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可不会去学什么七十二变跟九转玄功——不管它是不是还有个名字叫八九元功都是如此,“这两门神通一听就晓得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修行的,我要是去练了,怕是不但没练成甚至连原本的功夫都会出现问题吧。”武学智慧有其极限存在的。
要融合这些武功神通,非得是拥有惊世智慧不可。
然而白浪一点也不想要惊世智慧......
千山真人笑眯眯的,“你也早已经超脱了武道,步入了二郎显圣真君跟三坛海会大神的路子——依托肉身武道成就仙人之身,只不过你比他们弱的就是在术法上几乎是一窍不通,完全依托一力破万法的路子。”
他看了看白浪,“可惜了,走那狒狒的路子,终究达不到那妖怪的高度啊。不过能达到白虎监兵神君的水准也够了。跟原先那位分享权能,它负责白虎金气的各种法术神通,你负责白虎军阵的杀伐凌厉破军无双。”
白浪一笑,身上刺青浮现,“那妖僧也是,你又不通术法,他将这刺青与汝又有什么用?果然是天魔和尚,干的跟那帮贼秃一般不是人事。”两人现在在酒馆里头闲谈,这时从外头走进来一个用布条裹了身体,外罩一件破烂袍子戴着斗笠的身影。
“这位也是一剑破万法,真要相斗的话,恐怕未必比那狒狒弱多少啊。”白浪听得此言,他当然知道进来的那位是谁,一介骷髅剑圣罢了。“我承认在刀法上确实不如这家伙。”白浪也只说了这一句。骷髅剑圣话不多,总是躲在酒馆的一角沉默寡言唉声叹气。
尖利的啸声响起,白浪扭头看去却是外面一架空战囊飞了过来,然后齐齐卡卡地就变形成了一个高大的机器人走了进来。白浪认得他,这个叫毁灭的家伙是个霸天虎,而且是霸天虎里头最能打的那个——不是随便什么人手臂上都装备着缩退炮的。
而且这还是真正的缩退炮,不是真古兰森那个冒牌的玩意。
左右看看,白浪觉得自己很可能是酒馆最弱。
“新世界,还去不去啦?”周显达一股仙风道骨的样子说道,他看看外面远方犹如火山喷发一般的盛景,“那狒狒正在与诸天神佛大打出手呢,果然是证就了金身的斗战胜,这打斗拳拳到肉,还真只有那些天庭佛门的战神能跟他相斗。”
“这他妈是又要被逮去蹲苦窑了吧?他妈的,老子才不去当添头。让他一个去蹲,老子去了八成也跑不了一起蹲。”白浪骂骂咧咧坚决不动,他估计自己在二郎与三太子面前可能走大概十招二十招,接下来就要设法跑路了。
周显达发出怪声怪气的笑,“让他去呗,我去了也难跑,除非大佬动手。”
“喏,下一个世界。总要去一去的,不能长期呆在这里啊。”周显达说道,这时候毁灭也过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杯能量饮料,“要不要借给你一个小弟?”这两位算是点头之交,“霸天虎的小弟当然也是霸天虎,就给你一辆路虎SUV吧,这家伙叫路怒,是霸天虎中的地面突击队成员。”
“合体金刚?”白浪曰,“想得美,三变金刚而已。”毁灭说道。“路虎SUV,人形机器人,苏25攻击机。”
“也罢,就去一去吧。”白浪无可无不可,这一番定然是真身下界。既然还是有霸天虎路怒随行的话,那肯定还是现代社会。这就好,古代享受太差,还是现代好。
“霸天虎可没这个能力超脱,所以这个就只是我个人的一点小礼物罢了。别以为霸天虎都是神经病跟好斗的疯子啊,他们既然是生命体,也有正常的思维的,也是可以为友的——不少霸天虎作为朋友甚至可以成为刎颈之交的。”毁灭言道。
“汽车人也不都是正派的家伙,有些混蛋你接触下来恨不得弄死他——尤其是口舌轻佻,还不知道轻重乱开玩笑的那种......”毁灭好像有所感,白浪觉得他多半也是因为遇见了那种汽车人所以当了霸天虎,虽然其实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白浪跟一个火流星一起掉入了新世界,“哟,这世界多少有点不怎么样啊。”白浪刚到就感受到了这一方天地那混乱无比的元气,而火流星变成了一个站立起来十多米的钢铁巨人,背后有着钢铁翅膀,下一刻这个霸天虎直接在七里卡拉的声音之中变成了路虎最大号的SUV。
“什么路虎车?路虎个吉尔!这他妈是美洲狮防地雷突击车!”看了一眼之后白浪直接破口大骂,毁灭很可能是个军盲!其实人家只是车盲而已,军用飞机还是门清的。
你让毁灭说擎天柱个老奸细是啥车?他估计也就说十八轮大卡车而不是福来纳FL86,铁皮就是面包车而不是日产樱桃瓦奈特小型客车......所以他其实是车盲,总算是飞虎队的那帮家伙他还能知道他们是霸天虎,能分辨出其中一辆是F1方程式赛车,至于其他的就不晓得了。
好在另一个形态是正确的,确实是苏25甚至毁灭连型号都没说错,是Sm3型。“能改涂装么?还有隐藏你的车顶武器站。”白浪说道,他此刻也是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迅速转为现代的衣装。瓦声瓦气的声音响起,“可以,我改成黑色涂装吧。武器站本来就是能够变形成我的武器,现在将其藏起来也可以。”
随着这个霸天虎如此说道,这辆车变成了一辆非常粗旷的六轮越野大卡车,黑色涂装至少不会显得那么醒目。白浪爬进驾驶室,这车自动向着公路开去,“能量怎么解决?”白浪说道,而路怒用车内音响回答道,“有动力炉,而且这里难道不是到处可以偷取能量块的么?”
白浪一愣,随后哈哈大笑,“没错,这里到处都是能量块,哈哈哈哈。”这两位都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家伙,可以说甚至不算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