶校花。但是那种花一般都是男生喜欢的类型,有帽子的,好比说某个系的名花是男生心目中遥不可及的女神形象,看之远之,靠近了就会成为公敌。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对于国术社出来的我有了这样的评价,苗依依是朵全身带刺白玫瑰,看的碰不得,进了就会被刺得体无完肤。
其实我长得也不是怎么特别,功夫也是国术社里一般般的,只是不善和男孩子交往,在不数落的他们眼中看起来就会觉得冷冰冰的。就在我以为我的大学时代不会有男朋友的时候,我面前这位气喘吁吁地男孩子出现了,他不怕死的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抱着一束红玫瑰出现在我的眼前,大声恳求我能和他交往。
这样大胆和浪漫,我想放做任何女孩子都会被感动的,我也是女孩子,有那种渴望浪漫的虚荣心,所以也就答应了。不过后来知道他喜欢这样的邪门玩应,就毫不犹豫的踹了他,继续了我的单身生活。
现在瞧着他鼻涕眼泪的傻笑看着我,我忽然发现这家伙很可笑,明明是个富家的少爷,每天的车接车送不去享受,非要搞这样的东西虚度年华。
“依依,耗子说的是真的吗?你身边的这个男人是你的新男友?你真的这样决绝的不要我了?”他可怜兮兮的拉着我的手,让我想一脚踹懵他。可是一想到我是有事来求人家的,隐忍着发火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容,给蓝羽介绍,“这是我,我男朋友卫城,蓝羽,你要办的事情,我想他会帮你的,卫城,我们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和你聊聊,你,有时间吗?”
我不会承认蓝羽是我的男朋友,可是又不想让大家有太多的非议,只能用权宜之计这样说了,毕竟我也只是不理会卫城这家伙而已,并没有告知天下我们分手了。
“有,只要依依有命令,我什么时候都能腾出时间来,我们这附近有家不错的咖啡厅,我们去哪里谈怎么样?”他又满血复活了,只因为我的那句男友,唉,我好像顾虑的不够周全,又给自己找了个不晓得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