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原魔空的世界。
版本更新后,全世界的璃月璃月在过节,而须弥,在渡劫。
这个世界的须弥,劫难指数直接被深渊殿下拉高。
教令院
课间的休息时间,这里却围了不少人。
“阿帽同学,我想向你请教一下怎么做美食~”
“那个,阿帽同学,你还能再谈一谈稻妻的历史吗?”
“……”
明明已经过了招生时间,但这位叫“阿帽”的同学,成为新生中最亮眼的存在。
因其发布的几篇关于踏鞴砂的论文被吹捧,草神大人破例让他以特招生的身份,加入因论派……
女同学四处看了看,郁闷不已:“奇怪,好不容易逮到阿帽同学,怎么看不到亚卡巴和泽田呢?”
这两人已经困在导师的课题里半年了,按照常理说,有阿帽同学帮忙,这都不是问题啊。
“像书上说的那样,按部就班的准备食材就好了。”
“我对稻妻知道的并不多,人文也好,历史也好,只不过是天边的浮云,飘飘而散。”
虽然说话毒舌了有些,但对于问题,都能从他口中获得答案。
……
被念叨的两人,此时躲在大巴扎。
因为焦虑,泽田已经快和他祖上的武士一样,变成地中海了:
“我觉得我疯了?就像那些送到沙漠的疯学者一样,神神叨叨的……”
亚卡巴摊开手:“现在又没有疯学者了,禁忌知识早就随着虚空终端被关闭而消失了。”
泽田看着他:“现在怎么办?我们手里掌握的那份信息,究竟谁才是真的?”
亚卡巴也很茫然:“我也不知道,要不我们高价卖给谁?”
泽田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你疯了?这东西要是被教育资源不平等的沙漠子民知道,他们会怎么想?”
因论派主修的就是历史,须弥曾经是三王统治的时代,信仰不同,在史书记载中也产生过摩擦。
直到草神重新掌权,才开始计划起对沙漠子民的教育,医疗等资源的投放。
但是这种偏见并非一朝一夕,想要彻底统一须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亚卡巴疑惑:“草神大人不是已经在改变了吗?”
泽田有朋友是做风纪官的,他知道一些外人不知道的瓜:“前两日风纪官那边就传出,一个叫捷德的沙漠子民,只身一人屠杀了自己的部落。”
“亲生哥哥,还有养母,生活在一起到大的同胞,全部杀了。”
亚卡巴惊的嘴都合不起来:“这么生猛?!!”
泽田摆了摆手:“还是差一点啦,这人屠了个部落,我们亲爱的特招生可是杀了整整三个家族呢!”
“这有什么好比较的啊?!!”亚卡巴更加抓狂。
好一会,泽田才带着几分惆怅说道:“是没什么好比较的……只是在想,那些被特招生杀的人,泉下有知会怎么想。”
他是稻妻过来留学的,本想着,学到点什么,带回去。
结果啊,朋友卡论文,自己卡灵感。
双双吃土,一日三餐就是路边的墩墩桃。
“是啊,被草神大人特批进来的学生,论文写的也很好,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还有神之眼加成。”
又是一句漫长的叹息:“唉……”
亚卡巴拍了拍他的肩:“走吧,还是回去上课吧,论文不能不写啊。”
“可是我怕死啊,他有神之眼,又有草神帮忙,说话有底气,做事没顾忌。”
“……”
又是漫长的沉默。
泽田弱弱的提议:“要不,我把这个,托人带给赛诺,他是刚正不阿的大风纪官,也参加过救草神的事件,没有比他更好的人选吧?”
亚卡巴萎靡不振的开口:“可是,我好想吃肉。”
要是能重新来过,他说什么也不会斥巨资买下这个石头,里面储存的信息太炸裂了。
更炸裂的是,他们在教令院里还遇到了这个人。
本来还能假装不知道,毕竟草神位高权重,见面的次数并不多,那个杀人犯也在草神的监督下改邪归正。
但是!谁家改邪归正是上学读书啊?!!
小心沙漠子民听见后,直接按人头计数,求份录取通知书哦?
……
也就是当天,净善宫迎接了一位重要客人——八重宫司,稻妻位高权重的巫女。
说来也有意思,在出发之前,影和神子曾经进行过重要谈话。
知道真相的刀匠,已经将事情闹到影那边了。
那些刀匠请命,让雷电将军抓回这个杀人犯。
但当事人影对这个人偶没有一点印象,要不是有视频为证,她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磨损严重了,记忆出现这么大的偏差。
“世界树,居然可以改变人的记忆吗?”影不解。
她是二代神,还是今天头一次听说有改变记忆的树。
神子在她身边,与她一同观赏石头中的画面。
“神子,你怎么看?”
“……不像有人在造假,画面中的草神,旅行者,女士都很真实,”毕竟是活久的老狐狸,她隐约猜到了什么。
“不过,谁有这个能力,居然能躲过世界树的修改,还将散兵的生平记录下来了……”
神子可以肯定一点,有只暗中操控的鬼手,想要搅动局势的发展。
影也认同这个观点:“愚人众的执行官,本就作恶多端,得罪的人又多,想要找起来太难了。”
“现在你还不能出手,那些刀匠就算当着你面切腹自尽,你也不能动摇。”
刀匠当中,多有刚正不阿的人,他们最见不得这种恶人逍遥法外的事情,为了请出影,已经连天领奉行和天守阁都走过。
不过这次没有海只岛的加入,只是小规模的请命施压。
雷电影点头:“好,那你呢?”
“出国旅游啊,反正现在你也从一心净土出来了,该到我休息休息啦~”
神子捂嘴轻笑,勾起上唇:“须弥作为智慧的国度,上任的草神治理有方,与她见上一面,一切都会明白的。”
见到草神纳西妲之前,神子是这么想的。
见完之后的神子:我是谁?我在哪儿?
眼前这个小孩,为什么在和她谈论人偶的比例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