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掉进一个温暖又踏实的怀抱,白笑笑抬起桃花眼,笑得跟个傻子似得,就差流口水了,“小哥哥,你怎么没有头发,也帅得人神共愤啊。”一双爪子,十分不安分的想要行动。
“小僧法号天一,施主无碍吧?”小哥哥面色平静,禅意十足,好似抱的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布偶,真真的心无杂念。
白笑笑双眼贼亮,“无碍无碍,就是小哥哥抱得再紧一些就...唔...”捂住着地的屁股,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天一小和尚,满眼控诉,“小哥哥,你摔疼人家了。”
“施主无碍就好,小僧告辞,阿弥陀佛。”小哥哥不懂怜香惜玉,只懂非礼勿视,捻着佛珠淡定离去。
仍旧沉侵在美色里不可自拔的某人痴痴望着离开的背影,笑得猥琐无比,“小哥哥连背影都这么好看,这可怎么办啊。既然这样,本姑娘就收了吧,哇呵呵呵...”
头顶一群乌鸦“嘎嘎”飞过,眼带惊恐,都是被白笑笑渗人的笑给吓的。
眼看着小和尚背影消失在转角,白笑笑手脚并用,相当粗鲁的爬起来,追了上去,“小哥哥,等等人家啊,夜黑风高,荒郊野外的,小女子孤身一人,害怕。”声音嗲得更她的动作,形成了鲜明对比。
天一脚步未停,拖到脚裸的袈裟,划出一道优美弧度,表示根本没听见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或者是一点也不想听。
月升日落,夜幕降临,白笑笑扯着天一袈裟一角,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犯花痴。相处不过两个时辰,天一已经见识到了白笑笑的厚脸皮,不管怎么夺袈裟都没用,他也就认命的对其视若无睹。一股不好的预感告诉他,这绝对不会是他人生中唯一一次的认命。
夜晚的小村落很安静,凸显得虫鸣鸟叫十分清晰,家家户户紧闭房门,只有点点烛光在窗楞上闪烁,凑近时可以听到里面嘀嘀咕咕的说话声,声音很小,语速很快,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白笑笑微微挑眉,来了兴致,花痴脸凑到天一跟前,“小哥哥,人家饿了。”
“阿弥陀佛,小僧并无吃食,施主不妨到农家询问一番,以解温饱。”天一双手合十,低垂眼眸,不动声色后退一步,远离花痴脸。
白笑笑的没脸没皮,怎么可能会看到嫌弃,笑着又往前凑了凑,“可是人家是女孩子,害怕,又不好意思,要不小哥哥带着人家一起好不好?”
不等天一说什么,白笑笑笑着凑得更近了,眨眨明亮双眸,“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难道小哥哥忍心看着人家饥寒交迫,死在这毫无温度,冰冷的村落?”
天一垂眸,努力忽视靠得过近的人,和蹿进鼻腔的独特气息,“阿弥陀佛,施主随小僧一起吧。”
白笑笑得寸进尺的不拽袈裟,改拽衣袖,“小哥哥真好,知道心疼人家。”
天一不语,不动声色看了一眼被拽的衣袖,微微蹙眉,预感正在来临。收回视线,往一户农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