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哥哥?”
房间门口,站了一道纤柔的身影,满腹委屈和忍辱负重,后面还跟了不少看热闹的群众。
白笑笑睁开双眼,带着诡异的笑起身,一步步走近陈韵。陈韵低着头,让所有人都看到她的贤惠大度,白笑笑的猖狂无礼。天一微微蹙眉,终究什么也没说。
“好巧白莲花,哪都能碰上,你还有胆子出现在本姑娘面前,到底依仗的是什么呢?”
陈韵借着盲区,靠近白笑笑,嘴角的笑阴森恐怖,“我说过,和他神魂相连的人是我,不管你如何,最终,他都只能属于我。”
白笑笑眯眼,也往前凑了凑,“是吗?那就看看你命有多长,能等到那一天。你不是喜欢表演吗,这里观众多,本姑娘成全你如何?可得好好表演,别丢了大家闺秀的名头。”
陈韵还没明白什么意思,脸上就挨了一巴掌,紧接着无数巴掌。
她想还手,想怒骂,可想到自己这些年经营的名声,只能咬牙忍了,白笑笑,账会找她算的。
两巴掌下去的时候,陈韵的脸就已经肿了,白笑笑始终气定神闲的扇着,一点没有因为周遭异样的眼光和低声的议论有什么迟疑。
众人也只敢用眼神和偷偷的议论主持“正义,”天一在前,他们万不敢挺身而出,况且“小三”长得太美,他们下不去手。
打完人的白笑笑潇洒离开,心里的郁结都消了不少。
客栈,虎头心疼的给白笑笑抹药,嘴里还嘀嘀咕咕的抱怨,“师傅,抽人这种事就该让虎头来,你看看手都红了,得多疼啊,再不济拿鞋底子,别用手啊,又脏。”
白笑笑慵懒的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双眼没有焦距,听了虎头的话,没好气的回头白他一眼,“抽耳光这种事得亲手来才爽,再说,她脸都不怕疼,姑奶奶怕什么手疼啊。”
虎头瘪瘪嘴,“虎头这不是心疼你嘛,她脸皮那么厚,怎么可能知道疼。”他家师傅傻死了。
白笑笑同样瘪嘴,该心疼的人不心疼,一个小屁孩心疼有什么用。
“师傅......”
白笑笑挑眉扫了虎头一眼,“有什么屁就放,扭扭捏捏的跟个娘们一样是想找屎吗?”
虎头缩着脖子,“师傅,虎头是说如果,你别生气啊,如果师爹真不回来了,咱们就不要他了呗,以后虎头会好好孝敬师傅的,带师傅去游历山川大河,逍遥自在,好不好?”
好不好?屋外的天一也在等着她的答案,想要她说好,又盼着她说不好,宽大衣袖下的双拳,早就露出了泛白的指节。
白笑笑双眸一闪,没好气的踹了虎头一脚,“废话真多,赶紧滚出去,老娘累了要睡觉。”
虎头耸耸鼻子,他家师傅好像回不了头了,唉,操碎了徒弟的心啊。
夜悄悄来临,天一看着床上熟睡的小人,忍住千万种冲动,才没有上前将她拥进怀里,不过短短几日,竟是消瘦得这么厉害吗?
天一心疼,却也知道,长痛不如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