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艳接过,脸色变了一变:“哦,这个啊,是你以前喜欢的明星啊,那次你见到他缠着他和你合的影!”
这个是众人之前早就串通好的谎言。
“他叫什么?”孟古青将信将疑。
“叫福临!”张艳回答。
“福临?”孟古青喃喃说道,随即拿起手机,百度福临的消息,果然在网上能看到他拍的广告和电影。
“原来他真的是个明星啊。”孟古青有些失望。
“可不是嘛,就是因为他是明星,长得好看你以前才会喜欢他!”张艳松了一口气。
“那这个钻戒呢?”孟古青拿出钻戒问道。
“这个…这个好象是你中什么奖送的吧!”张艳的神色有些慌乱,这个好象没有对过口供,她生怕会说错。
孟古青并没有发现张艳的异样:“好吧!”她有些失落。
“今天拍婚纱照如何!”张艳见她不开心转移话题。
“还成!”孟古青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
“你还没吃饭吧!”张艳问道。
“没有!”孟古青摇了摇头。
“走,一起去吃饭!”张艳提议。
“我不去了,在家随便做个面吃就成!”孟古青回答。
“不成,吃面没有营养,我答应阿姨要照顾你的,所以你要跟我去吃饭!”张艳将她拽了起来。
“吗蛋,还有没有人权了,不想出去还带强迫的!”孟古青骂骂咧咧,却任由张艳拖着她的手走向门口。
听到孟古青说这句话时,张艳有一刹枉然。吗蛋是孟古青失忆前的口头禅,难道孟古青的记忆要恢复了?
当这样的感觉升起时,张艳觉得一切都不好了,如让孟古青想起顺治,想起孩子的事情,她担心孟古青忍受不住打击会疯掉。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孟古青问道。
“没事。咱们走吧!”张艳的神色好看了些。
两女去吃了饭。张艳将孟古青送回家中才放心离去。
不一会司徒南栢打了电话过来和她聊了一会,挂掉电话,孟古青洗澡上床。可是怎么也睡不着,内心充斥着一种不安的感觉,可不安的源头她却找不到。
迷迷糊糊她睡了过去,一晚上都是乱七八糟的梦境。醒来时,她一个也记不住。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孟古青也不再去想相片和钻戒的事情,安心做起了待嫁新娘。
终于到了举行婚礼的这一天,教堂中坐满了前来祝贺的宾客。
当婚礼进行曲响起时,身穿着洁白婚纱的孟古青挽着扬大材的手缓慢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花童。
台上,司徒南栢神情紧张又激动,他爱了她快八年。只要过了今天她就永远都是自己的妻子了。
杨大材将孟古青的手交给司徒南栢,婚礼的主题开启。
“司徒南栢你是否愿意娶孟古青小姐为你的合法妻子。按照圣经的教训与她同住,在神面前和她同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牧师庄严问道。
“我愿意!”司徒南栢深情的看着孟古青的双眼回答。
“孟古青你是否愿意嫁司徒南栢为你的合法丈夫,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牧师问道。
“我愿意!”孟古青轻声回答。
“请双方交换结婚戒指!”牧师说道,有花童将婚戒呈上。
当司徒南栢将婚戒正准备套往孟古青的食指时,一个声音响起,无疑于晴天响雷:“慢着,她只能是我的女人!”
一个无比英俊的男人出现在大家的视野中,带着睥睨天下的贵气,一时间整个教堂鸦雀无声。
“天,是福临,他回来了!”张艳惊叫。
孟古青静静的看着那个英俊的男子走向自己,枉若从远古走来的天神,他的出现让四周默然失色。不知为何,她竞然觉得欣喜,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她所有的不安感都已烟消云散。
司徒南栢的脸变成了土色,他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只要他出现,他没有任何胜算。
“我回来了!”他停留在她的面前,将她头下的头纱取了下来丢落在地。
孟古青痴痴的看着他,眼中有抑制不住的眼泪,她不知道和他有什么渊源,但心底里那莫名的委屈看到他后都化成无声的泪水。
“跟我走!”他抱起她,向教堂门口走去。教堂里的人才反应过来。
“我的天,真的是福临,他回来了!”蓝乐说道。
“你说这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唉!”江小鱼叹了一口气。
台上的司徒南栢悲愤不已,转身离开。
……
顺治将孟古青直接带回了家,家和六年前没有任何变化。
“你是那个明星福临吗?你为什么有我家钥匙?”孟古青歪着头问道,脸上有好奇的探究,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她忘了自己还是正在举行婚礼的新娘。
“你怎么了?”顺治的脸惊变,孟古青看向他的眼神满是陌生。
“我五年前出车祸,晕迷了四年,醒来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孟古青如实回答,顺治如遭雷击动也不动。
“对不起,是我没照顾好你!”反应过来的顺治第一次失声痛哭,历尽万千苦难,踏破千山万水,终于回到她的身边,想不到她出了车祸,他不在的期间,她到底受了多少罪。
“你怎么哭了,男人不能哭的!”孟古青莫名的心痛。
“我不哭,不哭!”顺治破涕为笑。
“你还没说你怎么会有我家钥匙呢?”孟古青继续追问。
“因为我是你的男人!”顺治回答。
“你是我的丈夫?”孟古青很是纳闷。
“差不多,咱们就差没有扯结婚证!”顺治解释。
顺治一提结婚证三个字,孟古青才想起自己此时该在教堂和司徒南栢结婚,便转身离开:“糟了,我忘了我正在结婚,你快送我回去,不然南栢肯定会好伤心!”
顺治将她一拽,孟古青一个重心不稳跌入他的怀中,顺治低头对上她的脸,低沉的嗓音霸道带着魅惑:“你记住了,你只能是我的,只能和我一个人结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