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九此时距离他还有五六米,要想无声无息地控制他,显然是不可能了,于是他就抬手一枪,子弹击中了他的眉心,将他击毙。
高九随后走进了别墅,看到里面的人全都是躺着的。他仔细观察了一分钟,发现没有动静,说明这帮家伙已经熟睡了。于是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他首先选择只有一个人的房间下手。他来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口,试探着推了推房门,结果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房门并没有从里面插上。
这是因为日军的间谍虽然隶属于谍报机关,但是他们也是军事化的组织,间谍们共同住在一幢别墅里面,就相当于军营。为了便于头目夜间巡查,所有房间的门都是不允许从里面插上的,这就给高九提供了方便。
高九进门之后,里面的家伙仍然在熟睡,高九走上前去,照样将他打昏,然后将他捆绑了起来。
高九之所以放过这家伙,是因为他要尽可能地多留活口,通过他们得到更多的线索,来摧毁潜藏在米国其他地方的日军间谍组织。
还有一点,这里毕竟是米国,他要尽可能地减少杀人数量。
一开始的时候高九都很顺利,一口气解决了所有单人房间里的日军间谍。
当他来到了一个双人的房间时,他推了推房门,推不动,房门是从里面插着的。透过门板往里面观察,看到里面的人身形相对瘦小,而且他的鼻子里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女人身上的香气,看来这里边住的是两名女间谍,难怪房门是插着的。
高九只好暂时放弃了这里,去解决其他房间里的日军间谍。
接下来的几个房间也都很顺利,高九都比较轻松地得手了。
现在包括那两个女间谍在内的房间,就只剩下三个房间了。
高九看到其中一个房间里面睡着四个人,这么多人高九解决起来就有些麻烦了,闹出一点动静就会惊动其他的人。高九认为这个房间里住着这么多人,说明他们级别很低,于是就决定痛下杀手。
他推门进去,也懒得再去打昏他们,直接举枪朝着躺在床上的人开枪射击,迅速地结果了他们。
高九走到了最后一个房间的门口,刚要推门进去,就看到有一个人坐了起来,随后又站了起来,朝着房门走了过来,应该是要出门去方便。
高九就等在门口,等这家伙自己来开门。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了,里面的人刚刚出门,高九上去就给了他一拳,这家伙身子往后一仰,脑袋撞在了房门上面,“咣当”一声,接着就倒了下去。
响声惊动了房间里面其他的人,有人就伸手拉灯绳,房间里的灯一下子亮了起来。
高九举枪就打,很快就击毙了这些家伙。然而还是有人看到了高九,发出了惊叫声。
如今这里就只剩下了下了女间谍了,高九朝着那个房间的方向望了过去,就发现喊叫声已经惊醒了里面的人,房间的灯亮了,能够看到她们都已经坐了起来,接着就有人站了起来。
高九趁着她们还没有搞清楚情况之前,快步走了过去。
就在两名女间谍还没有出门的时候,高九已经来到了门边。
他看到里面有一个人坐在床上,另一个人已经朝着房门走了过来。那个人来到了房门前,并没有开门,而是侧耳向外倾听,接着又走了回去。很显然她认为如果外面真的发生了甚么事情,里面有这么多的男间谍,根本用不着她们来解决,于是就打算回去睡觉了。
高九没有耐心再等她们睡着了,抓住门把手往里一推,直接将里面的插销给拔掉了,房门猛然打开了。
此时房间里的灯是开着的,两名女间谍能够清楚地看到高九,高九举枪对准了她们,用日语说道:”想要活命的话就不要乱动,不要抱有任何侥幸的心理,庄园里的人已经全部被消灭了。”
两名日军女特工刚开始的时候本能的反应就是想反抗,听到高九这么说,她们顿时就冷静了下来,她们相信高九所说的是真的,否则的话,高九不敢明目张胆地在这里冲着她们喊叫。
两名女特工知道反抗没有用处,于是乖乖地举起了双手。
高九走过去,将两名女间谍的手脚也全部捆了起来,然后一手一个拎着她们,将她们拎到了别墅里面的一间会议室里。
高九在庄园里找到了电话,他按照米军特工部门给他留下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告诉他们目前自己所在的位置,让他们派人过来抓获日军间谍。
高九打完了电话,进入了间谍的那些房间,将里面的人都提到了那一间会议室里面,然后坐在那里监视着他们。
米国的特工部队效率还是很高的,时间不长,就来了很多的车辆,特工人员就将整个庄园包围了起来,随后就冲进了院子里面。
他们看会议室的灯是亮着的,于是就冲了进来,他们看到高九笑眯眯地坐在那里,地上躺着一大片被捆绑着的日军间谍的时候,一个个都吃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高九简单地跟他们交代了一下情况,然后就拎着一个皮箱,返回自己的庄园睡觉去了。
高九走后,米国特工人员搜查了整个庄园,找到了很多的武器和电台,还有很多的文件,足以证明这些人都是日军的间谍。
他们在搜查物证的时候,惊讶地发现没有找到任何值钱的东西,里面的两个保险柜也已经被打开了,里面只有一些日军间谍的秘密文件,却没有任何的财物。
米军特工头目苦笑着对部下说道:“这个高九出身土匪,早已经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走了。”
米军特工们不免有些郁闷,本来有机会发一点财的,结果什么也没捞着。
不过,抓到了这么多的日军间谍也算是很大的收获。高九已经说了,这件事情他不会声张,功劳全归米军特工人员。他们立了这么大的功,心里还是高兴的。
高九返回了庄园之后,就看到里面的灯还是亮着的。萧雅彤、李莎莎、宁文、宁武等人都没有睡觉,都在等待他归来。
尽管他们也都知道高九的身手惊人,相信他不会有事,可是毕竟高九刚刚受过重伤,心里还是有些为他担忧。
看到高九平安回来,众人都惊喜地欢呼了起来。萧雅彤和李莎莎更是情不自禁地上前跟高九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高九和萧雅彤、李莎莎进了房间之后,他打开了手提箱,看一看自己今天的收获。
萧雅彤和李莎莎看到皮箱里满满的金银珠宝,还有大量的米金,不由得笑了起来。
这个高九虽然如今已经有了惊人的财富,但是这土匪的老本行,走到哪里也是忘不了的。
两天后,米国特工总部的负责人亲自来到了萧家庄园,向高九表示感谢。
高九问道:“你们是真心地感谢我吗?”
特工负责人说道:“高先生,当然是真心的。说吧,有什么要求?”
高九说道:“我这次帮助你们除掉了日军的谍报组织,我的家人有可能会遭到他们的报复。我必须保证他们的安全。”
高九说到这里,负责人插嘴说道:“高先生,这个你大可放心,我们会派人对萧家庄园进行严密地保护。”
高九摇了摇头,说道:“我倒是相信你们的能力,可是你们的人不可能24小时进行贴身保护,我希望由我手下的人来担负安保工作。我打算派一批特战队员前来纽约,你们就帮助我给他们办绿卡,并且给他们办持枪证,协调一下跟纽约警方的关系,允许他们持枪,对我的家人进行保护。”
负责人说道:“高先生,你的要求不过分,这些事情就交给我来办。再次感谢你对我们的帮助,今后希望有机会咱们能够再次进行合作。”
特工负责人走后,高九就让贾六给林燕妮发去了电报,让她物色一些身手好、勇敢、机灵、会英语的特战队员前来米国,来担负萧家的安保工作。
高九仍然有些不放心,他就给滨田义至发去了一封电报,让他告诉土肥圆,如果胆敢再找事,他会帮助米国特工部门继续打击日军在米国的谍报组织,直到把他们全部打干净为止。
如果是别人说这样的话,土肥圆肯定不会在乎,会认为他是在说胡话。可是高九不同,这一次土肥圆动了歪脑筋,结果他们在米国的谍报组织损失极为惨重。
经过了这件事情之后,土肥圆真的不想再招惹高九了。
于是他就给滨田义至回了电报,让他告诉高九,过去的事情纯属误会,今后不会再发生了。
这天,高九在萧雅彤,李莎莎和卡特.罗杰斯的陪同下,来到了综合.伏尔提公司下属的直升机制造公司,验收刚刚投产的直升机。
高九等人来到了停机坪,直升机公司的试飞员当着高九等人的面进行了试飞。
直升机性能十分稳定,高九也来了兴致,就带上卡特.罗蒂斯、萧雅彤和李莎莎也进行了试飞。
不得不说,此时的米国飞机制造工业是十分发达的,他们的制造工艺完全达到高九提供的图纸的要求,飞机的性能优良而且十分稳定。
高九说道:“飞机的性能很不错,我很满意。先给我订购五十架。”
高九打算回金三角以后把这些直升机进行改装,在保证动力的前提下,在下面加装一层装甲,再装上一挺机枪。改造成武装直升机,游击队出去作战的时候就可以不用骑马,改成直升机,这就是一支空中骑兵,机动性能远远超过了战马。高九想一想都感觉到很爽。
卡特.罗杰斯说道:“这个没有问题,军工部已经解除了对其他订单的限制。除了米国军方所要的订单之外,第一批订单就给你。公司可以动员员工加班,利用加班的时间给你生产出来。”
萧雅彤也说道:“阿九,你就放心好了,我会多付给那些愿意加班的员工加班费的,保证他们尽快给你生产出来。”
李莎莎也很喜欢直升机,她说道:“九哥,我也想要一架。”
萧雅彤笑道:“你放心,我会让员工多生产几架出来,我送给你一架。”
萧雅彤和李莎莎原本心里是有些隔阂的,两个人互相都不愿意见面。经过高九遇刺的这件事情,两个人出于关心高九的目的,互相配合,心心相印,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姐妹。
对于萧雅彤的一番好意,李莎莎欣然接受。她依然笑道:“雅彤姐,那就谢谢你啦。你喜欢好马,我在伦敦那里养了好几匹顶级的好马,回去后我就让人给你运过来一批。”
在高九的家人当中,其他人性格相对温和,她们之间彼此相处比较容易。他原本担心的就是李莎莎,看到她竟然跟萧雅彤相处得如此融洽,他的心里也十分宽慰,微笑着点头,对她们的行为表示赞许。
高九又在纽约待了三天,然后就在李莎莎的陪同下飞往伦敦。
来到了伦敦之后,李莎莎的父亲李爵士十分高兴,他想举办一个盛大的宴会,邀请在伦敦的各界名流以及商业合作伙伴。
李莎莎刚刚在米国经历了高九遇刺的事件,对此心有余悸,劝说父亲不要这样做了,自己在家里庆贺一下就可以了。
高九理解李爵士的心情,他是想借助这个机会来改善和加强伦敦各方面的关系。
他为了解除李莎莎心中的阴影,避免她总是因为上一次的事件内疚,对李莎莎说道:“你放心好了,那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上次的事情也不怪你,他们是针对我的,即便不是参加你同学的聚会,他们也会找机会行刺的,反而是因为我的原因,险些让你遇到危险。如果说因此而心里不安的话,应该是我而不是你。我现在严重地警告你,假如你今后再对那件事情耿耿于怀,心存不安,我可不答应,小心我收拾你。