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两人撒腿就往门外跑。
顺治没有追,他就是要放线去钓大鱼。
“谢谢你啊!”被救的女孩子走到他身边用英文感激说道。
“你是中国来的吧!”顺治说道,他乡遇故知,多少都会有些亲切感。
“你怎么知道?”女孩子用中文惊奇的问道。
“你白天不是被抢了吗,我的车在后面刚好看到了!”顺治说道。
闻言女孩子气愤了起来:“就是因为什么东西都被抢了,拉我来的司机看我没钱给车费,就带我来这里说给我找工作,本来说好是做服务员的,结果却我要去陪酒!”
“这里这么乱,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到处乱跑!”顺治蹙眉说道。
“我叫容朵,是个记者,人人都说金三角恐惧,全是杀人犯和贩du的,一般记者不敢来,我偏不信,想来体验一番,回去写个报道,说不准一下就火,到时名利双收,谁知……你也看到了!”容朵无奈的说道。
“那你现在怎么打算?”顺治问道。
“我也不知道,什么东西都被抢走了!”容朵叹了口气。
“被抢的东西,我可以帮你要回来,要不你先跟我回去吧!”顺治说道,他想到东西在陈七那,帮她要回来也应该。
真的?你能帮我把东西要回来?”容朵惊喜中带着疑惑。
“信不信由你,如果你相信就跟着来吧!”顺治微笑道。
“我看你相貌堂堂也不象个坏人,要不你也不会救我了!”云朵说道。
两人返回顺治租住的旅馆,顺治租住的是套间有一个客厅和一个房间。
“这么晚了,你先在客厅沙发住上一晚吧。明天他们自然会把东西还你的!”顺治说道。
“你……该不会是骗我来这里,然后想对我做些什么吧?”容朵警惕的说道。
顺治哑然失笑,容朵的表情象极了孟古青。
“拜托,你看我象是缺女人的人嘛,我可是有女朋友的,我女朋友比你漂亮多了!”顺治挑眉说道,一想起孟古青。他就满心欢喜。
“难说。家花不比野花香!”容朵反驳道。
“那随你便,你要是觉得我骗你,你随时走。我回房了!”顺治不理会她便返回房中,他还要打电话给孟古青看她到底在做什么。
电话打通时,孟古青正在看周星星的喜剧片,笑得乐不可吱。
“笑啥呢。这么开心!”顺治问道。
“我在看《食神》都看了十几遍了还是好好笑!”电话那端孟古青笑着答道。
“喂,我要被子!”一个声音传了进来。原来是容朵拍门。
“福临,为什么有女人的声音?”本来笑得正欢的的孟古青马上紧张起来。
顺治开门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容朵也没有再吱声。
“是服务员说送被子!”顺治临危不惊。
“骗人,你是不是找女人ooxx去了。听说那些地方,都会有那些那些服务的!”孟古青不依不饶。
“先生,你的被子放在那里!”容朵适时的开声。
顺治马上会意:“就放在沙发上吧!”
“原来真的是送被子啊!”孟古青松了一口气。
“看你。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啊,净想坏的。好的就不见你想!”顺治状似责怪,其实心里比蜜糖还甜,原来她也会很紧张自己。
“哼,警告你,不准在外面勾三搭四,不然让我知道就卡嚓了你!”孟古青恶狠狠的说道。
顺治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幸亏在美国的事她不知道,不然那天熟睡真的被卡嚓掉,以后何来幸福可言。
“不敢不敢!”顺治打着哈哈说道。
“谅你也不敢,这么晚了,我也去睡啦,明天还要去学车呢,你也早些睡吧!”孟古青说道。
顺治应了声好,便和孟古青告别挂了电话。
挂掉电话后他恼怒的看了容朵一眼,差点被她坏了自己的事,他谁都不怕,却偏偏怕孟古青,那娘们要是生起气来可有自己受的。
“我要被子,空调太冷了!”容朵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顺治从衣柜拿出一床被子给她,便关上了门。
一夜相安无事,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白庆战来敲门,看到是容朵开的门愣了一下。
“对不起,我走错门了!”白庆战说道。
“进来吧!”顺治在房间说道。
白庆战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并没有走错门,看来是老大带了个女人回来过夜,原来老大喜欢这种清纯点的女人啊。
“老大,听陈七说凌武阁要找一个高高大大的中国人,我猜你昨晚肯定是出手了!”白庆战笃定的说道。
“没错,他们要找的人就是我,我就怕他们不来,对了,把陈七叫来!”顺治说道。
“他们就在我的房间那里呢,我马上就叫他们过来!”白庆战说完便转身离开。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还老大?”容朵疑惑的说道。
“女人家,问这么多做什么,一会拿到你的东西就回国去,金三角可不是你呆的地方!”顺治说道。
说话间,陈七走了进来。
“把昨天抢的东西还给这位小姐!”顺治指说容朵说道。
“我就说怎么有些面熟呢,原来就是昨天我们才碰过面啊!”白庆战抓了抓头皮恍然大悟说道。
“是是是,我马上就回去拿过来!”陈七点头如捣蒜说道。
过了不一会,陈七便将相机还有一个手提袋拿了过来还给了容朵。
容朵清点了一下,发现东西一样没少松了一口气。
“东西还你了,你赶紧回去吧!”顺治说道。
“我决定,住下来先不走这么快了!”容朵俏皮的说道。
“你……金三角很危险的,我叫你走是为了你好!”顺治黑着个脸,这个女人怎么不知好歹。
“你管我,我现在有钱了,我就在这住下来,我一定要拿到第一手资料,说不准我一下就成了名记!”容朵得意洋洋的说道。
“随便,反正你和我们也没关系!”顺治说道。
容朵不理他径自的走了出去。
突然一进嘈杂声传来,紧接着,一行十几个押着一个全身是伤的人闯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蓝衣男人。
“岑多,你怎么成这样了?你们到底对岑多做了什么!”陈七冲了上前愤怒的说道。
顺治一看,受伤的人正是陈七的小弟岑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