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人身体似乎欠安。”清冽阴冷的声音在地下室突兀的响起,伴着地下室空旷的回声,让人咋听之下,毛骨悚然。
曹奎迅速回身,往入口处望去,满脸阴沉,“天堂有路你不走,偏要来闯地狱门,自找死路,怪不了谁。”
陈韵一点不受曹奎的威胁,更对他眼底的杀意视而不见,一张脸面无表情,一步步走近曹奎,带着睥睨的居高临下,“你现在不过是丧家犬,想要活着,想要报仇,最好识趣,照我说的做。”
“哼,你?”曹奎冷笑,并不将陈韵放在眼里,“跟那个贱人一样,不知死活。”曹奎被白笑笑刺激得不轻,在他的认知里,他是谁都瞧不起的,更何况是女人,所以,被白笑笑看扁,是他此生遭受过的最大的耻辱,这样的耻辱有一次就足够了,决计不会允许有第二次。
而陈韵,想做第二次,他怎么可能会同意,话音一落,就抽出长鞭,甩向陈韵。
带着倒刺的长鞭,上面还有杀了人残留的血肉,看着恶心,闻起来也恶心。曹奎看来,陈韵不过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什么用的大家小姐,一鞭下去,足够要命。
陈韵面容仍旧冷然,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即便鞭子到了眼前,也没见动弹一下,伸出柔弱无骨的手掌,轻轻划过,狠辣的长鞭就断成了两截。
曹奎双眼骤然紧缩,又低估了敌人?
这些贱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可恶。
“你想做什么?怎么找来这里的?”一招之后,曹奎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不是陈韵的对手,只好迂回行事,找弄死她的机会。
陈韵不动声色冷笑,愚蠢,“曹大人还是别废心思得好,不管你怎么做,都伤不了我。我来也不是跟你结仇的,只是想和你合作。”
合作?
曹奎身为生性多疑的人,怎么可能会信。
“曹某没工夫跟姑娘开玩笑,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最好赶紧离开,不要以为能断了我的鞭,就能杀我,别忘了,这是我的地盘。”
陈韵不在意质疑,也不理会威胁,“曹大人别太早下结论,先听听不是更好。”信步走向被光罩笼住的黑雾,“我给曹大人出主意,报仇,曹大人给我需要的东西,如何?”
曹奎盯紧陈韵的动作,眯起双眼,“你们是一伙的,如何替我出主意,我又怎么知道你不是在框我?你出的价是否对得起你要的东西?”
陈韵冷冷勾唇,“以曹大人在涪城的眼线和整个瑀国的眼线,难道还能不知道我们是不是一伙的?白笑笑抢了我男人,你觉得我会帮她?天一和白笑笑的命,你觉得值不值价?”
曹奎心里惊疑不定,“天一可是你未婚夫?千里迢迢追来,你舍得要他命?”
陈韵冷笑,“脏了的男人,本姑娘不屑要。”
“你是将我当成剑使,借我的手报你的仇?姑娘是不是想得太好了些?还是觉得我曹奎蠢?”曹奎怒及,果真是贱人。他曹奎走到今天,还能被个女人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